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索科洛夫急了,“中執委決議將軍事指揮之權利賦予伏龍芝同志!”
穆拉洛夫頓時大笑三聲,“你也知道是伏龍芝同志啊?什麼時候伏羅希洛夫跟伏龍芝是同一個人了?”
索科洛夫立刻就急了,張牙舞爪的解釋道:“伏羅希洛夫是伏龍芝同志的親密助手,他在莫斯科萬分危急之時趕來增援……”
穆拉洛夫不耐煩的打斷了他:“不要說那些沒用的廢話,萬分危急的時刻早就過了,伏羅希洛夫同志趕到的時候,整個莫斯科已經被安德烈同志解放了……而且伏羅希洛夫是伏龍芝的助手又怎麼樣?莫斯科中執委是將指揮權交給伏龍芝同志,而不是他的助手!”
索科洛夫和比留佐夫對視了一眼,他們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種情緒——該死的,我們上當了!
昨天晚上,就在他們密謀剝奪李曉峰的軍權時,原本以為會在中執委遭遇穆拉洛夫的強力阻擊,可是當時穆拉洛夫卻對這個提案沒有異議,甚至非常慷慨大方的提名了由伏龍芝接管一切軍事指揮權。當時他們還嘲笑穆拉洛夫腦子進水了,讓他們鑽了大空子。
所以,當時他們才沒有提出讓伏羅希洛夫接管軍權,因為在他們看來伏羅希洛夫是伏龍芝身邊的二號人物,伏龍芝暫時來不了,理所當然的該由伏羅希洛夫接替指揮。既然已經可以達到目的,何必冒著激怒穆拉洛夫的風險強硬的提名伏羅希洛夫呢?
而現在,他們完全明白了,這根本就是一個坑啊!穆拉洛夫咬死了軍權是移交給伏龍芝,自然而然伏羅希洛夫接管軍權就是非法的,非法的自然不需要理會,甚至還可能被倒打一耙。
果然,穆拉洛夫的反擊立刻就降臨了:“我就不明白了,莫斯科中執委做出的決議明明委託伏龍芝同志統一指揮,怎麼的就會冒出一個伏羅希洛夫來,是誰給他這個膽子,讓他去接管軍事指揮權的?又是誰讓奧爾忠尼啟則去為他搖旗吶喊的?這種對莫斯科中央執委的決議陽奉陰違的行為必須嚴厲的譴責!”
說到這,他抬起頭冷冷的看著索科洛夫和比留佐夫:“我就想問問你們,為什麼要違背莫斯科中執委的決議!是不是你們慫恿那兩個人幹這種駭人聽聞的勾當的!你們究竟又想幹什麼?看不得莫斯科的起義取得勝利嗎?”
索科洛夫和比留佐夫冷汗都下來了,這個大帽子可是真夠可以,直接就是質疑他們其心可誅了,頓時這兩個貨就開始叫屈了。
“閉嘴!”一直在旁觀的日加列夫實在無法忍受這兩個貨的愚蠢了,尼瑪,這麼一點兒小事都辦不好,三兩句話就給穆拉洛夫帶坑裡去了,真他媽的是廢物。
作為洛莫夫。斯米爾洛夫集團臨時的帶頭人,日加列夫緩緩的站了起來,嚴厲的看著穆拉洛夫,緩慢而有力的說道:“穆拉洛夫同志,請你不要在胡鬧了!莫斯科中執委雖然賦予了伏龍芝同志軍事指揮權,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還在消滅卡列金的殘餘勢力,根本無法顧及莫斯科的戰鬥。在這種情況下,由他的助手代理指揮,有什麼不合理的?又至於這麼上綱上線嗎?”
一聽這話,索科洛夫和比留佐夫如蒙大赦,忙不迭的附和道:“對,就是這樣的!”
“我可沒有上綱上線,”穆拉洛夫迎上了日加列夫的眼神,很鎮定的說道:“據我所知,伏龍芝同志只是派伏羅希洛夫回來增援莫斯科的起義,並沒有讓他接管和代理指揮的意思。在這種情況下,軍事指揮權依然歸伏龍芝同志,伏羅希洛夫同志沒有徵求伏龍芝同志的意見,就貿然的去接管軍事指揮權,這怎麼都難以自圓其說吧!”
不等日加列夫狡辯,穆拉洛夫又道:“而且據我所知,伏羅希洛夫和奧爾忠尼啟則去安德烈同志那裡接管指揮權的時候,可是打著伏龍芝同志的幌子的,他們可是說得到了伏龍芝同志的全權委託。但是我們卻沒有看到伏龍芝同志開具的介紹信上有這樣的字眼,更沒有看到伏龍芝同志撰寫了書面委託。所有的一切都是伏羅希洛夫和奧爾忠尼啟則信口開河。所以安德烈同志才暫時逮捕了他們,為的也是把事情搞清楚!”
日加列夫為之愕然,不過他也不放棄,冷冷的問道:“怎麼搞清楚?”
穆拉洛夫笑了:“很簡單,問一問伏龍芝同志,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
日加列夫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他心裡很清楚,恐怕伏龍芝是沒有賦予伏羅希洛夫代理指揮權的,只要一聯絡,那麼事情立刻就會變得不可收了。
所以他立刻搶著說道:“聯絡伏龍芝同志的事情不急,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讓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