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存在感很差邊緣人暫時主持彼得格勒的大局。
也就等於是先擱置爭議,似乎是大家誰也沒損失。而現在看來,讓兩個沒擔當的傢伙碰在一起,真心不是一件好事。你瞧瞧一不留神,就要釀成一場大禍!
沉思了片刻,托洛茨基直接一個電話下了命令:“立刻恢復喀琅施塔得的一切供應……要向水兵同志們道歉,是某一部分同志錯誤的領會了中央的精神,這是誤會……對,還要給水兵同志帶話,說我將親自跟他們進行會談……”
連李曉峰都不得不承認,跟托洛茨基比起來,季諾維也夫簡直就是一個小人,確切的說是沒種的小人。人家堂堂政治局委員都不怕風險,都敢以身犯險,你丫不過是一個掛名的共產國際主席,擺什麼臭架子!
實際上惹怒水兵的不光是供給問題,水兵們一直要求跟蘇維埃談判,要求跟季諾維也夫這個州蘇維埃主席面談。可這貨卻膽小怕死不敢去,反而一再強調什麼水兵必須先放下武器,離開喀琅施塔得基地,否則就不存在面談的可能。
當時他跟加里寧好說歹說,磨破了嘴皮子,這貨也不肯去,這才讓水兵耐心一點點的被消磨趕緊,導致情況變得越來越不可收拾。
當然,托洛茨基也不是傻大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他也是懂的,他也不會傻乎乎的去喀琅施塔得,而是決定在彼得格勒的碼頭上接見水兵代表。
李曉峰並不知道這貨是怎麼跟水兵們談的,不過從結果來說,還算不錯,至少水兵代表返回喀琅施塔得的時候臉上是帶著笑意的,可見老託讓他們是比較滿意的。
“水兵們的要求是,沒有參與彼得格勒暴動的人,不受牽連和追責……保證他們人生安全和政治尊嚴……讓他們繼續在紅海軍中服役……”
水兵們提出的條件倒也不算特別苛刻,至少沒有獅子大開口,要求釋放德賓科和柯倫泰神馬。托洛茨基覺得可以接受,不過李曉峰卻有疑慮。
“不追究沒有參與暴動人員的責任,可以理解。保證他們的人生和政治尊嚴,也可以接受。但是讓他們繼續在紅海軍中服役,我有疑慮!”
托洛茨基看了他一眼,淡定地問道:“什麼疑慮?”
“雖然留在喀琅施塔得的水兵沒有參與彼得格勒的暴動,但是在事態已經平息之後,他們拒不接受中央的命令,選擇繼續用鬧事的方式發表意見……這樣的行為難道是可以容忍的?如果今後每一次,他們稍有不如意,稍微被人挑唆,就扎堆鬧事,留著他們有什麼用?”
李曉峰沉著有力的說道:“我們不能在容忍海軍超脫於黨的指揮之外,必須用軍紀和國法約束他們的行為,否則,從長遠看,禍根依然沒有消除,一旦再次爆發,恐怕就不會像今天這麼好解決了!”(未完待續。)
348戰鬥繼續
還是那個老問題,是見好就收,還是一勞永逸的解決所有問題。這很考驗政治家的決心和遠見。如果布林什維克中的大佬都是季諾維也夫這個德行,那前途恐怕是不容樂觀的。
“安德烈同志的意見是荒謬的,喀琅施塔得的水兵很老實,沒有參與柯倫泰和德賓科的叛亂,為什麼要抓著一點點小錯不放呢?我認為應該答應水兵們的條件,讓彼得格勒恢復和平!”
從某種意義上說,季諾維也夫也算是一盞指路燈,二月革命之後,凡是這廝發自內心竭力提倡大力擁護的,一般都不是什麼好事。他擁護的時候選擇反對一準沒錯。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托洛茨基倒臺為之,屢試屢應,正確率在85%以上。
而這一次也是如此,有一剎那,托洛茨基有些猶豫,因為在此之前政治局雖然做出了對海軍尤其是波羅的海艦隊進行一次掃除的決定,但是並沒有決定這次掃除的深度和廣度。只是很泛泛的說,要嚴肅紀律,要端正海軍的態度。
無疑地,這也能反應不少問題。至少說明,政治局本身對此並沒有達成絕對統一的意見,有點試水和摸著石頭過河的感覺。尤其是托洛茨基前往彼得格勒的時候,列寧特意同他進行過交流,期間導師大人特別交代他——要視情況而定,要靈活的處理問題。
而靈活的處理問題就需要相當的政治手段了,哪怕是對托洛茨基這樣的大高手來說,也有點雞蛋上跳舞的感覺。作為新任海軍人民委員,徹底的掃除舊海軍的殘餘勢力,將艦隊委員會和德賓科的存在感完全格式化掉。不是不可以,但是要付出多大的代價,誰也說不準。
至少托洛茨基是沒底的,而且他也不認為這種大起底似得掃除對他完全有利。首先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