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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部分

,為了東山再起,竟然又屁顛屁顛的跑到了烏法,再一次鼓吹了什麼和談。結果遭到了政變上臺的高爾察克逮捕,如今被扣押在烏法是生死不知。

和石頭同志比起來,季諾維也夫簡直就是生活在天堂中一般,而他這個傻逼竟然恩將仇報,不光不感激拉他一把的導師大人,反而轉手就把導師大人賣給了看不起他的托洛茨基。

簡直是喪心病狂啊!

季諾維也夫終於知道自己最大的錯誤在哪了,而更可笑也更可嘆的是,他賣了導師大人卻又轉手又被克列斯廷斯基賣了,從某種意義上說,克列斯廷斯基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此時季諾維也夫就像從水裡撈上來的一般,冷汗連襪子都打溼了。被導師大人罵清醒了的他這才發現,他確實是糊塗、確實是作死,尤其是自以為高明的前來嚮導師大人承認錯誤這一招,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

現在,連他自己都覺得汗顏,這點兒小把戲、小聰明就想把導師大人忽悠過去,就想矇混過關。這簡直就是在貶低導師大人智商,簡直就是在打導師大人的臉!

反正如果易地而處,季諾維也夫面對如此無恥的他,恐怕想都不想就會直接派人將他丟出去。無恥的小人,管你去死啊!甚至他很難得的生出了一絲羞愧感,覺得自己確實是個人渣!

不過讓季諾維也夫沒有想到的是,導師大人痛罵了他一頓之後,並沒有將他棄之不管,更沒有落井下石,反而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的問題始終就是那一點——立場不堅定,沒有原則性!我不斷地警告和告誡你,可你總是聽不進去。但就算如此,我依然覺得你還是可以挽救的!”

季諾維也夫傻眼了,怎麼?導師大人還要拉他一把?這怎麼可能?當時他既迷茫又羞愧,瞠目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過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對你寄予希望了。”導師大人很沉重地說道,“再也沒有下一次了,下一次你如果繼續冥頑不靈,我也只能按照黨的紀律辦了。那時候,你也別來找我,找我也沒用,直接去中紀委報道吧!”

說著,導師大人疲憊地擺了擺手:“現在,你走吧!”

季諾維也夫不知所措了,導師大人表現得這麼溫情、這麼恨鐵不成鋼,讓他心中的羞愧感更加強烈了。他張了張嘴,想說一番感激和表忠心的話,但是導師大人根本就不聽。

“我不需要你感激我!也不需要你表忠心!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好自為之吧!”

季諾維也夫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列寧的辦公室,雖然順利地過關了,但他總覺得好像失去了什麼,情緒低落的他像沒有靈魂的殭屍一樣,返回了彼得格勒。

“哼,他那是自作自受!”克列斯廷斯基輕蔑地評價道,“不管是誰都不會容忍格里高利一次又一次犯錯誤,這一次,再也不會有人來救他,他完了!”

被克列斯廷斯基判了死刑的季諾維也夫再也沒有以前的風采,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等死的老頭子。跟紅頂白,政治從來就是這麼無情。眼瞧著大餅臉“不行了”,以前跟他關係不錯,跟他走得近的小夥伴們一個個都棄暗投明了。要麼跟他劃清界限,要麼直接轉掉槍口罵得他狗血噴頭。

落井下石人人都會,眾叛親離的他甚至都接到了相關部門的通知,要求他騰退住房,命令他搬離涅瓦旅館的套房,留給更需要的同志使用,而組織已經在維堡區(工人區)找到了一間沒有廚房、沒有廁所的更適合他的住所。

克列斯廷斯基也沒有放棄痛打落水狗的良機,在黨委、蘇維埃上不斷地攻訐大餅臉,反正在他嘴裡,大餅臉已經比反革命份子都要惡劣,屬於那種活著浪費糧食、槍斃浪費子彈、絞死還會嚇著花花草草的存在。

更有意思的是,彼得格勒州的黨員幹部們完全忘卻了邊境線上的德國軍隊,也忘記了愛沙尼亞,似乎對他們而言沒有什麼比批判季諾維也夫更重要的事情了。

直到那一天,當列寧在最高軍事委員會例行會議中忽然想起了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問道:“和愛沙尼亞的糾紛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解決?”

這個問題似乎是明知故問,什麼時候才能解決?嘿嘿,還不如問問到底由誰去解決才對!

當導師大人聽聞事情並沒有得到解決,德國軍隊已經摩拳擦掌準備威逼彼得格勒的時候,終於勃然大怒:“這個事情為什麼沒有人去解決?為什麼拖了這麼久?難道彼得格勒州的相關部門都是吃乾飯的嗎?”

這三個問題一經丟擲來,全黨上下都知道了,導師大人發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