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給消耗大了,他是會心疼的。”
“加上張賊狡猾,他心知各路官軍不能一齊雲集。他來消滅我就是想打擊官軍計程車氣,可現在不能消滅,那麼他可以移軍消滅另一支官軍,也是振奮其士氣以沮我軍之氣!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害末將!”
“張獻忠本來以為末將所率的大多為練勇會很容易消滅的,幸賴我將士奮勇,賊不能攻滅我,一定是很懊惱,不如借刀殺人!故他是故意不攻,反而是去攻擊張應元將軍。”
“一來可振賊軍之勢,喪我官軍之威,三來也能使反間計殺末將以損督師輔臣大人的英明!請督師輔臣大人明鑑可不能上了張賊的大當啊!”
左良玉笑了,他知道張必武所說的一切在理,他還真是想幫張必武,就算是他不幫,楊嗣昌也不會放過他的,不如留下個張必武,這樣也是為自己留個朋友呢!
楊嗣昌何嘗不知道張獻忠是想借自己的手殺掉張必武,可是楊嗣昌又真的很想除掉張必武,因為張必武與他不是同一條心的,又與盧象升有關。加上楊嗣昌想借張必武的人頭來嚇一嚇像左良玉之類不聽命令的驕將,讓他們心懷畏懼以服從命令。
宋一鶴在見到楊嗣昌的臉色依舊凝重,他明白了,一指張必武,說:“張必武!你所說的全是妄加猜測,你可有證據?你不要以為你可以糊弄我們!你口口聲聲要為國效力,可是事實呢?賊的大將張定國到你的帳中,那你就應該擒下張定國以獻給督師輔臣大人,這樣國家就會記你一大功!可是你呢?你卻把張定國給放了!”
宋一鶴把張必武所奉上的張獻忠的信拿在手中,他讀了一遍給在座的總兵們聽,然後說:“張必武,你聽聽這信中的內容,‘我十分敬佩,為了能表示出對將軍的友誼,我特停兵歇戰,願我與將軍的友誼天長地久!同時也非常感謝國雄將軍對我的幫助!’”
宋一鶴讀得是抑揚頓挫,他就是要讓在座的人都能聽出信中隱含之意。他們都刷地一下把目光射到了張必武的身上。
“唔!”楊嗣昌是極其讚賞地看了一眼宋一鶴,這正是他所想說的,宋一鶴就說出來了。
為此,宋一鶴更得出力了:“張必武,張定國可是在你軍剛剛開拔時就先來劫營的,以他三十騎能敵得過你兩千多人?然後你在立足未穩之時又來破你營寨,不讓你安營紮寨!你似此,張定國與你是有仇的,你更不應該放他走!把他碎屍萬段才是!”
眾人又說是啊是啊!為此情形,左良玉不出聲了,他非得讓張必武自明清白不可,不然他一出聲,那是白幫忙,何必要幫?
宋一鶴再擺了擺手中的張獻忠給張必武的信,說:“再加上這封信做證!張必武你的罪行更昭著了!”
張必武反問:“巡撫大人,我有一事不明!要是我通賊的話,我一定會把信給燒了,難道還留作我的罪證反而要交給巡撫和督師大人治我死罪不成?”
宋一鶴隨之反駁:“這就是你張必武陰險之處,你是置之死地而後生!故意把信拿來給我們看,然後讓我們不懷疑你!”
“哈哈!”張必武笑了,說:“巡撫大人,你為什麼非要和末將開玩笑呢?要知道督師大人可是皇上的股肱之臣啊!精明幹練!這是四海之內人人皆知的事!要騙督師大人,以這麼粗陋的手段?這不是找死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而且我也不會敢前來這裡送死!”
張必武轉向諸人問:“各位總兵,副總兵,參將大人,你們說是不是啊?”左良玉為張必武出聲了:“是!你說得不錯!”因為左良玉想的是隻要楊嗣昌害的,他就要保!
諸人見到左良玉出聲了,他們也不出聲,他們就靜觀其變,倒想看看形勢又會朝什麼樣的方向發展。
宋一鶴可不會放過張必武的,信的內容可以不說,可是張定國的事,他就要死揪著不放,非得如楊嗣昌所想的一樣,治張必武死罪不可!
張必武得為放走張定國的事做出解釋:“稟督師大人,末將恨不得立即把張定國給碎屍萬段,可是末將知道,不能這麼做!末將要的就是賊軍內部分崩離析!末將放走張定國這是末將所用的計策!末將還將計策原文送呈兵部!”
“送呈兵部”四個字大聲地灌進了楊嗣昌的耳裡!他想到張必武是不是早就飛報進京了?在京城有很多官員對他的作為是不滿的,經常在皇上面前說他的壞話!說句實話,那就是黨派之爭!現在他遠離京城,他就更難為自己自白了!
他變得凝重起來,他看了一眼張必武,還想聽聽張必武有什麼話說。
張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