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奧爾忠尼啟則正得意的時候,就聽到剛剛勸阻李曉峰的這兩人,一齊掉頭向他開炮了:“格里高利。康斯坦丁洛維奇同志,你能不能不要再無理取鬧了!這是一個老同志、老革命應該有的作為嗎?”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對安德烈同志的指責完全就是胡說八道和無理取鬧。我們對你這種不負責任的做法表示強烈的抗議!”
奧爾忠尼啟則當時就懵了,不明白為什麼弗拉基米爾斯基和皮亞尼茨基為什麼不批評李曉峰,而是一齊將矛頭對準了他,批得他灰頭土面應接不暇。
終於,他忍不住了,“你們瘋了嗎?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讓你們這麼維護他!你們知不知道,跟著他,你們將一起就進死衚衕!”
“走進死衚衕的是你!”李曉峰冷眼看著他說道,“你們這些跟著洛莫夫、斯米爾洛夫和烏西葉維奇一起破壞革命大局,對敵人卑躬屈膝的叛徒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放闕詞。我最後警告你一次,格里高利。康斯坦丁洛維奇,如果你繼續胡說八道造謠中傷,我只能將你當成反革命份子逮捕!”
“你……”奧爾忠尼啟則氣咻咻的看了李曉峰一眼,接著又看了看弗拉基米爾斯基和皮亞尼茨基,指望後兩者能及時的轉變。可是,這怎麼可能發生,無論他怎麼打眼色暗示,那兩位是堅定立場毫不動搖。
“你們就跟著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瘋吧!遲早有你們後悔的那一天!”
惱羞成怒的奧爾忠尼啟則掉頭恨恨的走了,他是羞刀難入鞘,原指望能給李曉峰難看,揭穿某人罪惡的面目,讓起義部隊回到莫斯科中執委的領導下。可是最後他反而被罵了個狗血淋頭,面子都丟光了。
一陣風似得,奧爾忠尼啟則就衝出了房門,迎頭撞上了正把庫利科夫帶進來的馬克維。
“哎呦!”馬克維摸了摸起了個包的額頭,不高興地教訓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沒長眼睛啊!”
而這邊奧爾忠尼啟則也是一肚子火,眼瞧著另一個小毛孩子也敢對自己不敬,更是怒火中燒,推了一把馬克維,劈頭蓋臉的罵道:“混賬!沒長眼睛的是你!好狗不擋路,給我立刻滾開!”
馬克維還沒反應過來,他胸前就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被奧爾忠尼啟則一把給推翻在地,摔了一個倒栽蔥。
“你這是找打!”
奧爾忠尼啟則正納悶,自己剛才不過是隨手輕輕一推,怎麼就給人推到了,就聽到背後一聲爆喝,一陣疾風呼嘯而來,立刻,他屁股上就捱了重重一腳。
啊!一聲慘叫!
可憐的奧爾忠尼啟則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被李曉峰一腳踹飛,直接和對面的牆壁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如果不是他臉上的肉比較厚,估計這一嘴的牙算是全報銷了。饒是如此,他也覺得鼻子顴骨上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鼻子像開了閘門一樣,汩汩的往外冒血。
“安德烈。彼得洛維奇!”轉過頭來,奧爾忠尼啟則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李曉峰凶神惡煞的反咆哮回來,他一直坐在地上搞不清楚狀況的馬克維,“誰讓你先動手的!敢打我的人,你就要做好被打的覺悟!”
奧爾忠尼啟則捂著鼻子,看了看地上連一根毛都沒傷著的馬克維,又看了看自己滿手的鮮血,心裡頭那個不忿阿——你個狗日的,老子不過是推了你的人一把,你倒好,直接給我來一個滿堂彩,這也就是算了,你個王八蛋還竟然敢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李曉峰還就是不講理,或者說他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剛才奧爾忠尼啟則態度很惡劣的跟他找茬,在雞蛋裡挑骨頭,在他看來這就是赤果果的冒犯。
剛才他就準備動手K這個貨一頓的,可是卻被弗拉基米爾斯基和皮亞尼茨基拉住了,他不能不給這兩個人面子,所以只好偃旗息鼓嚥下這口“惡氣”。誰想到,奧爾忠尼啟則還牛逼起來了,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這事沒完。
李曉峰頓時就不幹了,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是吧,所以當奧爾忠尼啟則推馬克維的時候,他就故意作怪,讓馬克維摔了一個跟斗,然後“正大光明”的動手打人。
看出了奧爾忠尼啟則的窩火,李曉峰很是得意,甚至繼續往火上澆油:“格里高利。康斯坦丁洛維奇,我警告你,做人不要太囂張,太不講道理!如果你不向我和馬克維同志道歉,今天的事兒沒完!”
奧爾忠尼啟則好懸沒氣暈過去,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