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希望而已,而現在猶太人突然將波蘭人打下王座,撕掉了他們的偽裝,這讓路易斯重新找到了方向。
在東普魯士,類似路易斯一樣的人不在少數,之前看不到希望的他們瞬間就找到了方向,強烈地要求加入猶太人的隊伍,強烈的要求去懲罰波蘭魔鬼。
這應該說是個好現象,之前猶太解放軍在東普魯士面對的最大問題,就是人力資源不足的問題。雖然猶太人近十來年大規模向東普魯士移民,可族群總量還是偏小。猶太解放軍經過上一輪的擴充,幾乎已經將東普魯士的猶太青壯年一網打盡。
而這也是李曉峰建議帕維爾停下腳步穩定地盤的重要原因,猶太人的兵源已經枯竭了,一直打勝仗還好說,可一旦潰敗了那就是滅頂之災。而波蘭人人口基數大,畢蘇斯基還可以不斷地拉壯丁,而且那廝打著民族大義的旗號,拉壯丁實在不難。
這也就決定了,波蘭人經得起失敗,有協約國集團撐腰,畢蘇斯基可以源源不斷的獲得戰爭剩餘物資的援助,可以不斷的武裝起一批批烏合之眾,用人海戰術都能磨死猶太人。
歷史上,俄國人就吃了這個虧,在華沙城下功虧一簣。李曉峰可不想重蹈覆轍,所以擴大兵源是當務之急。在猶太人和東普魯士的德國人之間製造仇恨,將東普魯士的德國人拉上戰車也就是必然的選擇。
不過對於這種選擇,猶太人內部還是有不同意見的,就連帕維爾就覺得:”將德國人吸入進來,是不是會稀釋我們猶太人的力量?萬一這些東普魯士人在民族主義的號召下向德國靠攏,我們豈不是為人作嫁了?”
這個問題值得憂慮嗎?李曉峰覺得既值得又不值得,如果說民族凝聚力那麼有用,美國這個移民國家早就四分五裂了。但事實上不是,民族的凝聚力什麼根本抵擋不了利益二字的侵襲。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搭配好價值觀同化的手段,不管是血緣還是民族關係都顯得薄弱。
當然,完全忽視民族的凝聚力,也是不智。尤其是東普魯士的這種情況,弄不好真有可能出現為人作嫁的情況。
對此,李曉峰給出的意見是:“從長遠看,作為少數族群,你們想要在東普魯士站穩腳跟,要麼徹底的將東普魯士的德國人全部趕走,要麼就想辦法同化他們。”
“你在開玩笑嗎?少數族群怎麼同化多數族群?”帕維爾不可思議地問道。
“同化不在於人數的多少,從歷史唯物主義看,先進的生產力更容易同化落後的生產力。”李曉峰笑了笑道。
對此,帕維爾只是撇撇嘴,對共產主義神馬他毫無興趣,作為一個有神論者,他視所有的無神論者都是異端,當然,某仙人除外,這個百無禁忌的傢伙,實在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評論。
“你應該看看馬克思的著作!”李曉峰笑道,“如果你想要搞懂政治的本質,看一看只有好處的。他在很多方面說得確實相當的透徹!”
帕維爾愈發地無語了,這都什麼跟什麼?馬克思的主義跟他們眼下討論的話題有任何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李曉峰斬釘截鐵地回答道,“馬克思的辯證唯物主義方法論告訴我,你們想要在東普魯士站穩腳跟,解決這個突出的矛盾,只有一個辦法——創造共同的價值觀。或者說將你們的利益和東普魯士人的利益充分地結合起來,形成一個牢不可破的結合體。”
帕維爾搖搖頭道:“我還是不明白該怎麼做?”
李曉峰嘖了一聲,“這還不明白?收買他們,拉攏他們,讓他們的利益跟你們一致,而不是跟德國政府一致!”
看著帕維爾還懵懵懂懂,李曉峰嘆了口氣:“首先你們猶太人有錢,可以用金錢開路,發展東普魯士的經濟,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給這裡的德國人,讓他們離不開你們。甚至,你們還可以做得更好,雙休日、八小時工作制,優良的社會福利和醫療福利,這些不光能讓社會變穩定,還可以極大的收買人心!”
“可是這代價不菲啊!”帕維爾小聲嘟囔道。
“那總比你們一塊立錐之地都沒有,如喪家之犬一樣四處流浪,不斷地做一些重返祖籍的美夢代價小!”
帕維爾沒有出聲,李曉峰知道,這是猶太人精打細算的本質在作怪,所以他又道:“實際上,代價遠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大。我們完全可以將東普魯士打造為高科技園,我們應當儘量的佔據上游位置,沒必要做那些簡單的勞動力密集型產業……”
帕維爾打斷了李曉峰:“你說的容易,上游行業哪一項不是被強權國家壟斷?我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