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不可!到底我要怎麼做才能把盧象升給揪出來呢?”
張必武鎮定下來了,心想:“我認為楊嗣昌一定是認為我與盧象升有關係!盧象升並沒有死,他一定是在想著怎麼把盧象升給揪出來!唉!我就不明白了,楊嗣昌和盧象升怎麼是一對老冤家啊!楊嗣昌怎麼就一心想要致盧象升於死地不可啊?”
張必武正想著的時候,楊嗣昌就大聲地叫道:“國雄,你認為袁神醫說的一定是對的!盧象升還活著!是不是啊!”
張必武卻是抬起頭來,幸好楊嗣昌是文官,他的聲音並不大,嚇不死人,不然被他忽然一吼,嚇著的話,那可不得了!
張必武已看出楊嗣昌這麼做的原因就是想要透過這一吼來讓他說出事情的真相來。
張必武笑了,說:“閣老大人,你真是會開玩笑!盧九老已經是陣亡這麼久了,這是舉國皆知的事實啊!他怎麼還活著呢?是不是啊?”張必武是一副鎮定的樣子,根本就不讓人看出一絲的破綻來。
似此,楊嗣昌在心裡罵了一聲:“裝得還真像!”可他表面還裝作若無其事狀。楊嗣昌的話剛出:“就怕不是空穴來……”話沒有說完,張必武打斷了他的話。
因為張必武知道不宜在盧象升的事上多做糾纏,他要轉移話題,他特意提高了聲調,說:“閣老,我有一計可以讓張獻忠的實力大減!現在別看我軍圍著張獻忠打,可難以將其剿滅!因為張獻忠與羅汝才會合在一起,難令我們成功啊!”
張必武既然說到能減弱張獻忠的計,楊嗣昌就算是不想聽,他也不得不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來。
楊嗣昌是特意瞪了張必武一眼,眼中有著忿然之意,更有一種意味,那就是在告訴張必武此事沒完!
雖然楊嗣昌還想就盧象升的話題再糾纏就難了,他便問:“國雄,你有什麼妙計,就儘管說出來吧!”
張必武說:“大人,張獻忠強是強,可是他的強是因為有了羅汝才,只有把張獻忠和羅汝才給拆掉的話,就讓張獻忠的實力大大地減弱了!所以末將的計就是讓張獻忠和羅汝才拆夥!”
楊嗣昌擺了擺手,說:“國雄啊,要是讓張獻忠和羅汝才拆夥了,這不是更加地難以剿滅了嗎?一個在這一邊,一個在那一邊啊!想當初李自成還不是到四川來投張獻忠,可是當李自成一拆夥,他就進入河南,成了中原大患啊!不行啊!”
張必武急忙應道:“大人,此情況不同於上一情況!河南由於饑荒遍地,處處都是乾柴,加上李自成素有仁愛之名,他一進入河南,就立即得到響應!而且據末將所探明,李自成自商洛離開到四川時還留下了一支人馬守商洛,還有一支進入河南,這一支人馬就為李自成打好了基礎。所以李自成只以30騎進入河南,他就能迅速地擴充套件勢力啊!”
這一點楊嗣昌是知道的,可是他還是裝作什麼也不懂,說:“啊呀!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國雄,你是怎麼懂的?”
別小看楊嗣昌這一句話,是暗藏殺機的,要是張必武回答得不能圓滑,他就得再次背上通賊之罪了!
張必武回答:“這是末將在帶領人馬來與大人會合的時候聽到的!很多人都在傳呢!為此,末將就想到了這一計,並且要上稟於兵部與皇上,我想兵部與皇上一定會同意我的這一計謀的!拆散張獻忠和羅汝才!”
“什麼?”楊嗣昌心中一驚,暗罵:“好你個可惡的張必武!居然是上稟兵部和皇上了!你可真是聰明啊!”
楊嗣昌還是表面沒動靜,問:“國雄啊,那你的計策是什麼樣的?”
張必武回答:“張獻忠這個人只要是一勝利了,他就鬆懈下來,要是處於困境之中,他就會變得非常的強大。我們可以利用他的這一姓格特點,我們詐敗數場於他,讓他更加輕於羅汝才。羅汝才以及他的手下們對於張獻忠輕他本來就是十分有火的,羅汝才的許多手下都想離開張獻忠或者是與火併了張獻忠!”
楊嗣昌聽著點頭了,張必武繼續說:“要是我們能令羅汝才離開張獻忠或者是與張獻忠火併,我們不是就是可以坐收漁人之利了嗎?我們詐敗,看似無力與張獻忠作戰。而現在又有謠傳督師大人已死,督師大人實則並沒有死,那不如再繼續地詐傳下去,大人重病,讓張獻忠好安心,從而放鬆警惕!”
張必武是越說越興奮地:“我這個新接任的主將又連敗,那張獻忠更加安心了!他定認為天下無人能敵了!不會對羅汝才好臉色來看待的!這火併或拆夥就促成了!那時我們想要收拾兩敗俱傷的羅汝才和張獻忠不就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