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這不是某人準備消極怠工,而是這貨覺得既然出國已經不可避免,那麼也只能把壞事辦成好事。乘著這趟出去的機會,去芬蘭處理一下幾家企業的相關事務,也算是為今後的發展奠定一下基礎。
“所以你才不情不願的來了?”安娜給了某仙人一雙白眼,嗔怒道:“你們男人都是這號貨色,吃完了抹乾淨嘴巴,提上褲子就走人。如果不是你們的導師強令你出國一趟,恐怕你是把我忘得乾乾淨淨了吧!”
李曉峰一陣無語,雖然安娜嗔怒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但是他真心不是那種人,對於自己的女人他一向還是比較在意的,而這個時代又不像後世,人手一部手機,煲電話粥、**什麼的可以輕而易舉的以訴相思之苦。
這個年代除了寫信就是打電報,用這兩種蛋疼的方式進行聯絡,某仙人實在無法忍受。而且,這一段時間他忙得連擼管的時間都沒有了,哪裡還顧得上別的?
“我這不是忙嘛!過完今年就好了!”某仙人訕訕的說道。
“哼!”安娜又白了某人一眼,“知道你忙,但是麻煩你以後在百忙之中也寫封信,或者發封電報過來。否則我只能認為你準備默許我紅杏出牆了!”
哪怕知道安娜只是口頭上抱怨兩句,但某仙人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這一個多月,他全副心思的投入到革命大業中去了,對那幾個跟他有關係的女人是不管不顧,怎麼說都有些過份。所以他決定說兩句軟話,好好哄一鬨對方,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安娜直接就跳過了這一茬。
“不過你來的也算正好,芬蘭的一些問題,還必須由你去解決,再拖下去,不管是北方工業還是安布雷拉都不可能在明年一月份投入生產!”
談正經事的時候,安娜身上有一種後世女強人特有的魅力,而這也是最吸引某仙人的地方,也許對所有的男人來說,都有一種戀母或者戀姐情節,能夠征服一個熟女,讓他們特別有成就感吧!
而某人的女人當中,也只有安娜有這樣的魅力,獨特的成長經歷決定了這個女人相當的堅強,跟溫室裡的花朵一樣的安妮公主和安吉麗娜比起來,她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慾望。
所以,頓時某人先就心猿意馬有打算毛手毛腳了,“說正經事呢!”安娜紅著臉拍開了某人的安祿山之爪,“維堡市工會和維堡市工兵代表蘇維埃一直在找我們的麻煩,給我的工作制造了相當多的障礙……”
可能有同志會很奇怪,維堡市如今還是屬於芬蘭的,作為一個新獨立的國家,芬蘭怎麼也有工兵代表蘇維埃呢?
其實,這一點都不值得奇怪,作為沙俄帝國曾經的附庸,雖然芬蘭跟俄國不管是民族還是語言上都有極大的區別,甚至政治上也相對獨立,有一點俄國特別行政區的意思。
但是,哪怕是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區別,芬蘭還是深受俄國的影響,尤其是芬蘭人均素質還要高於俄國,當馬克思主義在整個世界都廣為傳播的時候,芬蘭也深受影響。
尤其是在俄國的布林什維克經過十月革命奪取政權之後,芬蘭的布林什維克也蠢蠢欲動了,而且必須要說明,芬蘭的革命基礎可能比俄國還好一點。在榜樣的作用下,芬蘭的布林什維克們在這個月也是極其的活躍。
而且,維堡市還是一個比較大的工業城市,工人階級的力量相當的強大,在芬蘭布林什維克的帶領下,他們有打算在芬蘭也複製一下俄國的模式。
當然,這其中有沒有俄國布林什維克在施加影響,那也是顯而易見的。畢竟按照托洛茨基不斷革命理論,俄國的革命只是槓桿,其作用是撬動全世界資產階級的統治,將無產階級革命發揚廣發。
所以,從1917年11月開始,芬蘭也出現了無產階級革命的星星之火,工人們要求實行八小時工作制,農民要求平分全國的土地,一時間是鬧得風風火火。
而不管是北方工業還是安布雷拉都是私立企業,而且還是外國企業,對於革命積極性暴漲的芬蘭群眾來說,將矛頭對準這兩家企業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不過解決這個問題,對某仙人來說並不是特別為難,之前就北方工業和安布雷拉的問題,他已經基本上跟導師大人達成了一致。導師大人為了得到急需的糧食,只能對這兩家企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導師大人的權威在那裡,說服芬蘭的布林什維克少找麻煩,並不是特別難。
“我會跟本地的布林什維克黨委聯絡的,”某仙人的爪子已經探到了安娜的大腿根部,他三心二意的說道:“很快他們就不會跟你找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