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維克分道揚鑣了嗎?
彼得格勒黨委被震驚了,彼得格勒蘇維埃同樣也震驚了。膽小如季諾維也夫一樣的人一瞬間就被悲觀情緒所籠罩了,情急的他已經在黨委會議上大喊:“保衛彼得格勒已經變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當務之急是安全體面的將蘇維埃和黨委撤出這座城市!”
這樣的建議某仙人是絕對不會接受的,彼得格勒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地方,你丫的拍拍屁股顛了,拱手就把軍工廠、軍火庫和彼得格勒數百萬群眾拱手讓給白軍?
趕回彼得格勒的第一時間,李曉峰就將契卡的人全部扔上了街頭,逮捕一切散佈謠言和鼓動群眾的可疑份子,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擊斃,彼得格勒立刻實行戒嚴和宵禁,所有的報社刊發的新聞沒有契卡的首肯一律不得印刷。
“這麼做有什麼用!”季諾維也夫對某仙人的應對手段嗤之以鼻,“你這是掩耳盜鈴,連波羅的海艦隊都叛變了,我們控制住群眾的嘴又有什麼用?”
李曉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問道:“誰告訴你波羅的海艦隊叛變了?”
不等大餅臉回答,李曉峰暴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波羅的海艦隊的主力全都在維堡灣支援志願軍戰鬥,我返回彼得格勒之前,他們還在猛烈地轟擊芬蘭白軍。這叫叛變了?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一想,這怎麼可能!”
季諾維也夫很不服氣地說道:“怎麼不可能,喀琅施塔得主動切斷了同我們的聯絡,而且根據我派去喀琅施塔得的聯絡員反應,紅山炮臺已經宣佈起義,他們已經加入了白軍的行列,這還不能說明情況嗎?”
李曉峰白了他一眼,哼道:“也就是說你的人根本就沒有抵達喀琅施塔得,根本就不知道那裡的實際情況,僅僅憑藉紅山炮臺一處的情況,就得出了一個荒謬的結論,你難道就是這麼辦事的?”
季諾維也夫剛要說什麼,李曉峰卻斷然說道:“以我的名義給巴西列夫發電報,讓他立刻派遣一艘速度快的驅逐艦返回喀琅施塔得,搞清楚島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著,他抬頭看了季諾維也夫一眼,又道:“而在此之前,我們首要的就是奪回紅山炮臺!”
季諾維也夫嘲笑道:“奪回紅山炮臺,你在開玩笑麼?我們哪有兵力去奪回一個堅固的炮臺,我們應當立刻撤退……”
他還沒說完,李曉峰啪的一聲將配槍拍在了桌面上,惡狠狠地說道:“從現在開始,根據中央授予我的權力,任何輕言撤退、逃跑,任何散佈流言、渲染恐怖氣氛的言行都將被當做反革命行為處理!”
季諾維也夫:“你……”
“你什麼你!”李曉峰噴了他一臉口水,“就算是你,再敢胡說八道什麼放棄彼得格勒,我會第一個槍斃你!”
季諾維也夫被嚇住了,面對猙獰的仙人,他不由自主的選擇了退縮。當然,這貨在心中是巴不得看到某仙人在紅山炮臺碰一個頭破血流。
那麼紅山炮臺,喀琅施塔得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呢?
就如李曉峰所言,波羅的海艦隊全員叛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經過德賓科的教訓之後,在托洛茨基的努力下,一點點的在改造波羅的海艦隊,將那些烏克蘭籍水兵、將一部分政治傾向不明確的軍官慢慢的調離或者清除出了艦隊。總體而言,黨對艦隊的控制力度是越來越強,基本上不可能出現什麼大規模的叛亂。
而紅山炮臺的叛變,實際上跟波羅的海艦隊關係不大,主要是駐守該地的紅七軍出了問題。第7軍負責防守彼得格勒西大門。長期駐守不動給部隊士氣帶來不利影響,革命警惕性也大大減弱;一些優秀幹部和戰鬥小分隊又被陸續調出支援其他鬥爭更激烈的戰線。
隨著第7軍士氣不斷下降,隨著軍官階層中的某些反革命份子被收買,叛亂就爆發了。在李爾文的策動下,第七軍參謀長柳德維斯特上校選擇了變節,不光將第七軍的軍事部署全盤洩露給了尤登尼奇,還在少數“志同道合”的反動軍官配合下,策反了一大批意志不堅定計程車兵,調轉槍口占領了紅山炮臺。
而喀琅施塔得,其實問題不大,雖然也存在一定的反革命行為,比如破壞了通訊線路,在艦隊內部散佈了大量流言,不過造成的混亂並不太大,還處於可以控制的範圍。
也就是在此時,尤登尼奇的先頭騎兵部隊總算是擺脫了沃羅洛夫的騷擾,抵達了加特契納,甚至最前沿的先頭部隊已經能夠看到見聖以撒大教堂上的金色圓頂了。
也就是在此時,芬蘭電臺搶先廣播說:尤登尼奇部隊佔領了彼得格勒。協約國駐赫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