朱可夫是一團火焰,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他就是閃電、就是雷鳴!
如風似火一般的朱可夫真心不是一個可愛的人,不管是對敵人還是對戰友,他都是出了名的暴脾氣。在當時能跟朱可夫好好相處的人真心是不多。比如說之前提到過的科涅夫,歷史上朱可夫可是在關鍵的時刻拉了他一把,但後來呢?這兩個幾乎是水火不容。衛國戰爭勝利之後,兩人更是公開的撕逼大戰,那真心是沒有一點老戰友的情誼。
這麼說吧,朱可夫這個人相當傲,對於下級基本上是稍有不滿意就拉出來訓斥一頓,有時候基本上就是指著鼻子罵,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的。所以,在紅軍當中,朱可夫的人緣真心是不咋地,如果不是有伏羅希洛夫這個靠山,在大清洗時期妥妥的會被整死。
反正霧風耶維奇對朱可夫的感覺很差,覺得此人恃才傲物不說,還特別粗鄙,簡直跟美國牛仔有得一拼。而霧風耶維奇的性格是偏儒雅的,有點小情調小講究。這麼說吧,霧風耶維奇是腹黑的文青,而朱可夫則是又臭又硬的流氓,這兩個人真心是擦不出火花。
不光是擦不出火花,這兩人共事得越久就越互相看不順眼,反正兩人都覺得對方彆扭,到後來自然是眼不見為淨。
就是在這種彆扭的情緒下,基輔解圍戰進入到了最關鍵的時期,在朱可夫的基輔獨立機械化軍死磕德軍的最後一道防線時,彼得羅夫斯基的近衛機械化第一軍也按照圖哈切夫斯基的命令投入了戰鬥。
和朱可夫投入戰鬥時的順利相比,彼得羅夫斯基的好運似乎在東波蘭揮霍了一空。在攻擊發起之時,因為空軍的配合失誤,剛剛開啟突破口的步兵忽然被自己的轟炸機炸了一個底朝天,不等彼得羅夫斯基的坦克裝甲車跟上去,紅軍的步兵就被德軍華麗麗的反擊打跑了。
從前面撤下來的步兵和奮勇往前衝的坦克裝甲車撞了一個滿懷,雖然沒造成傷亡,但也妥妥的破壞了彼得羅夫斯基的衝鋒隊形。費了半天的勁,彼得羅夫斯基才重新整理好了隊形,而這時候一點突然性都沒有了。
德軍迅速反應,一口氣將預備隊丟到了紅軍的主攻方向,圖哈切夫斯基計劃中的突襲就變成了強攻。面對這種不利的局面,彼得羅夫斯基也長嘆了口氣:“調整部署,讓炮兵進行一次火力掃蕩,通知空軍,再進行一次轟炸!”
彼得羅夫斯基對自己部隊的火力還是很有信心的,而且圖哈切夫斯基為了達到想要的大縱深攻擊效果,特別給彼得羅夫斯基加強了一個轟炸機團,彼得羅夫斯基可以直接命令該旅進行支援。
但是彼得羅夫斯基倒黴就倒黴在這裡,就在空軍準備再次出動掃蕩德軍的時候,天氣忽然大變,一場不期而來的暴雪席捲了紅軍的機場,也就是說,空中支援沒戲了。
彼得羅夫斯基只能一邊向上級申請更多的炮火支援,另一邊命令部隊硬著頭皮往前衝了。那時,彼得羅夫斯基有點僥倖心理,他認為對面的德軍戰鬥力應該不強,以近衛機械化第一軍的強大坦克突擊叢集的攻擊力,洞穿敵人防線應該不難。
只不過,彼得羅夫斯基犯了兩個錯誤,高估了自己的戰鬥力,以及低估了德軍的戰鬥力,這兩個錯誤直接導致了近衛機械化第一軍踢到了鐵板,連續發動了十次衝鋒,損失了十幾輛坦克,卻僅僅前進了不到三公里。
這樣的戰果真心是讓人汗顏的,不過彼得羅夫斯基也不用太難堪,因為不光是他這邊表現差,實際上諾索夫卡這一線的紅軍都沒啥進展,表現最好的都只向前突進了五公里。
圖哈切夫斯基自然是鼻子都氣歪了:“加強攻勢!我對你們現在的表現十分不滿意,這簡直就是恥辱!你懂嗎,恥辱!”
圖哈切夫斯基這回是真著急了,他在也不能端坐在司令部裡等訊息,乘坐一架直升機,急急忙忙地感到了諾索夫卡。
“沒有任何條件可講,我也不要聽訴苦的廢話!我只要結果!”他的態度十分堅決,“明天,必須達成實質性的突破!我將親自督戰!”(未完待續。)
247受挫
紅軍的進展很不順利,原因之前已經說過了,糟糕的天氣、混亂的後勤組織。尤其是天氣,在俄羅斯、烏克蘭邊境地區是大雪,而到了諾索夫卡卻完全是另一幅面貌。
在發起攻擊之前,紅軍的氣象學家根據往年的資料估算,認為在二月下旬到三月上旬,基輔周邊地區應該是天寒地凍,泥濘的道路將被凍得嚴嚴實實,這樣的氣候是有利於裝甲部隊行動的。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進入到二月下旬,當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