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絕對是一大挫折,所以還是必須得小心啊!
唯一讓克列斯廷斯基慶幸的是,他跟李曉峰還算有交情,當年隨手幫了一點小忙,沒想到還有大收穫。從剛才某人的口氣來看,雖然有強硬地表態,但也不完全沒有釋放出善意的訊號,尤其是他重點吐槽了季諾維也夫,這似乎是個好兆頭?
哪怕是克列斯廷斯基這種正牌中委,對上了季諾維也夫也是比較頭疼的,雖然十月革命後這廝走了彎路,被打壓得很慘,但是在中央經營了那麼久,多少還是有底蘊的。尤其是成為了共產國際的主席之後,這貨似乎有點恢復元氣的意思。
反正克列斯廷斯基非常清楚,他這個中委在季諾維也夫面前是不太夠看的,加里寧雖然不是中委,但他也是彼得格勒黨委老人了,在彼得格勒州黨委經營已久,很有點勢力,連他都拿季諾維也夫沒有辦法,只能老老實實地當老好人,你說季諾維也夫難不難搞?
如果能跟某仙人聯手的話,克列斯廷斯基覺得腰板會硬一點兒,中央有托洛茨基罩著,地方有某人幫忙拾漏補缺,何愁搞不定大餅臉?
克列斯廷斯基在深思,不過話說回來,李曉峰真是這個意思嗎?應該說,完全不是。至少李曉峰沒想過釋放什麼強硬的政治訊號,那確實是個意外,他馬虎了。因為他完全沒必要向克列斯廷斯基顯示肌肉,他覺得沒必要,如果克列斯廷斯基準備拿著黨委書記的牌子發號施令,準備對他頤指氣使,那他不介意教訓教訓對方。
現在克列斯廷斯基很老實,態度很好很熱情,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某仙人還沒有那麼強勢。怎麼說克列斯廷斯基都是中央派來的,多少要給點小面子不是麼?
至於後面重點提到大餅臉,這確實是某仙人故意的,說自己不太關注彼得格勒的事務,也是故意的。這是他在隱晦地表態,提大餅臉那是點醒克列斯廷斯基,意思是你這個黨委書記注意了,真正跟你打對臺的是州蘇維埃主席。在幹翻季諾維也夫之前,你或多或少悠著點,別亂招惹老子。後面那句話意思更明白,那是某仙人直言不諱地說,他沒興趣插手彼得格勒州的政務,所以你們要鬥爭的時候別把槍口對準他。
說白了,李曉峰還是想保持之前的中立作風,他沒打算搶下彼得格勒州的話語權,你們想怎麼鬥都行,反正別把他攪和進去了。至於什麼聯手對抗季諾維也夫,他沒興趣,中央的意思,尤其是導師大人的意思很明顯,否則被調整走人的絕對就不是加里寧了。
從這個動作可以看出,哪怕是季諾維也夫確實爛泥扶不上牆,中央也沒打算給這貨換一個地方,尤其是不想讓這個傢伙回莫斯科。因為莫斯科現在的鬥爭已經夠激烈了,再加上大餅臉這個攪屎棍子,那時候恐怕連列寧和托洛茨基聯手都壓不住局面了。
所以,不管是誰掌管彼得格勒州黨委,季諾維也夫一時半會兒是絕對鬥不垮的,那麼浪費這個精力幹什麼?更何況,李曉峰一點兒都不想參合蘇維埃和黨委的鬥爭,反正季諾維也夫也拿他沒辦法,他在彼得格勒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自由自在的多爽!
當然,換成另外一個人來彼得格勒主持工作,李曉峰可能態度稍微會有所轉變,可能真的會聯手給季諾維也夫上眼藥。不過克列斯廷斯基就算了,大家不是一路人!
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原因很簡單,這位克列斯廷斯基在歷史上的1919年3月可是大放異彩。乘著小斯不幸去世的當口,一舉成為了新的政治局委員!說實話,這簡直就是飛越性的改變,因為在1917年的4月之前,這位仁兄還從來沒有當選過中央委員,連候補中委都不是!
兩年的時間,像坐飛機一樣崛起,其燦爛程度不亞於當年的斯維爾德洛夫。但是,這位克列斯廷斯基的派系歸屬卻不太明朗,在中組部的時候,給小斯打下手,配合得也不錯。但是,他之所以能當上政治局委員,出力更大的是托洛茨基!
而歷史上的走向也是很明顯的,從1919年開始一直到1927年,克列斯廷斯基都算是託派份子。一直到1927年底,當托洛茨基敗象已經很明顯的時候,這位才開始跟老託劃清界限。
實際上,克列斯廷斯基在歷史上也沒風光多久,1919年3月當選政治局委員,是他最輝煌的時刻。但是隨著匈牙利和德國革命的失敗,托洛茨基的路線徹底歇菜的時候,導師大人強硬地打壓託派的時候,他這個新興的政治局委員、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組織局委員被擼得一乾二淨,僅僅用了一個象徵性的駐德國大使打發他。
從那之後,克列斯廷斯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