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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部分

,作為格別烏的最高領導,作為負責對外情報工作的主要機構負責人,李曉峰的職責就是搞情報。人家將搞到的情報通知你們,發出一個警告,至於那麼過份的解讀嗎?

退一步說,就算人家的情報確實不準,確實有問題,你不聽也就是了,給政治局發電報抗議算什麼?這不是吃飽了撐的!

不過托洛茨基不在,作為託派在中央的最高代言人,布哈林怎麼也要維護一下自己人,尤其是列寧又打算將越飛和拉狄克跟伊格納托夫畫上等號的時候,他就必須要說話了。

“列寧同志,我覺得越飛同志和拉狄克同志不是那個意思。“布哈林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德國革命的準備工作已經到了最後也是最關鍵的時刻。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影響革命的成敗。拉狄克同志和越飛同志肩上的壓力非常大,在這種時候他們緊張和著急都是正常反應!“

布哈林的意思是,這就是正常反應,不必過度解讀。您是大導師,怎麼能跟壓力山大的同志較真呢?

列寧卻不接受這個解釋:“越是在關鍵的時刻,就越要能沉得氣!安德烈同志還沒說什麼,他們就不依不饒了,這是什麼態度。我把醜話說在前面,以他們這種態度去主持德國的工作,那是相當的危險!”

布哈林的臉色有點難看,因為他感到列寧似乎一定要就此討一個說法了。

布哈林只能繼續堅持:“我還是覺得,此事不必過度解讀。越飛和拉狄克同志只是太在意自己的工作,有些吹毛求疵……”

“吹毛求疵?哼!”列寧很強硬地說道,“我看他們是敝帚千金,我看他們是容不得其他同志發表一點兒意見和看法。這種態度決對要不得,必須給予批評,然後勒令他們改正!”

嘖,布哈林難辦了,說到底,他比托洛茨基差一點,不光是黨內地位,在政治敏感性上也有缺陷。如果托洛茨基在這裡,立刻就明白列寧的真實意圖是什麼。而布哈林就差那麼一點點兒,導致他誤判了形勢。

“不必這麼小題大做吧!”他用模稜兩可的語氣說道。

實話實說,這種模稜兩可的語氣就要不得,你自己都猶豫了,拿什麼說服對方?尤其是導師大人這種特別強勢的領導,一看你草雞了,還怕個蛋!上!搞他!

“小題大做的是他們!”列寧加重了語氣,“他們這種自以為是的態度只會妨礙德國的革命,必須予以嚴厲地批評!我建議以政治局的名義給他們發電報,鄭重地警告他們!”

此時此刻,在莫斯科的正式局委只有三個人,列寧、斯維爾德洛夫和捷爾任斯基。布哈林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候補局委,而且候補局委中還有季諾維也夫和加里寧這樣的列寧派。幾乎可以說,布哈林就只有被群毆的份兒。

“費力克斯同志,你也說說吧!我覺得這個事只是誤會!”

布哈林只能向鐵面人求助,老託臨走時交代了,不行的時候就朝鐵面人求救,雖然他那一票不能改變乾坤,但是列寧還是相當重視鐵面人意見的,多少能讓列寧有所忌憚。

不過這一次,捷爾任斯基也沒有站在布哈林這一邊,鐵面人雖然老實,但不代表他看不出拉狄克和越飛致電中央的真實意圖,這兩個傢伙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確實得批評。

捷爾任斯基說道:“我認為列寧同志說得有道理,很有必要給與越飛同志和拉狄克同志警告,鬧革命,尤其是在國外鬧革命,怎麼能排斥自己的同志呢!”(未完待續。)

403讓人垂涎的公海艦隊

捷爾任斯基的一句話算是驚醒了夢中人,布哈林這才反應了過來,感情越飛和拉狄克真實目的是要趕走某人啊!

想通了這個關節,後面的問題自然是迎刃而解了。布哈林還能不清楚如今黨內表面是一團和氣,實際上託派和列寧派已經暗自較上了勁。可以說誰能主導接下來的德國革命,誰就能成為黨內的主流力量。

可以想象,越飛和拉狄克自然希望牢牢的控制住德國革命的主導權,就如之前李曉峰要控制住柯尼斯堡起義的主導權。而這個時候,一個列寧派很能搞事的傢伙徒然跑到了柏林,然後大談特談德國革命的敏感問題,你說他們能不著急嗎?

越飛和拉狄克自然希望攆走某人,可這談何容易?某人作為格別烏的最高領導,關心德國革命是天經地義,親臨柏林更是無可指責。想要弄走某人,自然只能找錯誤、只能挑刺!

於是乎拉狄克和越飛就挑了一根主要的刺,如果某人的情報完全不可靠,完全是扯淡,對德國的革命不光沒有促進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