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8部分

不瞞管家,我等主僕四人正是從南面而來,受人之託特來拜會侯爺。”武松說得很隱晦,並隱有所指,容不得管家不會錯意。

果然,一聽武松說完,那名管家立刻神色大變,一邊大聲嚷嚷“久仰、久仰、沒有問題……”等廢話,一邊靠近武松小聲問道:“難道貴客……?”

武松沒興趣和他打啞謎,直接抓過他的手,在他手中書寫了一個“徽”字,臨寫完還在他手中塞上一錠銀子以作掩飾,整套動作很是有那麼回事。管家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徑直把武松一行人迎入莊內雅室。觀小而識微,從這間雅室的佈置就能看出主人的心性。趙塏沒有徽宗的雅興,他的格調就是兩個字“奢華”!整個房間包括一路走來的庭院,處處可見包金描紅,就連武松現在坐的椅子上也都被銀錫描上花紋。在扈三娘不屑一顧的眼神中,武松由衷地嘆道:“此侯爺真乃灑脫務實之人,你可莫要小看了這些裝飾,關鍵時刻那可都是現成地糧餉呀!”

“哈哈哈、兄弟此言甚合我意呀!不知小侯如何稱呼?”隨著一陣爽朗地笑聲,一個年近三十的矮胖子也大步走了進來。

武松畢竟要藉此莊隱匿身影,因此十分配合地站起身來說道:“侯爺客氣,在下只是個傳話之人,當不得侯爺如此稱呼。”

趙塏很是有點生意人的勢利和乾脆,落座就開口問道:“聽忠伯所說,兄弟似乎來自臨安,不知可有和要事?”

武松假意的向臨安方向拱了拱手,然後愧聲說道:“說來慚愧,如今某家也只能做些傳話的事項才能報效陛下了……”

不等武松說完,趙塏就搖手斷然道:“此話休要再提了,我觀為兄眼清神明,氣宇不凡,難道您還看不出來這天下之勢嗎?當今陛下待我等也是不凡了,俗話說得好,知足者常樂,我還不想自尋煩惱。如果兄臺不介意。可在小侯這裡休塌幾日。”

武松要的就是這句話,因此也沒有客氣,自然而然的住了下來。

趙塏剛一出廳門,管家就湊上前來說道:“侯爺,我們還沒有確定他的身份,就這般留下是不是有點冒失呀?”

趙塏問非所答的小聲回道:“快快扶我回臥室,我有要事要囑咐你!”

忠伯見侯爺說得慎重,因此也不敢多問,直接扶著侯爺一路回道臥室。忠伯感受地很清楚,侯爺自從待客地雅房出來後就腳步虛浮。如果不是自己攙扶,恐怕當場就得坐倒在地。這一路來,侯爺後脖頸的冷汗一直就未停過。待到進入侯爺的臥房後,趙塏撲食一樣抓起桌子上的茶壺就往嘴裡灌。任憑前襟溼了一大塊也未曾停歇。

“侯爺、侯爺、您怎麼了,您別嚇我!”

趙塏似乎被忠伯的叫聲驚擾,也顧不得喝茶。連忙用手摁住忠伯的嘴,同時口中急躁的小聲喝道:“你嚷嚷什麼,你想害死我呀?”忠伯連忙擺手以示自己會安靜,老實說,侯爺的反常真的嚇到他了。

直到確認忠伯不會再嚷後。趙塏才頹廢的坐倒在椅子上自語道:“他怎麼來了?他怎麼來了?皇兄他都能饒了,他沒有理由和我一個鄉野小侯過不去呀!怎麼辦、怎麼辦……”

忠伯也不是傻子。聽到侯爺地自語後,腦中迅速出現一個人的名字。只見忠伯一跳多老高,同時口中驚恐的說道:“難道來人是武……”

趙塏以同身材絕對不相稱的敏捷一把摁住他地嘴喝道:“你不想活了?那是你能叫的名字嗎?我告訴你,再敢從你口中蹦出一個有關那個人的名字,我就宰了你!”趙塏是真地怒了,說到後來已經忍不住威嚇起來。其實這也說不上是威嚇,如果忠伯再次冒犯自己心中的底線,那他真的不介意對他實現自己的諾言。

也許忠伯從趙塏的口中聽出了殺意,也許那個人地名字已經讓他畏懼到不再敢直言的地步。忠伯磕磕巴巴半天才說道:“武……他、他……他來這裡幹什麼?要不我們逃吧!”

趙塏不耐煩地開口斥責道:“無謀匹夫。你懂什麼?武、武、……那個人要是想要我們的命,我們就算逃到天邊都沒有用。再說如果他要真的對付我們,你以為我們能逃得掉嗎?況且你也太高看我了,就像我說的,像我這樣的鄉野小侯根本就用不著他花費如此大的心思,他想殺死我比碾死一隻螞蟻難不了多少!

按照我的猜想,他此次來我柳湖莊完全是機緣巧合而已,因為我們根本就不值得他如此重視。他之所以喬裝而來就是不想別人知道他的身份,像他這種人多有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怪癖。既然他想玩,那我們就要豁出命去配合他,那怕他要拿我們地命去玩你都不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