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時候可以調整作戰部署,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難道你們想眼睜睜的放走這個天賜良機嗎?”
孟什維克代表剛要說話,立憲民主黨代表阻止了他,他心平氣和的對魯德涅夫說道:“是不是天賜良機,你和梁博澤夫說了不算。一切都由最後的戰果說話……”
魯德涅夫迫不及待的點點頭,插嘴道:“您說得非常對,最後的戰果一定能說明,我跟梁博澤夫上校所作出的決定是非常正確的!”
孟什維克代表冷笑了一聲:“對此我們深表懷疑!”
“你什麼意思?”
孟什維克代表又冷笑了一聲:“我的意思非常清楚,對於你們所說的戰果,我們一點兒都不看好!”
魯德涅夫裝作很嚴肅的反問道:“我不知道您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但實際上,這個貨心裡樂開了花,他終於成功的將話題轉回到戰果上來了,只要梁博澤夫能奪回克林姆林宮,他就能交代過去。至於什麼圍點打援重創布林什維克,相信梁博澤夫會知道該怎麼做,否則西洋鏡穿幫了,大家都不會好過。
“我們得出這個結論的原因非常簡單!”孟什維克代表咄咄逼人的說道,“救國救革命委員會派去監督梁博澤夫上校的軍事代表,很憤怒的向委員會反應——梁博澤夫上校是個軍事上的侏儒,他根本就不懂得怎麼打一場現代戰爭!用兩位代表的話來說,梁博澤夫上校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在犯罪,上校是個不折不扣的蠢驢!”
魯德涅夫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說實話,他比較同意這個說法,如果他不是跟梁博澤夫呆在一條船上,他也會做出相同的結論。但是現在,豬一樣的梁博澤夫是他的隊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只能硬挺梁博澤夫到底。
“說實話,我覺得很遺憾,”魯德涅夫裝模作樣的攤了攤手,“我原本以為救國救革命委員會的軍事代表素質會更高一點,但是現在我不得不推翻這個想法。就我個人的看法,梁博澤夫上校是優秀的軍事人才,是上天賜予我們的禮物。而幾個不懂軍事,完完全全的外行人,因為心胸狹隘而詆譭一個正直天才的軍人,這種情況真是可恥!”
孟什維克代表被魯德涅夫的話激怒了,他憤然站了起來,質問道:“可恥的是你,你所稱頌的那個蠢貨,只知道一次又一次的將我們計程車兵送到布林什維克的槍口底下送死。兩次進攻就葬送了一半的部隊!這算什麼軍事天才?!”
魯德涅夫哼了一聲,輕蔑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出傷亡數字的,我只知道現在戰鬥還沒有結束。在此之前得出的任何數字都是不真實的,甚至是人為臆造出來的!而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事,就是因為某些人企圖抹殺梁博澤夫上校的戰功!這才是真正的無恥!”
魯德涅夫倒打一耙,氣的孟什維克代表說不出話來,而立憲民主黨代表也立刻變了臉色,“市長先生,您是在指責救國救革命委員會嗎?”
“我只是在指責一些什麼都不懂,還心胸狹隘的外行!”魯德涅夫挑釁的看了孟什維克代表一眼,冷笑道:“我據不允許這樣的卑鄙小人去詆譭一個真正在保衛莫斯科的英雄!”
辦公室裡的氣氛頓時跌入了冰點,三個人怒目相視,似乎一場激烈的肉搏戰即刻就要上演。立憲民主黨代表面無表情的看著“激憤”的魯德涅夫,他完全想不通魯德涅夫為什麼會表現得這麼強勢,就他所知道的的訊息,這位社會革命黨市長根本就沒有翻盤的本錢,可他為什麼會這麼自信呢?
立憲民主黨的代表當然無法想到,梁博澤夫給魯德涅夫畫了一張大餅,有了這張空頭大餅打底,魯德涅夫才會有叫板的底氣,如果讓他知道梁博澤夫此時已經是日暮途窮,恐怕這位市長立刻就會調轉槍口,將一切責任全部推給無能、愚蠢的上校,並公開同他割席斷交。
對峙了幾分鐘,最後立憲民主黨代表選擇了退讓,他決心摸清楚魯德涅夫的底牌,“既然市長閣下認為梁博澤夫上校是值得信任的,那麼請您保證,您將為梁博澤夫上校提供擔保,保證他一定可以完成委員會賦予它的使命……”
魯德涅夫就算要挺梁博澤夫,但是也不會傻到去做這種擔保,他搶先一步打斷了對方的話,信心滿滿的說道:“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擔保!就在幾分鐘之前,梁博澤夫上校通知我,他即……已經攻佔了克林姆林宮!他已經出色的完成了委員會賦予他的使命,不光奪回了克林姆林宮,還重創了布林什維克亂黨!”
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代表驚訝的看著魯德涅夫,這時候他們才知道,對方的底牌竟然是這個。如果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