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斯大林都不會輕言放棄!(未完待續。)
346兩個軟蛋
遠在彼得格勒的李曉峰並不知道托洛茨基和斯大林將為了海軍人民委員的位置進行一番好鬥。現在的他正在全力處理彼得格勒的善後事宜,捉拿帶頭鬧事的水兵,逮捕蠢蠢欲動的社會革命黨左派,忙得不可開交。
當然,這些事兒並不複雜,該抓抓該殺殺也就完了。某仙人可沒有婦人之仁,根本不會客氣。真正讓他煩惱的是兩件事。第一,就是波羅的海艦隊的整頓問題,德賓科倒了,他手下的骨幹也完蛋了,但是波羅的海艦隊水兵,尤其是喀琅施塔得基地水兵的情緒卻不那麼淡定,有一些風言風語在流傳。
對這個李曉峰十分敏感,歷史上波羅的海艦隊就玩過一場起義,鬧得是轟轟烈烈,雖然現在不是1921年,也沒有實行戰時共產主義政策,但是有了苗頭就不得不防範。
並且,隨著德賓科胡鬧,導師大人對波羅的海艦隊十分不滿,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清洗該艦隊勢在必行。
不過清洗波羅的海艦隊談何容易,喀琅施塔得海軍基地上上下下有幾萬水兵,包括戰列艦、巡洋艦、驅逐艦在內有三百多艘的艦船,不動則已一動則牽一髮而動全身。
最關鍵的是,喀琅施塔得所處的位置也比較麻煩,在彼得格勒東邊的芬蘭灣中的科特林島上,距離彼得格勒大約有29公里。冬天,因為冰封的關係,還能直接從陸地上登島。可是進入五月之後,隨著氣溫回升,冰封解除,想要上島非得坐船不可。如果不能儘快控制住喀琅施塔得,讓水兵們奪取了艦船,那時候就真心沒辦法弄了。
不過對於怎麼控制喀琅施塔得,暫時掌控彼得格勒的三個主要人物有不同意見。黨委書記加里寧是個老好人,這個已經說過多少遍了,這貨的立場就是不持有立場。明明他是黨委書記才是領頭的,可是卻被季諾維也夫這個州蘇維埃主席架得雲裡霧裡。
“彼得格勒剛剛經歷一場大動亂,在這個時候經不起第二次動亂了,我的意思是,派一個代表前往喀琅施塔得,向水兵同志們解釋清楚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些什麼。我相信他們會講道理的!”
看著季諾維也夫的大餅臉,李曉峰就有些好氣,這貨真心也是個奇葩。柯倫泰帶人包圍市政廳,將他跟其他彼得格勒州蘇維埃執行委員圍困起來的時候,他明明可以命令衛兵進行抵抗,等待救援。可這貨倒好,嚇得躲在辦公室裡裝鴕鳥,連個屁都不敢放,卻讓黨委書記加里寧跟水兵溝通。柯倫泰正是看他好欺負,才愈發的蹬鼻子上臉。以至於最後事情變得不可收拾!
按照托洛茨基後來在回憶錄裡的說法,季諾維也夫在十月革命之後一直處於一種彷徨的狀態,只要有任何不利於布林什維克,不利於革命的風吹草動,就會立刻驚慌失措。
對托洛茨基的說法,李曉峰非常同意,季諾維也夫哪怕是在十月革命之後轉變了態度,重新回到革命者的行列,但是這個傢伙內心中始終認為革命不可能取得勝利。所以他才會彷徨、才會驚慌失措。
不過李曉峰認為托洛茨基對季諾維也夫性格的分析不夠詳盡,這個傢伙還很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將對革命前途的懷疑和彷徨通通隱藏在了那張大餅臉之下。平日裡的他是謹小慎微,很具有欺騙性。而他的這種謹小慎微其實就是不願意承擔責任,就是想撇清自己。大概是這貨擔心被白軍或者反對派反攻倒算吧!
就比如對處理喀琅施塔得的水兵,他是相當的恐懼,如果磕頭下跪能平息事端,那麼季諾維也夫會第一時間獻上自己的膝蓋。從某種意義上說,這貨就是想混日子,就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他只想吧事情對付過去而已。
至於喀琅施塔得的水兵會不會成為彼得格勒和革命未來的隱患,他根本就不曾考慮,也不願意考慮。
而李曉峰不同,1921年喀琅施塔得水兵起義,從某種意義上說是一個悲劇。而這兒悲劇原本是可以避免的,規避戰時共產主義的錯誤是一方面,打掉波羅的海艦隊自十月革命勝利之後的驕傲和浮躁心態則是另一方面。
至少李曉峰覺得,這兩個方面缺一不可。就算能夠避免戰時共產主義政策的大部分副作用,可是人心是沒有止境的。以波羅的海艦隊水兵的那種浮躁心態,指不定又要拔高要求,要求一夜之間進入共產主義社會,否則布林什維克就應該滾蛋。
李曉峰打算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似乎導師大人也有這個意思,就趁著這個機會,來一次大掃除好了。但季諾維也夫這個貨卻怕擔責任,畏手畏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