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很高,而且決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傻事,可這也只是武松的單方面相信而以,晁蓋私自開戰至今只有一句話,這不得不讓武松擔憂。就連扈三娘也在一旁吹著耳旁風道:“晁天王這個人雖有小疵,卻絕對是個講義氣的真漢子,此事一定另有隱情,還王陛下不要過早下決斷。”
武松雖然很肯定晁蓋的為人,但是在軍國大事上卻容不得一點私情,擁兵自重歷來就是自古君王的大忌,前朝安祿山的例子還不夠深刻嗎?為了堵住攸攸之口,武松倒是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那就是派遣年僅十五的岳飛待己北上。別管岳飛的年齡是否過小,武松都對他有種盲從的信任,而且他也相信岳飛是絕對不會辜負自己的信任的。
次日,一名老太監面對滿朝文武高聲,對著剛剛被傳喚上殿的岳飛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河北西路相州湯陰人氏岳飛,自幼熟讀兵法,文武雙全,且有一顆報國之心。經朕欽點,卻為可造之材,特提為御前都指揮使,從三品。以代君視察白俄戰事,欽賜”隨著老太監地語音,一個小太監也把託在檀木方盤裡的官袍送到了岳飛眼前。
朝中諸人都很平靜,尤其是那些文臣,都以為眼前的少年只是武松的擺設而已。場中唯一激動的就屬當事人岳飛,岳飛確實有點反應不過來。自己才剛剛十五,說是初出茅廬絕對不為過,居然這麼輕易就做上了三品大員的寶座?要知道河北西路的指揮使朱武也不過是三品而已。那可是家鄉縣太爺見之都要跪拜地人物呀!
老太監一連給岳飛使了好幾個眼色都不見回應,無奈之下只得催促道:“嶽鵬舉、還不領旨謝恩?”
直至此時岳飛才如夢初醒,連忙跪倒在地顫聲喊道:“草……臣岳飛、謝主隆恩!臣定當百死以報國家。絕不負萬歲的厚望之恩。”
高坐在龍椅上的武松並沒有露出過多的神色,只淡淡的回了一句道:“你不要忘了今天說過的話,好了,你且退下吧。”
岳飛高捧官袍,一連退了好幾步才轉身而出,尤其是最後幾步,當真是有點龍行虎步的味道,可惜在場諸人都是面向武松。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武松今日所做之舉已經表明了他對晁蓋的態度,剩下地朝會無非是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已。諸臣也都是明白人,自然不會自找不痛快。
下了朝會的武松不及歇息,就看見扈三娘帶著滿臉地微笑從後宮裡走來。三娘接過婢女手中的溫熱毛巾,一邊幫武松擦拭雙手,一邊柔聲說道:“這段時間可是累了?一路出遊風餐露宿不說,那想到一回朝就遇見這種事,我也知道晁天王的事情讓你費心了。對了,那個懷了你的骨肉的胡妃我已經去看過了,人長得還不錯。也很有家教。聽說從沙洲回來後您就沒有去看過她們。還是去看看吧,不然那些言官又該說我善妒。無容人之量了。”
待扈三娘莫莫叨叨的說完後,武松終於吸了一口氣說道:“三娘,我知道你是個念舊情的人,但是軍國大事我真的不想你插手。這次我希望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呵呵……,好拉,臣妾曉得了。”扈三娘地內心有她口中這麼輕鬆嗎?這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曉得。
武松並沒有辜負扈三孃的提議,當晚就留在了懷有身孕地胡妃那裡。當晚沒有豔情,有的只是一些關心和溝通。經過初始的談話,武松終於知道的自己未來的孩兒他娘來自何方。
烏卡瑪是白雲部落老族長的二女兒,武松那次的宿醉並不簡單,在攙扶武松歇息的過程中,已經有人喂武松服下了回紇特有的**。那位有心計地女孩子得逞了,但是與她共同攙扶武松地其餘六位少女也都被她拖下了水,烏卡瑪就是其中之一。烏卡瑪在最初被獻來之跡,確實做了很大一番心理鬥爭,她甚至曾想過要讓武松給自己部落的勇士陪葬。奈何武松地親衛看守的實在太嚴了,在她們看到武松之前都被一搜、二搜、三搜……在搜身,別說匕首、毒藥,就連指甲那麼大的石子都藏不住。
本以為自己會成為這個暴君玩物烏卡瑪失望了,不、應該說是慶幸了,這個暴君並沒有像傳說中那麼殘暴荒淫。他只匆匆的看了自己這行少女一眼,就再也沒有過問過自己,後來就來了個舞蹈老師教導大家排練。直至那次宴會,她才從武松身上看到了本不應該存在的尊重,他說什麼“任由部下追求自己,但是地自己心甘情願,誰也不許用強。”
這就是天朝上國的文明嗎?烏卡瑪不懂,但是她唯一懂得就是,從此以後自己就對這個男人多了幾分好奇,有這樣想法的姑娘們不在少數。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姑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