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自從上次在斯德哥爾摩被某仙人找到,吃了虧之後,阿基莫維奇不光是進一步提高了警惕,更是隨身攜帶了能影藏氣息的法器,原以為可以萬無一失的避開某人的耳目了,可誰想到竟然又栽了一個更大的跟斗。所以阿基莫維奇一定要搞清楚,某人到底是怎麼找到他的,不找到原因,以後他睡覺恐怕都不安心。
李曉峰抬了抬眼皮,完全不在意地說道:“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當然……不是!”阿基莫維奇很糾結的回答道,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解釋什麼的說道:“我只是很好奇而已……”
李曉峰依然不動聲色,冷淡的說道:“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如果坐在阿基莫維奇面前的不是某仙人,如果不是某仙人的強大給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他一定會說:“你丫的別裝逼了,裝逼要遭雷劈的!”
可是隻要阿基莫維奇一想起,不久之前,三座大橋就倒在了某人的雷電之下,這讓他不得不多家警惕,畢竟他可沒有鋼筋混凝土的橋樑結實。
頓時這貨和顏悅色的說道:“您如果不想說那就算了,這麼晚了突然到訪,您一定是有緊要的事情吧?”
看著眼前這隻笑面虎,李曉峰撇了撇嘴,這演技太差了,連轉移話題都顯得那麼造作,看來生性嚴謹的德國人天生就不適合演戲啊!
“不是我有緊要的事情找你,”李曉峰冷哼了一聲,“而是有些人很關心我的動態啊!我剛才可是聽見了,阿基莫維奇先生,您可是打算親自去醫院看望我,這讓我真是感動啊!”
阿基莫維奇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某人把看望這個字眼咬得真真的,聽那話鋒,很有點挖苦和諷刺的意思,用屁股都能猜到,對方肯定是看穿他的意圖了。
沒有任何人會對意圖對自己不軌的人留情,如果易地而處,阿基莫維奇絕對會毫不猶豫用雷電劈死自己。他有些慌亂了,一面裝模作樣的擦冷汗,一邊飛快的開動腦筋想著怎麼解釋。
不過李曉峰可沒興趣聽這貨的解釋,當然,也沒有興趣用雷電將這貨劈成渣渣。殺了他有什麼用,除了會激怒德國佬,還有別的作用?
李曉峰完全沒有要激怒德國人的意思,他是來解決問題,而不是製造矛盾的。隨即他大度的揮揮手,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也不用緊張,我沒興趣幹掉你,也沒興趣聽你編造一些低智商的藉口糊弄我。”
阿基莫維奇有些尷尬,又有些欣慰,能保住小命了,被挖苦兩句算得了什麼。不過他也有些好奇,既然某人不是來收拾他的,那來意是什麼呢?
李曉峰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那樣子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彷彿他才是這裡的主人,而阿基莫維奇則是奴僕一樣。
“我聽到了一些不太好的風聞,”李曉峰終於挑明瞭來意,“你們中的一些人最近很活躍啊!”
說道這裡這貨準備再裝逼一下,所以突然就打止了,有一點威脅又有一點像是釣魚的意思。反正模稜兩可,怎麼理解全看阿基莫維奇自己的了。
德國人的政治智慧普遍不算高,要不然幾百年的歷史,也只出了一個合格的政治家卑斯麥,其他的只能算是一根筋之類的貨色。所以德國的近代和現實歷史,那就是一步坑爹史,純屬於自己坑自己。
阿基莫維奇也是如此,讓這貨上陣殺敵,一對一或者一對多,讓他秘密潛入搞情報,那都沒有問題,早就做好了為國奉獻的他,完全可以豁出命去。但是讓他玩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這類需要極高智商和手段的技術性動作,他就玩不轉了。
所以他根本就猜不透李曉峰這是什麼意思,更沒有料到某人純屬於試探,實誠的德國人腦子裡一下子就湧現出了許多念頭,十分懷疑自己的底細已經被對方看穿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阿基莫維奇腦子雖然迷糊了,但長久以來的特務訓練教會了他一種機械性的應對類似問題的方法——那就是裝傻!
阿基莫維奇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這種應對方式合格嗎?至少在李曉峰看來完全是不合格的,阿基莫維奇的表情太生硬了,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貨就是在背臺詞。
“不知道?”李曉峰頓時冷笑了一聲,“我看你是在裝傻!”
蹩腳的演員阿基莫維奇有些慌神了,因為按照學校裡教的,只要他以最大的誠意裝無辜,對方就不應該再用這種十分肯定的口吻譴責他,而是應該該做懷疑或者質疑的口吻,問他一些類似於“你確定?”“你沒有撒謊?”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