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南猛地打了一個激靈,他有點回過味來了,似乎他被人當槍使了。他就說英國人和美國人的態度怎麼那麼**,感情這幫混蛋準備讓他打前鋒,準備坐享其成。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熱南問道。
“很簡單,按兵不動。反正被擋在色楞格河西岸的不止我們一家,我們完全不需要太沖動。”
“這是不是太被動了?”熱南皺了皺眉頭,問道:“萬一美國人、英國人和日本人私下達成了協議,那……”
卡普佩爾笑了笑道:“我們保持冷靜,並不代表什麼都不做,我們應該想辦法讓美國人和英國人挑起重擔,讓他們去分擔壓力。有必要在他們和謝苗諾夫之間製造摩擦!”
“具體的怎麼做呢?”熱南眼前一亮,興致勃勃地問道。
“首先您要對外宣告,可以考慮謝苗諾夫的請求,讓謝苗諾夫的矛頭對準英國人和美國人;其次,唆使一些投靠了英國人和美國人的軍官去跟謝苗諾夫找麻煩。當然最重要的是,您必須看好黃金,絕對不能讓其他人有機會染指!”
熱南覺得自己選擇了一個正確的代理人,這個代理人比高爾察克那個蠢貨聰明多了。那個傻瓜只會讓他操心,只會給他製造麻煩,而卡普佩爾卻能為他解決問題。
“行,就照你說的辦!”說完,熱南興沖沖的走了,處於興奮狀態下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卡普佩爾看他的眼神非常的不對勁,那種怨恨和敵視根本就藏不住。
“你這種眼神可對事情沒有任何幫助!”
卡普佩爾看了一眼身旁的那人,深吸一口道:“我知道,一看到這個混蛋的臉,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就是這個王八蛋和他的同夥把將軍出賣給了布林什維克,就是他們讓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而最讓我生氣的是,哪怕是到了如今這個境地,他們依然沒有絲毫的悔悟,仍然只為自己的利益打算,只想去瓜分黃金,哼!”
神秘人眯著眼睛冷笑道:“他們最終也會被貪婪毀滅!”
卡普佩爾吸了口氣,問道:“你確定這管用?在我看來,現在應該煽動法國人鬧事,而不是勸他冷靜!”
“還不是時候,”神秘人搖了搖頭,說道:“還有一條大魚沒有入網,這個時候收網,不足以完全實現我們的計劃!”
卡普佩爾問道:“大魚?什麼大魚?”
神秘人微微一笑道:“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你聽說過這個人嗎?”
卡普佩爾皺起了眉頭,怎麼也想不起俄國還有這麼一號大人物,“那是誰?”他問道。
神秘人嘆了口氣,搖搖頭說:“我的將軍,你必須將視野放開闊一些,如果你僅僅陷於那個狹小的圈子,你將永遠也無法拯救俄國!”
“他究竟是誰?”卡普佩爾有些好奇又有些不耐煩了。
神秘人看了他一眼,道:“一個很厲害的傢伙,如今俄國的混亂,有一大半的功勞都要算在他頭上!”
卡普佩爾大吃一驚,因為他真心沒有聽過某仙人的大名,而正在他準備繼續追問時,神秘人卻自顧自地走了。那副神態讓卡普佩爾覺得莫名的心驚肉跳,他很清楚神秘人以及神秘人背後勢力的可怕,連他們都是這副態度,那他就非常有必要重視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了:
“立刻給我去搞清楚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究竟是何方神聖!越快越好!”(未完待續。)
508接踵而至的打擊
朱卡寧科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他的部隊已經被困在色楞格河西岸兩天了。這兩天來他的上級無數次同謝苗諾夫的部隊交涉過,但是對方就是寸步不讓,惹急了直接架起機槍進行警告性射擊。
“該死的蒙古蠻子,這群王八蛋究竟想幹什麼?”
朱卡寧科衝把守橋樑的謝苗諾夫部隊罵了幾句,然後頂著一塊溼毛巾反回了自己的帳篷。
炎炎酷暑之下,他的部隊只能在荒郊野外露宿,對於一向講究生活情調的朱卡寧科來說,這日子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連長,要不我們打他一傢伙!”
朱卡寧科白了自己的勤務兵巴讓諾夫一眼,沒好氣道:“你如果想死的話,我不反對讓你打前鋒!”
巴讓諾夫趕緊閉上了嘴,小心翼翼地重新擰了一塊溼毛巾遞給了朱卡寧科。
“連長,我可是聽說赤匪的追兵越來越近了,再這麼磨蹭下去,我們非得被赤匪包餃子不可!”
朱卡寧科露出了憂慮的神色,他最擔心的也是這一點。如果上頭遲遲不能達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