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內務部的?要不要我跟菲利克斯同志建議一下,讓你調到中紀委去工作算了?”
烏利茨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剛才確實沒想太多,覺得讓自己的秘書和通訊員先給某仙人一個下馬威也不錯,至於符不符合規矩,他沒想那麼多,就算某人有意見,大不了就說是瞭解情況,是詢問不是訊問!
“你真是胡說八道!”烏利茨基頓時就不承認了,“我只不過讓他們問你幾個問題而已,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私設公堂!你這個同志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真是莫名其妙!”
“你倒是推得乾淨!”李曉峰輕蔑的一笑,“既然是問話,那麼我需不需要回答,怎麼回答,都由我說了算對吧!可你的秘書和通訊員似乎不是這個意思啊!他們先是用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給我扣帽子,當我指出這一點,表示要結束談話之後,他們可是不讓我走啊!甚至……”
李曉峰指了指倒在地上吐白沫的警衛員,“甚至還讓這個大個子過來襲擊我!這是同志之間的詢問?”
烏利茨基頓時又沒話可說了,但是他覺得自己有不講理的資本,頓時怒道:“我不和你做口舌之爭!現在是你配合我的調查工作,立刻回去接受詢問……”
李曉峰冷冷的就打斷了他,“你有什麼資格下這種命令!你以為你是誰?詢問我?我倒想問問你,中央派你來只是做調解工作的,放著正經事不做,一到莫斯科就對自己的同志胡亂開炮,你這是想幹什麼?想拿著雞毛當令箭!明確的告訴你,我就不接受你的詢問,你能怎麼樣!”
“你……”烏利茨基氣得臉紅脖子粗,頓時就想發飆,可是李曉峰比他發飆得還要快:“穆拉洛夫同志,你們怎麼能允許這個傢伙在這裡胡鬧?我們有多少重要的工作需要開展,哪裡有時間可以浪費!”
穆拉洛夫裝模作樣的苦笑一聲,委屈的說道:“烏利茨基同志畢竟是中央派來的,雖然說話辦事稀裡糊塗沒有章法,但是我們畢竟還是要尊敬中央的領導不是……”
好吧,烏利茨基這一口氣差點就沒喘過來,穆拉洛夫這是在打他的臉的,明擺著說他糊塗,尼瑪,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穆拉洛夫,你們這是準備對抗中央的領導是吧!”烏利茨基胸口急速起伏,近乎歇斯底里的叫道:“今天我就要讓你們看看,對抗中央是什麼下場!”(未完待續。)
109被栽贓
憤怒的烏利茨基一點兒也不能讓李曉峰害怕,恰恰相反,他只覺得這個傢伙很可笑而已。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搞清楚狀況,一直在犯錯誤,一直到現在,掉進了大坑裡仍然毫無知覺。這樣的政治覺察能力,難怪在1918年會被人幹掉。
說起來也是好笑,俄國的革命其實就是一部大浪淘沙的戲劇,只有那些最機靈最聰明也最腹黑的傢伙能活到最後,而那些不夠聰明的傢伙,要麼被變成了反革命,要麼直接丟掉了小命。
以至於從20世紀三十年代末期的視角看待十月革命中的老革命時,會很有喜感——一群“反革命”份子在偉大導師列寧同志的帶領下,締造了人類歷史上第一個社會主義政權!
這是何等的黑色幽默,真是有點想不通,如果這是真的,很難想象,當時列寧和斯大林的處境是何等的危險。當然,更難想象的是,這麼多反革命份子難道是吃飽了撐了,打入布林什維克內部之後,竟然忘情的開展革命工作,難道是他們入戲太深了嗎?
不過看了烏利茨基今天的表現,李曉峰算是全明白了,歷史上托洛茨基一干人確實遭受了不白之冤,但是你要說老託他們有多幹淨,也不見得。如果當時是他取得了勝利,斯大林及其黨羽的結局也好不到哪裡去。
因為在當時,不管是誰是勝利者,必然要打到之前同舟共濟的那一批戰友,如果不對政敵做徹底的清算,那才是對自己的政治生命的不負責任。
就比如現在,烏利茨基為什麼要發難,真的是出於公心嗎?說到底還是利益在作怪,在這場鬥爭當中從來就沒有什麼絕對的正確和絕對的錯誤,只有成王敗寇。
所以,對於李曉峰來說,往死裡坑烏利茨基也是理所當然的事,誰讓你首先找哥的麻煩的,找麻煩就要有被找麻煩的覺悟!
“我就不理解了!”李曉峰冷笑了一聲,“我們闡述自己的意見怎麼就成了對抗中央了?難道你就聽不進去其他同志對你中肯的批評,你根本就不瞭解莫斯科的狀況,一來就胡說八道,大放闕詞!難道我們就不能點明這一點?從客觀上說,我們之所以當面指出你的問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