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尼和伏羅希洛夫戰成一團。
在這種情況下,導師大人不管愛沙尼亞也是正常的,反正鼻屎大的國家,揮揮手就能滅掉,等以後算總賬吧!
所以齊切林領導的外交人民委員會只是再一次譴責了愛沙尼亞政府,指控他們放跑了尤登尼奇,發了一通嘴炮之後,也就算過去了。
而現在卡爾波維奇竟然說尤登尼奇在華沙,這立刻就引起了李曉峰的濃烈興趣。作為一個新成立的部門,國家政治保衛局很有必要用一個開門紅來顯示自己的存在,如果能將尤登尼奇抓回來,這絕對是最好的開門紅。那時候托洛茨基還敢說格別烏是重複建設,還敢說格別烏不如契卡?
“電告卡爾(卡爾波維奇的代號),全面關注尤登尼奇的去向,最好打探清楚,他究竟藏身在波蘭何處!”
這個命令對卡爾波維奇來說一點兒都不困難,尤登尼奇在華沙住所根本就不是什麼機密。這位剛剛敗下陣的來的步兵上將,並不想就此流亡國外,更不想心甘情願的做一個寓公。他還想東山再起,還想殺回俄國。
在抵達華沙之後,他忙於跟協約國集團以及畢蘇斯基聯絡感情,忙於接見流亡波蘭的俄國人,忙於收攏舊部。這貨在華沙就像黑夜中的電燈泡一樣顯眼。
“這個傢伙,還真以為逃到芬蘭就萬事大吉高枕無憂了?天真!”
李曉峰輕蔑地瞪了一眼興致勃勃給流亡波蘭的白俄分子做演講的大光頭,轉身向卡爾波維奇問道:“這個傢伙的住所搞清楚了嗎?”
“格羅霍夫斯基大街444號。”
李曉峰聳了聳肩道:“這個住址還真是不吉利!”
卡爾波維奇不明白444號有什麼不吉利的,又不是13號。再說咱們布林什維克不是不信這些嗎?
當然,這些話他沒敢直說,而是說道:“不過這傢伙的警衛力量很強大,都是死硬的反革命份子,都有軍隊經歷,上過戰場,每個人手裡都有累累血債!”
“我知道!”李曉峰不在意地點點頭,“不過跟訊號旗比起來,還是差遠了。走吧,我們去實地考察一下。”
卡爾波維奇很想問一下訊號旗是一隻什麼力量,但是組織的紀律擺在那裡,不該問的別問,想了想,他將疑問強自按了下去。
不用說所謂的訊號旗就是某仙人的惡趣,也就是翻板後世的訊號旗特種部隊,當然,它現在的正式名稱是“俄羅斯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獨立訓練中心”。按照某仙人的要求,這支部隊的主要任務是在國外進行反顛覆行動,翻譯過來就是綁架和處死那些活躍在國外的企圖從事顛覆蘇俄政權反革命份子。
不光有訊號旗,連阿爾法特種部隊某仙人也一併複製了。阿爾法的任務自然是針對國內的目標,主要從事處理應急突發情況。
而這一次,從華沙將尤登尼奇逮捕並帶回俄國,就是訊號旗的開山行動,某仙人就是要一炮打響,讓託派的嘴炮們瞧瞧厲害。
這一段時間,托洛茨基對新成立的格別烏是相當的不滿,明裡暗裡的不斷攻擊和挖苦某仙人,甚至還很隱晦的批評列寧,認為導師大人的行為完全就是胡鬧,完全就是為了一己私利。甚至還斷言,格別烏就是一個笑話,根本就不能發揮出任何作用。
難道托洛茨基又一次看扁了李曉峰,絕對沒有。他如果看扁某仙人,就不會這麼強烈地反對了。恰恰相反,他知道某仙人的能力是相當超乎想象的,以前在契卡打下手的時候就混得風生水起,立下無數功勳。甚至可以說,沒有某仙人的契卡,就是一個跛腿的契卡。
而現在,某仙人從契卡獨立出去獨當一面了,他直接對人民委員會負責,或者說直白一點兒就是直接對列寧負責。除了列寧之外,這貨可以誰的面子都不賣,再也沒有其他人能限制他,放開手腳的某人必然會比以前更加大放異彩。
托洛茨基一點兒都不希望某人大放異彩,19歲就是候補中委,哪怕蹉跎個兩三年,二十多歲某人妥妥的也能混成正牌中委。可以想象當某人三十歲的時候,中委這個層次可能就容不下他這尊大佛了。難道讓他變成候補局委或者正牌局委?
托洛茨基對此絕對無法接受,本來在接班人上他就差了列寧一大截,列寧可以陪他再戰至少十年,十年後不管是斯維爾德洛夫還是斯大林都能輕鬆接班。可以想象他托洛茨基的接班人恐怕也註定要受那兩位排擠,如今再攪和進來一個某仙人,說不定直接就擠掉了他托洛茨基接班人的那個名額。
我勒個去的,那時候怎麼弄?眼睜睜的看著列寧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