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裝起義!”
蘇斯洛夫愣住了,他不明白這件案子跟莫斯科的革命有什麼關係,妨礙起義的人已經被逮捕了啊?
“你不懂!”格奧爾吉嚴肅地說道,“離開彼得格勒之前,菲利克斯同志就鄭重的提醒過我,莫斯科的形勢相當複雜,這裡有一大批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的擁護者,他們會千方百計的阻擾武裝起義。而安德烈同志此行的任務就是跟這些妥協投降主義份子做鬥爭……”
蘇斯洛夫插嘴問道:“我知道,不過現在看來,安德烈同志不是已經很好的完成了這項使命嗎?只要消滅掉最後一小撮盤踞在阿列克謝軍事技術學院裡的敵人,莫斯科的起義就將獲得勝利,不是嗎?”
“可以說是,但也可以說不是!”格奧爾吉鄭重的說道,“形勢沒有這麼簡單,從今天莫斯科中執委會突然朝安德烈同志和弗拉基米爾斯基同志出手,我們就可以看出,妥協投降份子並沒有死心,他們還在想方設法地破壞革命,或者說,他們正在準備竊取革命勝利的果實!”
說到這裡,格奧爾吉有些憤怒了,“你想一想,今天如果不是安德烈同志找機會向我們求援,如果他和弗拉基米爾斯基同志被莫斯科中執委控制住了,那將會發生什麼?”
蘇斯洛夫雖然不喜歡某仙人,但這時候也不得不承認,李曉峰對莫斯科的革命具有重要的意義,沒有他在前天晚上斷然出擊,恐怕莫斯科的鬥爭形勢將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
如果讓那個不作為的莫斯科中執委竊取了兵權,那麼革命必然會重新走進死衚衕。想到這裡,蘇斯洛夫有些瞭解格奧爾吉為什麼會扣押米高揚和基洛夫了。
他問道:“您是怕他們礙手礙腳?”
格奧爾吉點點頭,沉痛地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們羈押了米高揚和基洛夫之後,他都是如此的囂張。如果將他們放出去,那破壞力將是何等的驚人!”
蘇斯洛夫緩緩地點點頭,他有些明白格奧爾吉的苦心了,但他還是有些不解,“可是我們並沒有證據,證明米高揚和基洛夫一定有罪啊?如果他們是清白的……”
“如果他們今後被證明是清白的,如果以後能證實他們並沒有給莫斯科的革命製造障礙,那麼我將親自向他們道歉!”格奧爾吉斬釘截鐵的說道,“但是,現在我們能看到的是,他們的嫌疑很大。非常時期就必須用非常手段!只能委屈他們了!”
蘇斯洛夫雖然很理解,但他還是有些酸溜溜地說道:“您就這麼信任安德烈同志?萬一他……”
格奧爾吉再次打斷了他,“不是我盲目的信任他,而是就我們目前所掌握的證據,在此次事件中,只有他值得信任。其他的人,不管是米高揚、基洛夫,還是穆拉洛夫和奧爾忠尼啟則,他們或多或少都有問題。我們只能選擇相信嫌疑最小的那個人!”
李曉峰可不知道,格奧爾吉對他如此的信任。不過,如果格奧爾吉最後能發掘出案件的真相,恐怕非得吐血了不可。他所認為嫌疑最小的那個人,卻是真正的幕後黑手,正是他將這個案子搞得複雜無比。
“戰鬥進行得怎麼樣了?”有驚無險的返回前線之後,李曉峰朝羅科索夫斯基詢問當前的戰況。
“並不是特別的順利!”羅科索夫斯基嘆了口氣,介紹道:“敵人現在已經被我們壓縮在一個方圓半平方千米的狹小區域內,但是他們的抵抗異常的頑強,依託每一幢建築跟我們糾纏到底……”
李曉峰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一點兒也不喜歡打巷戰,他問道:“不能用大炮將這些建築摧毀嗎?”
羅科索夫斯基苦笑了一聲,“很困難,阿列克謝軍事技術學院的大部分建築都是鋼筋混凝土的,而我們的步兵炮的口徑太小了,只能在這些建築上面鑿窟窿,根本無法徹底的摧毀他們……按照我的估計,我們至少需要8英寸級別的重炮才能達到目的。”
這不是開玩笑麼,這些步兵炮都是從運輸大隊長梁博澤夫那裡繳獲的,這一時半會兒上哪找8英寸口徑的重炮?而且就算找得到,運來也需要時間吧?
而現在李曉峰偏偏時間有些緊張,莫斯科中執委如鯁在喉,隨時都有繼續跟他找麻煩的可能,而莫斯科城外,伏龍芝的部隊也在披星戴月的趕來。李曉峰可不想將功勞分給伏龍芝,哪怕他們之間沒有利益衝突,但是功勞就是功勞,誰都不會大方地往外送,對吧?
但是,困難又是實實在在的,困獸猶鬥的敵人絕對不甘心坐以待斃的,他們會瘋狂的抵抗,而他的部隊缺乏重武器,如果不管不顧的進行強攻,那傷亡恐怕會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