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所以你認為綁匪就是英國公民?”
尤里還是點頭:“我們有這種懷疑。”
“真是太荒謬了。”比尤克年誇張得大叫起來,“這是赤裸裸的汙衊!愛德華茲先生是一位高尚的紳士,他絕對不會犯下這種駭人聽聞的罪行!”
對此,尤里非常肯定:“我們有證人可以證明兩者高度相似!”
“是嗎?對此我表示高度的懷疑!”比尤克年撇了撇嘴道,威脅道:“如果你們一定要將罪名強加在一個純潔的英國公民身上,我只能說這就是卑鄙的構陷。對此,英國政府將高度關注!我們決不允許你們卑劣的陷害一個無辜的英國紳士!”
沒有辦法,比尤克年只能使出威脅的手段,他知道只要給臨時政府施加足夠的壓力,他們應該會明白該何去何從。再說坐實事件的當事人是英國間諜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果然,比尤克年的威脅立刻就發揮了作用,尤里對有利使了個眼色:“尤利,你能出去一下嗎?我想和大使先生單獨談談。”
作為尤里的助手,尤利當然明白自己的老闆想和英國大使談什麼,無非是利益交換。雖然他很想留下來長長見識,但是他必須聽從上司的吩咐,而且有些時候知道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
“遵命,先生。”然後他迅速拉開房門走出了辦公室。
等門重新關上,尤里立刻讓談話變得更加直截了當:“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大使先生。”
“是的,先生。”比尤克年輕蔑的一笑,問道:“有一件事我很好奇,特別專員,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正如你已經知道的那樣,我是來調查昨天的案件,先生。”尤里平靜的回答到,“我只希望儘快了結此案。”
“是嗎?”比尤克年聳了聳肩,好像這個回答毫無意義一樣。當然事實也確實如此,這起案子一點都不復雜。如果俄國政府想要維護盟友的臉面,就應該快刀斬亂麻。
不過他不用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因為尤里自己就揭示了答案:“外交部長公民要求貴國政府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合理的解釋?”比尤克年哼了一聲,“特別專員,我認為合理的解釋早就有了。這是卑鄙的栽贓陷害,就是為了打擊大英帝國的國際聲望!”
“我很抱歉,大使先生。”尤里看著他,一臉苦相,“您應該非常清楚,這個說法,瑞典政府根本不接受。他們強烈的要求我們澄清事實,您知道,這讓我國政府相當的為難。”
比尤克年當然知道俄國人的苦衷,對他們來說這簡直是飛來橫禍,瑞典的不依不饒很讓他們為難。但同時,他們又不想跟盟友撕破臉,畢竟搖搖欲墜的臨時政府沒有英國的支援,只會更快的倒臺。
比尤克年很理解這一切,但是對俄國人來說是飛來橫禍,對他而言同樣也是飛來橫禍,誰來理解他的苦衷呢?
比尤克年考慮了幾秒鐘,然後說:“事實上,特別專員,瑞典的情緒並不重要,只要你們堅持先前的說法,他們不能把你們怎麼樣。而且你們可以直接把皮球踢給芬蘭人,他們不是在鬧獨立嗎?你們裝作不知情就好了。”
“這是不可能的,大使先生。”尤里苦笑道,“我國政府從來沒有承認過芬蘭獨立。我們不想給芬蘭人任何口實!所以……”
比尤克年冷冷的問道:“所以什麼?”
“所以,貴國應該給我國合理的補償,不是嗎?”尤里乾笑道。
比尤克年用充滿警告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傲然道:“請注意,特別專員,我國一直在不遺餘力的支援貴國政府。而貴國政府在相當多事項上並沒有達到我國的期待。而現在,僅僅一件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你們竟然也想獅子大開口,這說不過去吧?”
尤里趕緊解釋道:“大使先生,您誤會了。我國政府的意思是,貴國政府應當更加堅定支援我國政府,協助我們穩定國內的局勢。克倫斯基總理不希望再次看到有類似於科爾尼洛夫一樣的叛徒出現!”
比尤克年微微一笑,對方跟他預計的一樣軟弱,竟然只提出了這麼簡單的條件,說實話,這簡直跟沒有提條件一樣。反正俄國也不可能有第二個科爾尼洛夫了,答應了也無妨。當即慢條斯理的說道:“嘖,這個條件我國不是不可以答應,但是貴國的克倫斯基總理也必須拿出穩定局勢的切實手段……”(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xuanshu)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402打臉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