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也是必然的義務……沒有必要對盡義務的人太過於優待,那隻會讓他們變得懈怠……我們的任務就是用帶刺的鐵鞭狠狠的抽打他們,讓他們竭盡所能的為陛下盡忠!”
望著面容扭曲的舒麗金,四號再也不敢說什麼,她很懷疑如果自己再說錯一句話,舒麗金就會立刻掏出帶著血跡的鐵鞭狠狠的鞭撻自己。當然,不說什麼並不代表她認同舒麗金的觀點,她只是暫時不敢反抗而已,如果有可能擺脫這個魔鬼的奴役,她什麼都願意幹。
看著四號急匆匆的逃出自己的馬車,舒麗金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他剛才完全就是故意的,目的就是震懾組織內部一些有小心思的傢伙。這幫人眼瞧著組織遭受了重創,想竟然不是重鑄組織的聲威,反而盤算怎麼擺脫組織的領導。
對於這些意志不堅定妄圖開小差的膽小鬼,舒麗金是深惡痛絕,如果是以前,直接是發現一個就殺一個。可現在組織的力量被極大的削弱了,為了幫助陛下復位,他不得不暫時容忍這些傢伙,當然,這份忍耐不是沒有限度的,該敲打的時候就得敲打。
車伕發出籲的一聲,兩匹馬兒收住腿腳,穩穩的停靠在一間小教堂前,舒麗金輕鬆的跳下馬車,對車伕吩咐道:“半個小時之後去埃菲爾餐廳接我!”
說完,舒麗金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教堂,找到了一號懺悔室推門就坐了進去,不一會兒格子窗那一頭就傳來了牧師的聲音:“我的兄弟,你有什麼罪惡要向天父告解?”
舒麗金定了定神,很恭謹的說道:“father,事情出現了變化,我們的一個兄弟被布林什維克發現了,他很有可能已經洩露了我們的計劃……”
格子窗那一頭的神父倒是很淡定,似乎一點兒也不著急,慢條斯理的問道:“那麼,你來找我,希望我做什麼?”
“father,”沉默了片刻,舒麗金斷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