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不等蘇斯諾夫回答,他就自顧自地解釋道:“軍委當初做指示的時候是一種情況,但是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如果機械地恪守之前的指示,那就叫教條主義,會白白措施殲滅敵人的機會。”
頓了頓,他語重心長地說道:“誠然安德烈同志的毛病很多,有許多問題。但是在維護國家利益面前,他是恪盡職守的。他現在的判斷和決定才是維護國家利益最合適的方式。既然如此,我們就沒必要死守那些條條框框去製造障礙,如果那麼做,反而是在損害我們的國家利益。”
蘇斯洛夫有些暈頭轉向,他似乎才第一次搞清了捷爾任斯基的堅持,這個鐵面人一生都在用他所認為最合適的方式去維護國家利益。而這一點是他暫時無法做到的,他之前表現出的那些所謂的“堅持”以及“無私”,似乎還處於一個較低的層次。他向捷爾任斯基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望著深思中的蘇斯諾夫,捷爾任斯基的鐵面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說實話,這次前往遠東他原本可以早來兩天,但是半路上他選擇了將前往地方工作的蘇斯諾夫召回身邊,為的就是對這個他很看好的小夥子進行最後的教育,有一些更深層次的理念和手段是時候教給蘇斯諾夫了。
吸了口氣,捷爾任斯基忽然問道:“你覺得安德烈同志對阿帕納先科和梅赫利斯的指控確有其事嗎?”(未完待續。)
118套子裡的人
蘇斯洛夫愣了,他疑惑地望著捷爾任斯基,都有心上去捏捏捷爾任斯基的臉看看眼前的這個捷爾任斯基是不是被人假扮的。為什麼蘇斯洛夫會閃過這樣的念頭呢?
原因很簡單,蘇斯洛夫記憶中的那個捷爾任斯基是從不來不會問這種問題的。捷爾任斯基的工作方法就是講事實、講證據,只基於證據做結論。他從來不會在工作開始的時候就預設立場,不會一開始就做出猜測和猜想。
捷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