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某人竊取了勝利的果實,才讓某人愈發得變得不可一世了!”
說到這裡,文特爾又連連“催促”道:“好了,不能告訴你的也告訴你了,你也該滿意了,趕緊回家,回去洗個澡,趕緊睡覺,到了明天,一切都恢復正常了!”
德米特里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怎麼可能恢復正常!既然知道了是弗拉基米爾斯基和皮亞尼茨基在搞鬼,我們就應該斷然拿下他們,然後再對付那個混蛋!怎麼能繼續坐視呢!”
文特爾心中簡直樂開了花,看著事情慢慢的朝著他希望的方向發展下去,他忍不住要激動了起來,不過現在火候還不到,他必須再澆一把油。
“拿下他們,談何容易!”他愁眉苦臉地說道,“那兩個人在莫斯科經營已久,勢力非同小可。連米哈伊爾同志都只能暫時隱忍,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做起來難噢!”
德米特里不服輸的性子完全被撩撥起來了,他一直想要證明自己,一直想要讓所有的人都看看他的能力。但是卻始終沒有表現的機會,而今天,文特爾卻告訴他,只要拿下了弗拉基米爾斯基和皮亞尼茨基,就能搞定李曉峰,就能大大的出一把風頭,就能成為黨內的大英雄。你說,他怎麼能不動心,又怎麼能不激動?
說做就做,德米特里拍著胸脯說道:“不就是弗拉基米爾斯基和皮亞尼茨基嗎?給我一隊人馬,我立刻就去逮捕那兩個混賬!解決他們之後,立刻就能收拾安德烈。彼得洛維奇是吧?”
文特爾卻假惺惺的勸阻道:“阿廖沙,不要再胡說八道了,你喝醉了,這就是在說胡話!”
“我沒醉!”德米特里不服氣的跺了跺腳,像所有的醉鬼一樣,不斷的強調自己非常的清醒,“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我還就不信了,扳倒安德烈。彼得洛維奇有多難!”
文特爾知道時機已經完全成熟了,頓時就暴露出真面目了,他萬分嚴肅的問道:“阿廖沙,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你真想這麼做?我可是告訴你,這件事非同小可,意義非同尋常,連米哈伊爾同志都沒有這種魄力的!”
不得不說,這個傢伙就是一隻老狐狸,太懂得怎麼蠱惑人心了,像德米特里這種心比天高眼比手低的小屁孩,想讓他乖乖的跟著你的節奏走,那就得把事情說的越嚴重越好,越是把意義誇讚得越大,他們就會越激動,你得讓他們覺得自己就是在拯救地球。更何況最後他還很隱蔽的拿伏龍芝激將,本來德米特里就不服氣,再拿伏龍芝來激他,他焉能不上鉤!
“我才不會畏首畏尾。前怕狼後怕虎,還幹什麼革命!”德米特里像大猩猩一樣猛捶胸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顯得自己無所畏懼。
文特爾沉思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會兒他裝得有多辛苦,直到德米特里表現得越來越不耐煩,他才“破釜沉舟”地下定了決心:
“好,既然阿廖沙同志你都這麼有決心!像我這樣的老同志怎麼能落在你的後面?我們確實不能再畏首畏尾了,只有採取斷然手段,才能挽回大局,才能讓革命回到正軌!”
他慷慨激昂的說著一大串鼓舞士氣的話,讓德米特里那顆雄心無比的膨脹起來,當野心完全戰勝了理智之後,剩下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
“我們必須立刻行動起來!”文特爾很果斷的說道,“我們應該立刻聯絡伏羅希洛夫同志,讓他積極的配合我們開展抓捕行動!”
“為什麼要通知他?”醉醺醺的德米特里很是奇怪,醉眼朦朧的問了一句,“告訴他有什麼用?”
“我們需要軍隊的配合!”文特爾循循誘導道,“弗拉基米爾斯基和皮亞尼茨基手握著兵權,沒有武裝力量,怎麼制服他們?”
“你說的……你說的有道理!”德米特里歪歪斜斜幾欲摔倒,他磕磕巴巴的說道:“但是,想要調動軍隊,通知米哈伊爾同志不是更好嗎?”
文特爾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米哈伊爾同志的態度你又不是沒看見,他畏懼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的勢力,暫時並不想跟他決裂。此時通知了他,你認為他會同意?”
德米特里並麼有意識到文特爾的話前後矛盾,先頭他把伏龍芝包裝成忍辱負重韓信,這一刻直接又說他沒膽子。也就是德米特里喝醉了腦子不清醒才會被他糊弄,這貨又點點頭,“你說得沒錯……沒錯!他是不會同意的。但是伏羅希洛夫同志就能同意?”
“他是位嫉惡如仇的好同志!”文特爾趕緊說道,“而且他已經嘗試過跟安德烈作鬥爭,雖然都遭受了一定的挫折,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