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繼續保持這個好習慣,千萬不要人云亦云,被人家牽著鼻子走!”
蘇斯洛夫點點頭,“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去找這個寫紙條的人嗎?”
“你都看到了,”格奧爾吉苦笑了一聲,“他既然用這麼麻煩的方法提醒我們,那就說明,他一定不想或者不能公開提醒我們。所以這個人恐怕是有難言之隱,是不會主動的跟我們合作的。”
蘇斯洛夫又問道:“會不會就是我們紀委的同志?”
“有這種可能,”格奧爾吉點點頭,不過他馬上又道:“不過,我個人認為有一個人嫌疑更大!”
“誰?”
“安德烈。彼得洛維奇!”
蘇斯洛夫立刻大搖其頭,驚叫道:“你怎麼會認為是他?”
“很簡單,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他一來就出事,不可能這麼巧。而且你也看到了,今天他的態度很奇怪,似乎是故意沒事找事。最後,你也說是他忽然肚子疼才不慎撞倒了拉夫連季之後,才發現了盤子底下的紙條……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偶然和意外!”
蘇斯洛夫還是在搖頭,倒不是因為他信任某仙人,以他和某人之間的惡劣關係,實在沒必要包庇某人。而是他有某人無法作案的證據。
“我覺得您想多了。”他笑了一聲,“事情發生的時候,我站在安德烈同志背後,他撞倒了拉夫連季之後,盤子直接滾到了我的腳下,他碰都沒有碰過,也不可能碰得到盤子,所以他根本沒辦法把紙條黏在盤子底下的。”
“至於借廁所和肚子疼,”說到這,蘇斯洛夫的臉色變了變,估計是又想起了某仙人搞出來的那些惡臭,“我可以證明他真是吃壞了肚子,您都不知道,在廁所了……算了,不提這個,一想起來我就覺得噁心……”
大概是蘇斯洛夫的證詞和表情起了作用,格奧爾吉摸著下巴自言自語的說道:“按你這麼說,安德烈同志還真不可能做到……可是,連嫌疑最大的他都是清白的,寫紙條的那個人會是誰呢?”
好吧,格奧爾吉糾結了,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是個死衚衕,某仙人做到了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所以註定了這將是一個謎。不過可能會有同志要問,如果李曉峰的目的僅僅是揭穿有人給米高揚通風報信的事實,至於用這麼麻煩,這麼複雜的手段嗎?直接去揭發不就好了?
還別說,真不能這麼幹。因為,如果李曉峰直接告訴格奧爾吉有人給米高揚通風報信,那麼可想而知,格奧爾吉一定會問:“你怎麼知道的?”
好吧,李曉峰真心沒法回答這個問題,如果他說是自己偵察發現的,那麼格奧爾吉恐怕會立刻翻臉!為什麼?因為米高揚等人是在被隔離審查好不好,這個隔離不光是隔離了米高揚,也隔離了企圖靠近彼得格勒旅館的人。
你李曉峰作為一個外人,竟然比格奧爾吉他們這些“內人”還要清楚明白,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你往中紀委和內務部安插了內鬼啊!你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就算格奧爾吉不會當著他的面這麼說,恐怕心裡頭難免也會這麼想,然後他再給鐵面人一彙報。可想而知,以後鐵面人肯定要防著他,肯定不會再那麼信任他,雙方之間的合作關係就可能直接被終結了。
以後還有很多事,要用得道內務部和中紀委,李曉峰可不想這麼傻逼的把自己的路子堵死,所以這麼回答肯定是不行的。
要不,再換一個答案,回答說是文特爾招供出來的怎麼樣?雖然那個貨並沒有招供過,但是他跟米高揚勾結在一起是鐵打的事實。把事情推到他身上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
只能說這個答案比上一個還要糟糕。雖然李曉峰很想弄死米高揚,而且作為今晚風波的幕後黑手,讓他服罪似乎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但是,前面已經說過了,因為導師大人的關係,李曉峰不能往死裡折騰斯大林,不能打擊麻子臉的鐵桿心腹,否則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所以,米高揚和文特爾之間不能有任何聯絡,幕後黑手是文特爾,所有的黑鍋必須由這個傻逼一個人背。
如果李曉峰說,是文特爾供出了和米高揚有勾結,那麼以格里高利的脾氣,事情絕對會擴大化,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到那時候他怎麼嚮導師大人解釋,恐怕列寧也不會聽他的解釋,直接認為他就是想搞死斯大林,然後和斯維爾德洛夫一起搶班奪權,那還不下狠手往死理削他。
李曉峰可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不去碰米高揚。但是這麼做固然沒風險,但是某仙人自個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