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尼金幾乎要吐血了,尼瑪,此一時彼一時好不好,人家都送上門來等你放血了,你怎麼能夠放過。再說,之前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兩個條件達成一個是底線不假,但是底線是什麼不要告訴我你不懂好不好!
頓時鄧尼金就爆發了:“那是底線,是能接受的最壞的結果。我們明明可以爭取到更多,可是你卻不等討價還價,就一口答應下來了。難道是你傻了嗎?”
科爾尼洛夫臉上愈發的掛不住了,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當時是怒不可遏:“安東,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和態度,你這是在跟三軍總司令在講話。而且我也提高了要價,我還額外高搞到了五百萬盧布,這難道不是勝利嗎?”
“五百萬盧布!”鄧尼金鄙夷地冷笑了一聲,“這點錢夠幹什麼?還不夠我們開三個月的軍餉,這能幹什麼?”
不等科爾尼洛夫說話,鄧尼金繼續教訓道:“你根本就只在乎那個狗屎的總司令的頭銜,那玩意兒有什麼用,就算有了這個頭銜,你能指揮得動社會革命黨和立憲民主黨的軍隊,你能讓他們俯首聽命嗎?你這個白痴,哪怕你腦子裡裝的都是大便,也該知道,我們要想壯大,要向發展,真正需要的不是那個空頭頭銜,而是大量的資金以及武器彈藥!”
越說鄧尼金越生氣,到後來幾乎是跳腳大罵了,“可你卻偏偏選擇了那個最沒用的頭銜。哈哈,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光桿的總司令能做什麼!”說完,鄧尼金是拂袖而去,而留下科爾尼洛夫一個人尷尬的站在原地,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紅,看來是氣得夠嗆。
科爾尼洛夫有理由生氣嗎?至少他自己覺得理由是十分充分的,雖然鄧尼金的話似乎有那麼一點兒道理,但他覺得也就是聽上去像那麼回事而已。
這個自視甚高的傢伙信心滿滿的認為,武器彈藥和糧食,以及充足的資金雖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總司令的頭銜。有了這個頭銜他就是名正言順,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募集部隊、募集資金、募集糧草,還擁有了對全國白軍發號施令的權力。
而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部隊、資金、糧食將源源不斷的自動流入他的口袋。這比鄧尼金只要一點點錢以及武器彈藥什麼的要高明得多,鄧尼金那個頂多只能算授人以魚,而他這是授人以漁,層次高下有天壤之別!
想到這,科爾尼洛夫對鄧尼金的怨念是愈發的大了,他開始覺得有必要要敲打敲打這個老部下,讓他好好的清醒清醒,搞清楚現狀了……(未完待續。)
214技高一籌(上)
不出意外的話,科爾尼洛夫和鄧尼金之間翻臉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了,不過這一切對遠在彼得格勒的布林什維克政治局以及李曉峰來說,並不知情。不光是不知道科爾尼洛夫和鄧尼金之間關係趨於破裂,更不知道,社會革命地方正在暗中聯絡舊軍官勢力,準備發動政變。
不得不說,離開了某仙人穿越而來的情報,布林什維克的情報機構在當前還是十分簡陋和無力的,也許能夠監控部分關鍵的大城市,比如說彼得格勒、莫斯科。但在遠離俄羅斯核心區域的位置,比如烏克蘭、烏拉爾山和遠東方向,幾乎是一片空白。
實際上的情況遠遠要比布林什維克所瞭解的要嚴重得多,不光是俄國內部的舊勢力蠢蠢欲動,遠東方向的日本人也已經開始集結兵力,隨時準備發兵俄國。
在這一片暗流湧動之下,彼得格勒甚至還處於一種樂觀的情況下,政治局和中央委員會關心和討論得更多的,是關於遷都的問題。
進入三月份以後,政治局就有一種打算,將首都重新遷往莫斯科。主要的原因是,彼得格勒這個城市的地理位置有點那啥,隨著芬蘭的獨立,波羅的海三國也緊隨其後,紛紛自立門戶。這使得原本擁有波蘭、烏克蘭、波羅的海三國以及芬蘭作為縱深的彼得格勒,突然的就有點暴露在國境線上的意思。
從彼得格勒向北,走不了三十公里就到了芬蘭,向西,也就是兩百多公里的路程就去了愛沙尼亞,說句不好聽的,如今的彼得格勒有那麼點天子守國門的意思。
這樣的環境自然是無法讓布林什維克政治局安心的,哪怕是達成了佈列斯特合約,但誰敢保證德國人就不會反覆無常?如今,波羅的海三國、白俄羅斯、烏克蘭到處都能看到德國人搞事的影子,一個弄不好,敵人的大軍就可能兵臨城下。
怎麼看彼得格勒都不能讓人放心,似乎還是處於內陸的莫斯科更安全,更讓人放心,至少戰略縱深更大,敵人打過來需要時間,而且後方也方便跑路。更何況,莫斯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