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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建議可能不是很成熟,所以我才會諮詢安德里同志對此的看法,正是因為這些建議不成熟,我才沒有在政治局提出來,”托洛茨基立刻給自己找了條退路,“但是安德烈同志的態度我無法接受,哪怕是我的建議不太合理,他也不能掛掉我的電話,然後故意不接我的電話吧!”
托洛茨基現在是死死的咬住了李曉峰掛他電話的細節,他也只能攻擊這一點了,可是列寧是什麼人?智商可不比托洛茨基低,他的話風一變,列寧就明顯的察覺到這其中有問題,還是很大的問題,恐怕托洛茨基遠遠不止提了幾個不成熟的建議那麼簡單。
既然發現有問題,那列寧就更不會跟著托洛茨基的節奏走了,頓時語氣就更冷了:“行吧,我會找安德烈同志瞭解事情的具體情況的……”
說完之後,列寧很自然的掛掉了電話,他才懶得跟托洛茨基糾纏,你隨便打個電話過來,吧啦吧啦幾句又空又假的廢話,就想處理我的人,你丫的也是太天真了吧?
更何況列寧覺得此事李曉峰很有可能沒有做錯什麼,唯一值得詬病的也就是掛電話這個細節了,但是這一點點屁事又能說明什麼問題?電話被結束通話了就不能是電話線路有問題?不接電話?這還是電話線路有問題嘛,根本就不值得大驚小怪!
對於導師大人來說,只要下面的人按照他的吩咐辦事,他是不介意遮風擋雨的,更何況事情本來就不大,完全是托洛茨基自己太那啥了。
“聯絡莫斯科,詢問一下安德烈為什麼結束通話托洛茨基的電話。”列寧隨便想克魯普斯卡婭吩咐了一句,就重新把注意力轉到案牘上的檔案裡了。此刻,他恐怕還在心裡頭埋怨托洛茨基——你個貨真是不分輕重,現在最需要關心的是和談問題,放著關鍵的事情你不考慮,卻去糾結一個雞毛蒜皮的小事,真不知道你腦子裡到底是什麼構造。
如果托洛茨基能聽到這份埋怨,他恐怕是要叫屈的,事關烏利茨基,關係到政治局委員,怎麼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呢?你列寧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今佔優勢的是你,你當然不急,咱們哥倆換一換,換成是你,恐怕已經鬧翻天了吧!
但是托洛茨基急也沒辦法,他想得沒錯,列寧佔優勢,這就是他最大的本錢,列寧就是可以不急。甚至結束通話電話之前,列寧已經把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完全表達出來了,只是托洛茨基並不願意接受而已。
列寧之所以只說去了解情況,而完全不提怎麼處理,這種態度就很明確了——那就是冷處理。
列寧的意思就是,我不管你和李曉峰之間誰對誰錯,這個事情也就這樣了,你想要上綱上線那是不可能的,而你也放心,我也不會對你上綱上線。說白了,就是這種小事完全不值得一提,更沒有必要糾結。
這種結果托洛茨基能滿意?說不得就準備搞一些小動作,準備一點小手段,一旦列寧瞭解到了“真相”,卻沒有給他一個合理的交代,那他就要出手維護自己的權威了。
導師大人跟莫斯科溝通的渠道肯定要比托洛茨基多,也比他快,半個鐘頭之後,李曉峰就親自給他打來了電話。
“你小子現在很行啊!都不把政治局委員放在眼裡了,都敢掛托洛茨基的電話了,是不是我批評你幾句,你也準備掛我的電話啊!”
導師大人雖然要在外人面前給小弟遮風擋雨,但是單獨面對小弟的時候,該批評的還是批評,該教育的一定要教育,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要維護政治局的威信的。
“哪跟哪啊!”李曉峰立刻開始叫屈了,“他一上來就吧啦吧啦的廢話不斷,又是威脅又是恐嚇,就是想讓我把烏利茨基放回去,我怎麼可能答應。”
列寧在心裡說了一句:“我就知道你托洛茨基不安好心,難怪剛才跟我語焉不詳打太極,你小子這是包藏禍心啊!知道直接在政治局提烏利茨基的事沒用,就準備從安德烈這裡下手,製造矛盾衝突來達到目的,你這招也夠損的。”
得知了這一點之後,列寧也就不打算繼續批評某仙人,只是不痛不癢的教訓道:“那你也不能掛他的電話,他畢竟是政治局委員,哪怕是處於對中央和對我的尊敬,你也不能這麼做……”
李曉峰頓時大喊冤枉:“我又不是誠心掛他的電話,他在那吧啦吧啦的說了半個鐘頭,繞得我頭都暈了,我也沒掛電話。可是他的廢話實在太多了,就在他說廢話的時候。我忽然發現了刺殺案的重大線索,您說說,我哪裡還有心思跟他墨跡,趕緊組織人手去抓人才是正經,一高興就忘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