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有著出色的把握能力,所以他的雙重勁已經達到了比韓愈還要高出一線的水平,也許這個麻甲真的是皮厚肉糙不怕擊打,但是虛寒打的部位是腰肋這個地方,只要麻甲還是人,他就一定不可避免人體的條件反射,腰肋被猛烈的擊打,人就會蜷起來,這是人的條件發射,只要麻甲一蜷縮,那麼他那勢大力沉的一劍就變成了一句空話。
更加由於麻甲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那一劍之上,身體自身的防禦被減低到最弱的程度,完全是靠自身的先天條件來挑戰虛寒的雙重勁,嘿嘿,結果不言而喻了。
麻甲還是太過著急了,他如果可以回收一下,雖然他會因此給虛寒調整的時間,但是由於他無論氣力還是武器都要比虛寒好,只要和虛寒耗下去,最後勝利的絕對是他,對自己盲目的自信,導致了他的失敗。
在李園等人驚異的差點要把眼珠瞪出來的眼光之中,麻甲揮劍的手無力的垂下,抱著自己的腰腹痛苦的蜷縮著後退。
虛寒得勢不讓人,揚起拳頭,砰砰砰幾下連擊,不過他也是強弩之末了,右手的痠痛讓他根本無力揮拳,只有依靠左手,饒是這樣,只聽咔噠一聲脆響,被虛寒連續擊打的那根肋骨終於承受不了力道,斷成了兩截。
麻甲半跪在地上,一手捂著自己的腰間,一手撐著鋸齒劍,怎麼都站不起來。
虛寒鬆了口氣,退後兩步,撿起地上的劍,微微拱了下手道:“承讓!”搖搖晃晃的退了回去。
險勝啊!
白千羽直呼驚險,險勝,真***險勝沒想到李園手底下還有這樣的人物。
“柔柔,一眨眼的功夫我就贏了一千一百金了,呵呵,還要多謝你的大方了!”白千羽眼角撇都不撇面色鐵青的李園故意大聲的說道。
黃柔也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之下虛寒居然還能贏,美目四下一轉道:“千羽,你手下果然能人異士頗多,讓我大開眼界!”
白千羽可有可無的微微一笑,轉頭盯著李園道:“李公子,還好你沒和我賭,要不然就輸慘了!嘿嘿,你手下還在那邊,怎麼不扶他下去!”
李園眼裡閃過一絲暴虐之色,低低的罵了一聲:“沒用的傢伙,還不上去把那個廢物拉下來!”
大好形勢之下居然輸掉了第二場,讓李園有些心浮氣燥。
李園的薄情寡義讓邊上的黃柔都皺了一下眉頭。
“既然護國王這麼喜歡賭,在下就和你賭第三局好了,請!”李園換了一副臉色,微笑著走到中間,他決定親自出手了。
白千羽嘿嘿一笑也走了上前道:“李公子手下留情啊!”
“一定,一定!”李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知道這一局護國王想賭多少呢?”
白千羽詭異的一笑道:“錢賭多了沒什麼意思,不如賭點別的吧!”
李園愕然的問道:“護國王想賭什麼不如說來聽聽!”
白千羽悠悠然的轉頭看了看後面道:“在我一路前來東宛的途中碰到了賊子的搶劫,不過在我們的努力之下終於打退了賊子,嘿嘿,還繳獲了不少東西,其中就有五千匹良種戰馬,我就把著五千匹戰馬拿出來當賭注好了,李公子意下如何?”
李園一怔,顯然是沒有想到白千羽居然拿那五千匹戰馬當賭注,他轉頭看了一眼黃柔。
“嘿嘿,李公子,我們兩個賭鬥怎麼你事事詢問黃姑娘,莫非這次你又沒錢拿出來賭,想求助黃姑娘?”白千羽看在眼裡喜在心裡,他也是人老成精,一個男人靠著女人往上爬,在這個男權主義盛行的時代,本來就會遭人鄙視,李園藉著黃柔的力量往上爬顯然已經引來了不少非議,這下子又被白千羽當面捅破,李園臉色一下子變得難堪了起來。
白千羽就是要在李園的下屬面前捅破這層關係,讓這些人知道他們的主子不過是一個依靠女人的敗類而已,要是有一天黃柔不要李園,嘿嘿,他們這些人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出路,而現在黃柔今天的表現已經預示著李園的位子很快就要被這位在他們看來來自鄉下的白千羽所替代,不過和李園不同,這位白千羽,本身有官職,此次上壽春又會受到封賞,而且聽說春申君對這個白千羽也是刮目相看,他們是不是應該思量著討好一下這位白千羽大人呢!
“千羽真愛說笑,李大人是李大人,我是我!”黃柔嬌嗔道:“不過千羽你一下子拿出五千匹良種戰馬來賭注,似乎太大了一點,這件事我也不敢接,橫豎我父親在城裡,不如讓他來下注好了,他可比我有錢的多!”
黃柔掩嘴嗤嗤的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