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點就不一樣了。
當然,僅僅是起點不一樣,也不足以說服這個固執的王子。當阿列克謝聽聞某仙人的來意之後,立刻就表示:“安德烈同志,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也要讓我去繼承那個骯髒的王位。作為一個真正的有良知的人,您應該很清楚,我們的敵人是邪惡的剝削階級,而作為千百年來剝削階級中最無恥也最醜惡的所謂王族,他們是我們敵人中的敵人。我們的目標就是消滅這些醜陋的魔鬼,打造一個完全平等的新世界。而現在您居然建議我向那些魔鬼靠攏……安德烈同志,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麼痛恨他們,多麼希望永久徹底地跟他們一刀兩斷嗎?”
李曉峰也不得不佩服列寧、托洛茨基和捷爾任斯基對這位王子殿下的改造,這位真心已經是個純種的布林什維克了。瞧瞧他的表情、他的語氣,比某些老革命都要發自內心都要真誠得多。足夠讓那些有名無實的老革命羞愧一臉了。
而此時,阿列克謝還在繼續嚷嚷:“您不應該和那些人一樣,犯這種低階錯誤。我希望您能理解我的感情,我實在不願意回到曾經的那種生活中去了!”
李曉峰笑了笑,很淡定地說道:“如果我依然建議你接受挪威的王位呢?”
阿列克謝吃了一驚,不可思議地尖叫道:“怎麼可能,您怎麼能跟那些人一樣膚淺?您……您太讓我失望了!”
李曉峰依然很淡定,他壓了壓手掌,示意某位王子控制情緒,等他稍微冷靜了一些,才繼續說道:“我建議你接受挪威王位是有原因的……”一邊說,他一邊對警衛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將無關人等暫時隔離開。
等沒有外人干擾之後,他才緩緩地說道:“政治局一致傾向於你接受挪威的王位,這是有原因的,不是我們不理解你個人的情緒,我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痛苦的。但是,我們認為你個人的痛苦相對於整個挪威來說,是微乎其微的。”
如果不是阿列克謝,換做其他人聽了某仙人的發言,估計要勃然大怒,尼瑪,你丫這不是說老子無足輕重嗎?
但是阿列克謝卻不這麼想,已經是個鐵桿布林什維克腦殘粉的他很自然的就接受了這種說法,他也認為,他這個個體的重要性必然不如全部挪威人民。用他自己的話說:“同挪威的無產階級相比,他個人的好惡和感情完全不值得一提。”
甚至,這貨還很喜歡某仙人的說話方式,相對於之前那些一上來就吹噓他多麼了不起,多麼重要,多麼不得了的說客,他覺得某仙人才是在說真話,才是一個真正的布林什維克該有的樣子。
李曉峰知道自己的話奏效了,於是繼續往下說:“現在挪威的情況你應該知道,三分之二的領土都被納粹德國佔領,民眾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而此時,英國帝國主義份子又盯上了挪威,扶植和組建了一個資產階級的完全聽命於他們的傀儡政府,這個傀儡政府是相當具有欺騙性和迷惑性的。很有可能,當我們戰勝納粹之後,他們會利用這個傀儡政權繼續奴役挪威人民,甚至將無辜的挪威人民拉上他們邪惡的戰車,用來圍堵我們。那時候挪威將成為帝國主義扼殺世界大革命的橋頭堡!”
阿列克謝被鎮住了,而這正是李曉峰想要看到的效果,對付這種認死理鑽牛角尖的憤青,那就得拿住他們的七寸,得用大帽子給他們扣住,讓他們想反悔都不行。
更何況阿列克謝還不是一般的憤青,那些一般的憤青不是不懂道理,而是故意裝作不懂,憤青不過是他們的一種掩護罷了。像阿列克謝這樣的憤青那是純粹的不帶任何雜質的真憤青,他們相信自己所信奉的理論,而且願意為這種理論的實踐付出任何代價。
只不過這一類的憤青腦筋都是單迴路的,也就是俗稱的腦子轉不過彎來,只能進行直線思考,比如阿列克謝,他就問道:“這些跟你們要求我去繼承挪威王位有什麼關係?”
李曉峰故意板起臉,裝作很嚴肅地樣子說道:“阿列克謝同志,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政治局不是讓你去繼承王位過王族腐朽沒落的奢靡生活,而是希望你為打破敵人的陰謀盡一份力量,現在蘇聯人民和挪威人民需要你的幫助!”
阿列克謝雖然依然很迷糊,不知道自己能提供什麼樣的幫助,但是對某仙人所說的話,還是很高興的。尤其是那個“阿列克謝同志。”這讓他有些欣喜若狂,為什麼?
在蘇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稱之為同志的,比如那些反革命份子,比如那些剝削階級,你如果叫他們同志,那就是嚴重的政治錯誤了。阿列克謝雖然既不屬於反革命份子也不再屬於剝削階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