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特中尉大笑道:“好好,就用濃硫酸。我已經等不及要給喋血的紅色羅莎脫水了!哈哈哈哈!”
喋血的紅色羅莎是資產階級和容克地主的喉舌給盧森堡取的外號,他們竭力地抹黑這位氣場其實算溫和的左翼革命家,將其渲染成喝人血吃人肉頭上長角屁股上有尾巴的惡魔。
真不知道這幫慫貨如果生活在俄國,讓他們面對強力地導師大人和托洛茨基時,會給那兩位取個什麼外號?
“撬開她的嘴!”霍斯特中尉命令道。
另一邊再次將李卜克內西電暈過去的帕布斯特上尉皺了皺眉頭,道:“你想做什麼?”
霍斯特中尉理所當然地回答道:“當然是為給她喝!”
“蠢貨!”帕布斯特上尉罵了一聲,一把奪過了裝硫酸的瓶子,“一下子弄死她還有什麼意思?!”
霍斯特同志很“委屈”地回答道:“少倒點就是了!”
“你懂個屁!”帕布斯特上尉謾罵道,“上刑的最大樂趣就是聆聽他們的慘叫聲。啞巴了還有什麼意思!”
霍斯特中尉悶悶不樂的放下了濃硫酸,嘀咕道:“這裡都沒什麼玩的了,試試新花樣不行啊!”
“那也得等老子玩膩了再說!”帕布斯特上尉咆哮了一句。
這群魔鬼根本就是以施虐為樂,在他們眼中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不過是玩具而已。而在德國,極端的民族主義份子是相當多的,二戰中他們最血腥最殘忍的一面才完全暴露出來。而很諷刺的是,所謂代表了仁慈和愛的教廷卻在這些魔鬼戰敗之後,暗中協助他們逃脫正義的懲罰,可想而知這個教廷是個什麼玩意兒了。
整整三個小時,當幾個魔鬼玩得滿身大汗痛快淋漓的時候,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已經是奄奄一息了。為首的帕布斯特上尉不禁讚歎道:“還是這些赤化份子夠堅挺,以前的那些慫貨,分分鐘就軟了,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霍斯特中尉立刻建議道:“那咱們就再抓幾個赤化份子,好好的過一過癮!”
帕布斯特等了他一眼,“你懂什麼!料理了這兩個傢伙之後,我們還有正事要辦!”眼瞧著幾個手下有些失望,他立刻又說道:“據說俄國的赤化份子更多,身體更好。從現在趨勢看,我們恐怕要去俄國,那時候還愁沒有樂子嗎?”
這話讓幾個魔鬼喜笑顏開,恨不得現在就出發前往俄國找樂子。帕布斯特上尉看了一眼只剩了一口氣的盧森堡,道:“女人就是不經玩,先料理了她!”
特沃格爾和蘇雄應了一聲,隨手拔出了腰間的佩槍,瞄準盧森堡的腦袋就準備射擊。
“何必那麼急呢?”
這個聲音冒出來的時候,幾個魔鬼都被嚇了一跳,很明顯這個聲音不屬於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誰!”帕布斯特拔槍四下搜尋,可是小小的房間裡除了他們幾個,哪裡還有其他人影。
“滾出來!”帕布斯特厲聲喝道,“再不出來老子就對她不客氣了!”
盧森堡此時已經沒有一點兒直覺,被黑洞洞的槍口頂著腦袋也不知道躲閃,李卜克內西也好不到哪去,一雙眼睛腫得只能看到點光,他努力地想要睜開沉重地眼皮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也無濟於事。
“找我?”
李曉峰笑眯眯地顯出了身形,當幾個魔鬼看到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明顯地鬆了口氣,那種剛剛被恐懼壓制下去的桀驁不馴立刻又回來了。
帕布斯特喝問了一聲:“你也是赤化份子?”
李曉峰點點頭:“是,而且還是不一般的赤化份子。”
霍斯特獰笑了一聲,抖了抖手槍,“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是老實的束手就擒還是讓哥幾個幫你呢?”
另一邊的特沃格爾和蘇雄也是樂不可支:“上尉,這小子看著挺壯的,咱們可以好好樂呵樂呵了!”
帕布斯特卻沒有特沃格爾和蘇雄那麼傻、那麼樂觀,他本能的覺得某仙人非常危險,哪怕他不知道這種危險是從何而來的。所以他決定先不貿然採取行動。
“幫我?”李曉峰笑了,他可沒想到這幾個蠢貨如此的蠢,一點兒眼力勁都沒有,不過他最喜歡這樣的蠢貨了,因為他們能帶來不少樂趣。
他笑吟吟地問道:“你準備怎麼幫啊?”
“就是這麼幫!”特沃格爾和蘇雄一個獰笑著舉起了手槍,另一個則丟過去一副手銬,他們命令道:“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把自己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