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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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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寧的臉色難看嗎?

不,他沒有什麼表情,淡定得讓人覺得一股涼氣直衝頭頂。這種狀態下的列寧有多麼可怕,瞭解他的人清楚,至少托洛茨基是非常清楚的。立刻他就覺得不妙,那一刻他的腦筋轉得飛快,仔細地審視著加米涅夫之前的話,想要找到問題的所在。

不過讓他震驚的是,從到到尾回想了幾遍,托洛茨基也沒找到問題在哪?如果發言的是他,他的表現也不會比現在的加米涅夫好多少!

也就在這時,加米涅夫的表演終於結束了,就在他喜滋滋的等待著列寧一潰千里時。列寧的反擊到來了!

“讓我瞧瞧都有些什麼報紙,”列寧悠閒地踱著步子走到石頭面前,隨手翻了翻他帶來的那一攤報紙,譏笑道:“《泰晤士報》、《紐約時報》、《巴黎日報》、《讀賣新聞》,還都是些老熟人啊!“

加米涅夫隱隱約約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可他不知道列寧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意思,這些報紙怎麼了?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因為托洛茨基很快就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這些被加米涅夫引申為證據的報紙,無疑都是西方媒體的喉舌,他們的聲音一直以來就跟布林什維克不對付,從來沒有說過布林什維克的好話!

“我沒有記錯的話,去年佈列斯特和條簽字的時候,也是這幾份報紙在大罵我們賣國,將我們抨擊得一錢不值,嗯,我記得他們還言之鑿鑿地說我是德國間諜,是可恥的賣國賊,對吧?”

托洛茨基剛要說話,可列寧卻不給他機會,導師大人自顧自地往下說:“我記得當時他們也列舉出了種種證據來指控我,那麼按照加米涅夫同志的觀點,我也是罪有應得嘍?”

加米涅夫嘴角抽了抽,這樣的指控還真是要命,不過他還是嘴硬道:“此一時彼一時,這回我看……”

列寧卻斷然打斷了他的話:“我不要聽什麼你看,你看見了什麼?你親眼目睹了安德烈同志命令捷克‘匪徒’燒殺擄掠?你所謂的看見了,不過是這些別有心的媒體特意製造出來看你看見的。這樣的東西也能拿出來當證據?”

說著列寧譏笑了一聲,又道:“我還記得,就在一個月以前,還是這些媒體,他們言之鑿鑿地說我們的紅軍在烏克蘭、在白俄羅斯在烏拉爾地區和伏爾加河製造人道主義災難。指控我們偉大的紅軍戰士是殺人犯和搶劫犯,難道這也是真的?”

列寧的話擲地有聲,哪怕是託派的人也不得不承認,那些很有良心的西方媒體最善於黨同伐異,最善於帶著有色眼鏡看待不同價值觀的人,也最善於編造謊言譁眾取寵。

客觀上說,僅僅用幾張西方媒體的報道和照片就來指控一個為革命立下過豐功偉績的候補中委,怎麼看都過於兒戲了。

眼看形勢不妙,托洛茨基坐不住了,他可不想成為笑話,他氣勢洶洶的召開中央委員會緊急會議,結果卻被列寧三言兩語就打發了,這傳出去了將極大的打擊他的個人聲望。

所以他趕緊站了出來:“列寧同志,不管這些西方媒體是否可信,但是這件事的影響是極其惡劣的,於情於理安德烈同志都必須給中央委員會和全體黨員一個解釋……”

托洛茨基這一招可是夠狠的,他故意模糊了列寧之前反擊的焦點問題——西方的報道是否是真實的。反而抓住所謂的影響力大做文章,甚至故意給列寧出難題,要求李曉峰自證清白,否則他就要疑罪從有了!

這一招確實夠陰險,但是對列寧來說卻不過是毛毛雨,他接著托洛茨基的話頭說道:“昨天的泰晤士新聞報也刊登了一條訊息,上面說托洛茨基同志您從烏拉爾而前線返回莫斯科的時候,您的專列中裝滿了從喀山國家銀行裡帶出來的黃金,數量足有上百噸之多。對此您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托洛茨基傻眼了,他真心沒想到列寧竟然當面耍流氓,當面調戲他了,誰都知道這樣的報道完全是捕風捉影,完全是胡編亂造。可列寧就偏偏要當面提,無疑就是赤果果的嘲笑他——你不是要疑罪從有嗎?那咱們就疑罪從有,現在你先交代一下黃金的問題吧!

托洛茨基的臉色很難看,因為他沒有太好的辦法回擊。好在他也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烏利茨基馬上就站了出來,氣咻咻地說道:“這怎麼能混為一談呢?托洛茨基同志的人品和操守……”

斯維爾德洛夫立刻就打斷了他,“安德烈同志的操守、人品以及對革命的貢獻難道就是空氣,難道就完全不值得一提?相信敵人編造的謊言,並將其用來攻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