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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9部分

將繼續按照它的意願維持國際秩序,那麼未來俄國將沒有任何機會!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德國人真心是好同志,經過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不惜代價甚至不惜毀滅自我將英國人拉下了王座。沒有德國人的付出,很有可能英國佬將繼續統治這個世界幾十年,甚至更久。

所以李曉峰無論如何也不會允許德國人重新回到大英帝國的懷抱,心甘情願的做老大哥的小兄弟。他更希望看到的是一個充滿了怨氣,朝思暮想怎麼殺死自己兄弟的該隱。

反正,這個該隱的角色李曉峰絕對不會親自去扮演的,他可沒有德國那種為人作嫁的情操。這也就決定了,李曉峰只會痛打波蘭擦腳布一頓,而不會割斷擦腳布的喉嚨,給他們徹底地放血。

俄國需要波蘭這個緩衝墊,沒有波蘭北極熊將直接面對財狼一樣的漢斯,很顯然漢斯沒有擦腳布那麼好欺負,而且將漢斯逼入英國人的懷抱,顯然是個非常愚蠢的選擇。

“我們不能佔領華沙,這座城市已經是歐洲最後的安全閥,一旦波蘭失陷,那將狠狠地刺激帝國主義的神經,讓他們將一匹名曰德意志的狼狗放出來咬人……蘇維埃俄國還沒有挑戰帝國主義世界的能力,所以最好是不碰那個閥門,讓狼狗呆在籠子裡,直到這條狼狗對‘主人’充滿怨恨,直到它反戈一擊,那時候才到真正改變這個世界的時候!”

這一段話摘至《安德烈選集》第二卷,出版於二戰勝利之後,當時的總書記安德烈同志在一次會議中回憶起了一戰結束後的種種政治交鋒,藉此提點那些剛剛登上政治舞臺的第四代革命領導者——風險和機遇並存,永遠不要因為一時之利,或者一時的頭腦發暈,而做出看似利在千秋實則有百害而無一利的抉擇……(未完待續。)

491訛詐(上)

不過在當時李曉峰的想法卻並不佔上風,甚至都不屬於主流意見。對於列寧和托洛茨基來說,讓波蘭也變成社會主義國家,變成蘇維埃大家庭中的一員,是非常自然也非常具有誘惑力的設想。

波蘭的倒戈不光意味著俄國將重新獲得一戰之前的廣闊戰略縱深(甚至還有超出),還將直接將革命的火種送到德國和原奧匈帝國的腹地。樂觀的估計,下一場革命就將完全顛覆資產階級在歐洲的基礎,世界大革命徹底爆發是指日可待。

這樣的結果不管是列寧還是托洛茨基都非常願意看到,也許在那一刻兩位導師恐怕都覺得革命終於走出礁石區,開始沿著康莊大道快速前行。

不過李曉峰卻知道,革命走出礁石區不假,但前面不是什麼康莊大道,而是埋滿了地雷的禁區。一旦越過這條線出動帝國主義世界的命脈,必然會遭到他們瘋狂的反撲。

在李曉峰看來俄國根本就沒做好應對帝國主義反撲的準備,甚至都不具備去觸碰禁區的條件。雖然因為他這個仙人的加入,使北極熊提前30十年獲得了這個機會,但有機會並不代表能抓住。

不過很糟糕的是,李曉峰還不能直接反對列寧和托洛茨基去抓住這次機會,因為按照那兩位導師的日程,這次的機會完全在他們的“預料”之中,按部就班的去實現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抉擇。

甚至在全黨上下,都相信兩位導師大人的“日程安排”是完全正確也是可行的,從政治局到中央委員會到最基層的黨員幹部都在翹首企盼用一次革命就解決帝國主義,就跑步進入共產主義社會。

這個時候站在全黨的對立面上,分分鐘就會被布林什維克這個怪獸碾碎,而且連渣渣都不剩。

反正李曉峰是不敢明著反對的,他只能採用一切策略性的辦法拖後腿,關於是否攻佔華沙的問題,他向中央提出了幾個問題:“第一,在糧食危機日益嚴峻的今天,我們的黨用什麼辦法去滿足華沙居民的物質需求?一個百萬人口的大城市,就是一個沉重的經濟包袱。現在,這個包袱在畢蘇斯基和協約國集團肩上,我們有能力扛起來嗎?第二,鑑於波蘭濃郁反俄風潮,攻佔他們的首都很有可能會被波蘭人視為一種挑釁,這無形中會將波蘭人民推向帝國主義那一邊。第三,華沙的淪陷預示著帝國主義利用波蘭干涉中歐和東歐革命企圖全面破產,這必然導致帝國主義親自上陣,我們是否做好了應對帝國主義全面干涉的準備工作呢?”

這三個問題,每一個都非常現實,攻佔華沙確實是輝煌的勝利,但是勝利只能管一時,當勝利的快感消退下去之後,還有其他收穫嗎?恐怕只收獲了百萬張嗷嗷待哺的嘴巴。俄國國內的糧食危機是愈演愈烈,這個時候哪裡有能力管波蘭人吃飯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