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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經不得這般驚嚇。”

張氏微微頷首,林氏抱緊芸姐兒,攬過錚哥兒,尖著嗓子,“不行!他們爹生死未卜,我如今就只有他們了……”

芸姐兒被嚇得不輕,哇哇大哭起來。

林氏如今愈發得魔障了。

蜜娘被氣得不輕,加重語氣道:“錚哥兒芸姐兒年幼,大哥吉人天相,自是會性命無憂,嫂子如同篤定大哥回不來一般,錚哥兒芸姐兒作何想法!小兒在這邊徒留驚嚇罷了,大人之間的事情勿牽扯孩子們。”

錚哥兒年長一些,如同小大人一般拍了拍林氏的手:“娘,讓妹妹去休息吧,我在這兒陪您。”

他稚嫩的面容上掛著強撐的笑容,讓林氏看著心中一酸。

懷遠侯揮了揮手,讓乳母把芸姐兒抱下去,芸姐兒被嚇到了,不願離開林氏,乳母好一陣哄,把她帶了下去。

如今城門已關閉,訊息也沒有,若是想尋些訊息也得等到明日,懷遠侯和江垣說了幾句,便是無話可說了,江垣和蜜娘正欲歸家,竟是有那宮中來使。

元武帝召見懷遠侯,侯府一眾皆提心吊膽。

懷遠侯問道:“公公可否透露一二?”

那白麵公公笑容勉強,推辭道:“咱家也不知,這裡頭的事兒,咱家且不過個傳話的,還望大人見諒。”

懷遠侯說了幾句客套話。

江垣心中難安,欲隨他一道入宮,令人送蜜娘歸家,他隨懷遠侯一道入宮。

蜜娘惴惴不安,歸了家,左等右等亦不見,且撐不過睡意,昏昏入睡。

父子兩入了宮,元武帝面色陰沉難辨,兩人心中沒個底。

元武帝將一份報告扔至兩人面前。

兩人心中沉落谷地,江圭真的出事了。

近些日子,天氣驟冷,炮彈點火不是太方便,不少士兵不能忍受這般嚴寒,大軍停戰修兵。未想到忽然間軍隊炮彈洩露,幾臺炮彈被羅剎國給奪去,炮彈是江圭看管的,半夜之中羅剎國用炮彈轟炸軍營,死傷重大。江圭亦是重傷。

兩人飛快地將信件看完,江垣先跪於地:“聖上恕罪!再給大哥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通敵叛國的!其中定是有何誤會!”

懷遠侯老淚縱橫:“臣有罪,教出這等不孝子!可請聖上聽臣一言,孽子雖不成器,卻絕非會做出此等之事!還請聖上恕罪!”

元武帝嘆息一聲,起身繞過案桌,親手扶起懷遠侯,道:“表弟,朕若是信不過你們如何還會叫你們過來。懷遠侯府世代忠良,阿圭亦是朕的侄兒,朕自是相信他不會做出那等事情。如今軍情不定,未知詳情,朕不好做定論,此事朕暫且壓下,可因他折損計程車兵,總得要個交代,蒙古局勢迷霧重重,如今亦不知何等清醒,炮火洩露,林將軍身負重傷,需有人過去主持大局……”

懷遠侯裡立即道:“臣願前往將功不罪,驅除羅剎,平定蒙古!”

江垣望著懷遠侯的側顏,他的兩鬢已露少許的灰色,且剛才見他磕頭砰砰作響之聲,老淚縱橫之態,心中早是酸澀之情,又如何能讓老父這般年紀再去那等苦寒之地,上前道:“臣願前往,臣年幼之時便立下決心為國開疆闢土,憾於未能投奔疆場,望聖上給臣此番機會,父親年邁,怕是受不得此番嚴寒。臣願做聖上最尖銳之利器,收復蒙古,驅除外邦!”

懷遠侯如何捨得兩個兒子都搭進去,大兒亦搭進去了,未來還不知如何,小兒是分出去了的,如何再能搭進去一個兒子。

“休得胡言!你瞎湊合什麼,沒得作戰經驗!”

江垣不服氣道:“父親便有了?”

懷遠侯一噎。

還真沒有,本朝許久未有戰事。

元武帝本欲命懷遠侯前往,然江垣一番話:“臣近些日子對羅剎國多有了解,觀之起地形……絕不能同往日作戰相比,我軍有神兵利器,卻不善用,臣斗膽自誇一句,論槍支炮彈,無人比臣更熟知……”

元武帝心逐漸偏向,懷遠侯急得不行,可在元武帝面前又不能拉著這個臭小子打一頓。

江垣近日研究羅剎國小有所成,元武帝有心傾聽,搬來羅剎國的地圖,江垣做沙盤,且是娓娓道來,有理有據,元武帝便知他是心中早有成算,吃敗仗的煩悶略略消散幾分,望其面色柔和:“有舅舅之風範。”

懷遠侯心死如灰。

元武帝道:“朕任由你在近衛軍中挑選百人,再帶領兩萬人馬前去支援,可夠?”

江垣深呼一口氣,面容堅毅,單膝跪地:“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