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襲擊沒有任何關係,是否可以證明布納柯夫的清白?”
穆拉洛夫想了想,回答道:“那自然是沒有問題!”
波特列索夫又問道:“是否可以打個商量,這些機密的檔案由我們這些在場的證人首先過目,如果我們一致認為檔案和爆炸案無關,你們布林什維克就此放手如何?”
穆拉洛夫冷哼了一聲:“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指定幾個你信得過的,非布林什維克黨籍的人士前來跟我們一起檢視,如果他們認為有問題,你們再接手如何?”
穆拉洛夫想了想,覺得可以答應這個條件,至少能省下不少撬櫃子的功夫,至於檔案是否有問題,嘿嘿,那可不由你們說了算。
他大大咧咧的回答道:“行,我答應了!”
布納柯夫看了看波特列索夫,後者點點頭,雖然不情願,但布納柯夫不得不上前插入鑰匙慢慢轉鎖,隨著一聲轉子鬆開的聲音,保險櫃被開啟了。
不等布納柯夫拉開櫃門,他身後的兩個工人赤衛隊員立刻夾了上去,向前緊走兩步,伸手就拉布納柯夫,“請讓一下,我們要先過目。”
布納柯夫立刻搖頭表示拒絕,讓對方看看也無所謂,反正保險櫃裡除了檔案什麼都沒有,不過就怕對方成績栽贓,所以不能不防啊!
“不能由你們拿,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栽贓嫁禍?你們想檢查可以,但必須由我往外取!”
兩個赤衛隊員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眼角的餘光卻是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穆拉洛夫,見他微微地頷首,於是哼一聲,“希望你別玩什麼花樣!”
說話間,波特列索夫也走了過來,那架勢就是嚴防對方栽贓,頓時這間小小的房間裡,真正的劍拔弩張了。
布納柯夫卻不在乎,蹲在整個身子堵著保險櫃,也不將門開啟,只是拉開一條小縫隙伸手往裡摸,眼睛還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最先拿出的,是幾疊鈔票,他身邊的工人赤衛隊員順手就接了過來,掃視一眼,又刷拉拉掃過一遍,發現沒什麼夾帶,順手交給旁邊的波特列索夫,“拿好。”
接下來的就是一疊疊檔案,檔案什麼的暫時沒人細看,反正已經約定好了,遲一點晚一點總能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內容。穆拉洛夫真正關心的是,這個保險箱裡有沒有直接能關聯到爆炸案的證據,那才是鐵證!
說話間,保險櫃最大的那一格就被掏空了,按說,最要緊的檔案都到了波特列索夫手裡,布納柯夫現在將保險櫃大敞大開都沒問題了,然而他卻還是提放著穆拉洛夫搞鬼,所以繼續伸手向下摸。
就在下一刻,他身子一僵,面色猛地一變,才待做點什麼,不成想兩個赤衛隊員一直在死死地盯著他,眼見事有蹊蹺,前面的這位伸腿狠狠插入保險櫃的門裡,然後死死地夾住了他右臂,後面那位一個擒拿,就將他的左臂扭轉到了背後。
“幹什麼呢?”波特列索夫一看就急了,大聲嚷嚷道:“穆拉洛夫,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話還沒說完,布納柯夫已經被扭離了保險櫃,另一個赤衛隊員將門一拉,幾捆綁好了的炸藥就出現在眾人面前。
“噝……”周圍一片倒抽涼氣的聲音,說句實話,誰也沒想到保險櫃裡竟然藏了這種要命的玩意兒。
不帶這麼玩兒的啊,波特列索夫下意識地抬手揉揉眼睛,沒錯,是炸藥沒錯,看分量,炸掉這棟樓都沒有一點問題。
他正發怔呢,旁邊的穆拉洛夫冷哼一聲,聲音裡帶了幾分如釋重負的味道,“呵呵,布納柯夫先生,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有了這些炸藥,布納柯夫的嫌疑那就被坐實了,哪怕是波特列索夫再想偏幫,也實在找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哪個正常人會在自己家裡儲存這麼多危險品的?
“這是栽贓嫁禍,我從來就沒見過這些東西!”布納柯夫已經被扭到旁邊,被按在地板上銬了起來,但是嘴裡卻是在悽慘地尖叫著,“穆拉洛夫,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栽贓陷害我,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他喊他的,可穆拉洛夫如今是如釋重負,才懶得搭理這個已經註定要完蛋的傢伙,只是對波特列索夫說道:“亞歷山大。尼古拉耶維奇,事實已經證明了一切,布納柯夫現在是重大嫌疑人。所以保險櫃裡設計的一切檔案和物品都是重要的證物。我們之前的協定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請你將相關證物移交給我們!”
波特列索夫倒是想拒絕,可是現在穆拉洛夫已經有了十足的底氣和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