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錯,這一趟出來解決了三大問題,黑海艦隊的隱患算是消除了,間接的也警告了伏羅希洛夫,最後還能把讓人無語的老爺爺找回來,算得上是功德圓滿。
不過某仙人的好心情也僅僅是在回程的路上,抵達彼得格勒開始,一連串的壞訊息就全湧上來了。首先,被導師大人抓進了辦公室,被罵了一個狗血噴頭,算得上是唾面自乾。更糟糕的是,這回連小斯都沒幫忙說好話,還幫著導師大人一起批評他。某人心中的鬱悶就別提了。
這還是其一,其二,也是最糟糕的,是芬蘭的局勢極大的惡化了,在獲得了瑞典和德國的支援之後,曼納海姆的部隊接連打了幾個勝仗,一掃之前幾個月的頹勢,隱隱約約有了反攻赫爾辛基的勢頭。
當然,糟糕的並不在於芬蘭白軍的雄起,糟糕的是,中央對於芬蘭的局勢竟然還持有謹慎樂觀的態度。認為之前庫西寧的失敗不過是意外,不過是輕視了反革命力量的小挫折。不管是導師大人還是小斯和斯大林都認為,以芬蘭工人階級和赤衛隊的軍事力量,只要端正態度,就可以打垮曼納海姆。
李曉峰對此是極不贊成的,在他看來芬蘭的局勢已經到了關鍵的節點,很有可能在四月底或者五月上旬就爆發最後的決戰。如果庫西寧跟歷史上一樣被打得丟盔卸甲,狼狽的流亡俄國,那麼他在芬蘭佈置的一切都有流產的可能。
“列寧同志,我覺得有必要支援一下芬蘭的同志,他們接下來的戰鬥,關係到我們北大門的安全,如果芬蘭白軍獲得勝利,那我們在芬蘭的所有佈置都白費了!”
列寧對此不置可否,而是轉頭問斯大林:“庫西寧和芬蘭的同志有要求我們給予支援嗎?”
斯大林搖了搖頭,道:“暫時沒有更多的要求,庫西寧同志只是要求武器的援助,他對芬蘭赤衛隊充滿了信心,有把握打一個翻身仗!”
列寧緩緩地點點頭,說道:“既然芬蘭的同志有信心,那麼我們就不要過多的插手,讓芬蘭的駐軍撥出一部分武器彈藥支援庫西寧同志,嗯,最好做得隱蔽一些,最近我們跟德國的外交關係有些緊張,不能過多的刺激德國人。”
導師大人一邊說還一邊瞪了李曉峰一眼,這讓某仙人有些莫名其妙,跟德國外交關係緊張,跟他有什麼關係?
你還別說,真有關係,某仙人讓艾伯哈特帶著黑海艦隊狠狠地折騰土耳其海軍,小弟被教訓了,讓德國人有些丟面子。而且德國人正在謀劃一次“最後的戰役”,準備搶在美國大兵登上歐陸之前,打垮法國和英國遠征軍,這也需要土耳其得到配合,所以必須要敲打俄國人,免得俄國人生出了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
而這一切正是由某仙人搞出來的,你說導師大人要不要瞪他。當然某仙人臉皮厚,被瞪了也無所謂,而且他更在意的是芬蘭的情況,對庫西寧他可不看好,認為有必要提前做好乾涉的準備……(未完待續。)
304有漏洞?
葉戈羅夫這個月算過得十分充實,離開了紅軍總司令部政治部門,讓他大大的鬆了口氣。負責甄別舊軍官真心不是個好工作,說不好聽點真是吃力不討好。
為什麼這麼說,以前就講過了葉戈羅夫本人也算舊軍官,讓他這個舊軍官去鑑別曾經的同僚,怎麼說都覺得彆扭。而且很為難的是,這些被鑑別的軍官今後的前途完全可以說他說了算。一語定生死,這種權力雖然聽起來很爽很牛逼,但實際操作起來鴨梨山大阿!
可怕的不光是鑑別工作本身,更可怕的是,這個工作還有被找後賬的可能。葉戈羅夫雖然兢兢業業的開展工作,但是他也不可能拍著胸脯打包票,說自己甄別出來的舊軍官就沒有一個有問題的!
這個誰也保證不了!因為人性太複雜了,不排除有善於偽裝、隱藏得很深的反革命份子混進來,也無法保證此時不是反革命的舊軍官會不會今後變成反革命。
人性善變,你能看穿一個人十年八年之後的走向?誰也不可能有這種火眼金睛的本事,就算換某仙人來一樣是白搭。更何況是沒有仙術的葉戈羅夫?
而且反革命這玩意兒怎麼界定,還真心沒有一個可以操作的標準。很多的時候,在蘇聯時代,是不是反革命不取決具體的行為,而是取決於政治的需要和上級的意圖。
而這種狀況更是讓負責鑑別工作的人鴨梨山大。萬一透過鑑定的人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反革命,那找誰說理去?弄不好就要追究“鑑別錯誤”的責任。
葉戈羅夫雖然是個軍人,但是對政治並不是完全一竅不通,好歹也在社會革命黨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