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還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甚至都不能把這些貨關進監獄。與其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開溜,然後換一個地方繼續跟布林什維克作對,還不如直接在戰場上解決他們,省的他們以後找麻煩。
“這不太好吧?”皮亞尼茨基小聲的問道,“他們這些傢伙在影響力可是不小,很有可能社會革命黨、孟什維克和立憲民主黨要藉此生事的!”
弗拉基米爾斯基也建議道:“沒錯,是不是請示莫斯科中執委,或者直接向黨中央請示一下,再做決定!”
李曉峰斷然地一揮手,冷冷道:“沒有這個必要!作為中央的特派員,在此事上我最有發言權。對於這些革命的敵人不需要客氣,直接消滅他們是最好的辦法。就算社會革命黨和孟什維克有話說又怎麼樣?誰讓他們加入救國救革命委員會這個反動組織的,任何對抗工兵代表蘇偉,對抗人民委員會的人,都是革命的敵人。對敵人,不要仁慈!”
說到這,他朗聲命令道:“進攻。”
“是,安德烈同志。立刻開始進攻。”羅科索夫斯基點點頭,把命令傳遞給傳令兵。
傳令兵向他敬禮之後立刻跑開了。沒過多長時間,可能只有幾分鐘,揹著噴火器計程車兵就將噴槍對準了工事的入口。一道橘紅色的火焰射了進來,立刻工事裡就傳來了慘烈的哀嚎聲……
當最後的攻堅戰打響時,伏羅希洛夫正在享用他的早餐,就像最粗魯的俄國農民,撕下一小塊肉片,放進嘴裡大聲的咀嚼著,然後狠狠地嚥下去,再喝一大口伏特加。然後舉起叉子再叉起一塊肉片,然後重複剛才的動作。
這頓早餐已經用去他二十分鐘,但伏羅希洛夫一點也不著急,就像完全沒有感受到時間地流逝,這和昨晚心急火燎巴不得飛到莫斯科才好的他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於伏羅希洛夫的這種荒唐的作風,騎兵團的軍官和士兵並不是沒有看法,然而誰也沒有能力與勇氣勸說他改變。冒犯長官在任何一支軍隊裡都不是正確的、以及能被容忍的行為,在布林什維克的革命軍隊中也一樣,所以伏羅希洛夫的部下只能忍耐。
那麼為什麼伏羅希洛夫突然變得一點兒也不著急了呢?原因很簡單,首先,他離莫斯科已經只有二十公里的路程了,只要他願意,打馬狂奔半個鐘頭就能進城;其次,他的偵察兵已經提前進城,跟莫斯科中央執委取得了聯絡,根據他們傳遞回來的訊息,李曉峰還沒能夠拿下救國救革命委員會,按照莫斯科中央執委得到的內線情報,李曉峰的部隊在今天中午之前是無法結束戰鬥的。
既然如此,伏羅希洛夫為什麼要著急?他更希望李曉峰拼命的狂攻,為他拔掉一顆顆釘子,咬碎一塊塊硬骨頭,最好是等他接管戰鬥的時候,輕而易舉的就能獲得勝利。那才是對他最好的褒獎,也是對死敵的最好打擊。
所以,伏羅希洛夫很淡定,一點兒也不著急,甚至巴不得李曉峰傷亡得更加慘重才好。最好是完全失去戰鬥力,那樣的話,他的部隊就能輕而易舉的壓制住對方,然後接管莫斯科的最高權力。
就在伏羅希洛夫暢想著美好的未來時,一小隊騎兵高速衝進他的臨時駐地,帶隊的軍士下馬以後直接走到伏羅希洛夫身邊,喘著粗氣,向他敬了一個不規範的軍禮。
“伏羅希洛夫同志。”
伏羅希洛夫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狼吞虎嚥的對付他的早餐,直到他把嘴裡的肉片全部吞進了胃裡,才懶洋洋地問道:“什麼事?”
軍士回答道:“莫斯科中央執委要求您立刻進城!”
“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他們了,不要太著急嗎?”伏羅希洛夫很是不滿的哼了一聲,“有什麼好著急的?!”
“是這樣的,安德烈。彼得洛維奇同志加快了攻堅速度……”
軍士還沒說完,伏羅希洛夫就發出了一陣狂笑,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好訊息一樣。這讓軍士覺得莫名其妙,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莫斯科中執委的同志認為您有必要立刻進城,接管……”
“不,”伏羅希洛夫直接拒絕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你回去告訴中執委的同志們,一切都在我的意料當中,不用太過於緊張!”說著,他掏出懷錶看了一眼,信心十足的說道:“我將在一個小時之後進城。”
“一個小時?”軍士差一點叫起來,“伏羅希洛夫同志,中執委要求……”
伏羅希洛夫示意他閉嘴,告訴他:“這就是我的命令,我將會在最恰當的時刻趕到戰場,而現在還不是那個時候。”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