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求求你了。您放過我閨女吧,她可是還是個孩子呀!!!”一對貴婦打扮得夫婦,不斷地向正在侵犯她女兒的將軍祈求。希望這個軍士能儘快發洩完自己的獸慾,哪怕是提前一秒也是好的。
那個將軍顯然是個非常合格地戰士,就算此時他正忙於攻伐女人的肉體,他也沒有沒有放下手中的彎刀。他一邊聳動著自己地屁股,一邊需劈一刀罵道:“你個老蚌菜,哭嚎你奶奶個比,老子舍死抵抗武松保護你們,玩玩你姑娘怎麼了?還有你。你個老不死的,再敢哭噪,你老子就先斬了你,然後再把你的姑娘慰勞將士。”
此時一個身披血甲。滿臉慌張的軍士正在向這裡急步趕來
“將軍不好…………、那武松的人馬又殺來了。”那名軍士撞開門地同時就大聲嚷嚷開來。幾乎在他開口嚷嚷的同時,預警地號角也同時響了起來。那名南宋的將軍再也顧不得快活,提上褲子就像城牆的方向跑去。他是走了。但是他給這個家庭帶來的磨難確實難以磨滅的,這個磨難的根源就是來自武松,至少在忠伯的心中就是這樣想的。
南宋的守軍很快就敗亡了,但是忠伯地妻女也隨之而去了。她們是吊死地,忠伯眼睜睜看著她們吊死的。他把這一刻記在了心裡,他從心裡發誓。總有一點要把這筆血仇記在武松地賬上。
忠伯很快就走進自己的院落,然後努力的翻箱倒櫃,尋找起什麼來。復仇心切得他並沒有發現一雙來自屋簷的雙眼,來自時遷的眼睛……
武松對趙塏的安排很是滿意,舒適而又不顯張揚,裝飾精美的四合院內除了自己一行四人只有兩個服侍的丫環。看在對方的款待之情,武松甚至選擇性的遺忘了他的下屬冒犯之責。
再接下來的幾天裡,武松可以說得上是深入簡出,除了趙塏的宴請外。他幾乎足不出戶。經過幾天的品味。武松多少也能品出一點風聲,就從趙塏對自己的來歷從來不加確認這點就值得可疑。但是武松卻從來不慮對方會加害自己。一是對方不一定有這個膽子,而是時遷也不是吃乾飯的。早在時遷做“鼓上蚤”的時候就善用迷香、蒙*汗*藥,在做了親衛隊長之後更是在這方面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惡補。時遷也知道,憑藉真功夫刺殺武松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唯一的可能就是下毒,做為親衛隊長的時遷又怎麼可能在這點落入人後。
在忠伯找出毒藥後的第一時間,時遷就用自配的藥粉與其做了個對調。可笑忠伯在武松用餐時還被嚇了個半死,待到武松平安無事的飲用完畢,他還不敢相信眼前所看的是真實。偏偏他還不得不露出奴才似的賠笑,這種內心撕裂而又面容強笑的表情差點沒有把忠伯折磨瘋。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
五天的平淡日子後,武松終於決定要離開柳湖莊了,不過在離開之前怎麼也要和趙塏打聲招呼。
聽說武松要告辭,趙塏忙眼巴巴的趕了過來,他盼著一天可是太久了,雖然只有短短的五天,可是這五天趙塏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沒有吃過一口安穩飯,本人因為擔驚受怕已經瘦了整整一大圈。
遮蔽下人後,武松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想你對我的來歷多少也有一點了解了!”
趙塏一聽武松如此說話,立刻腿軟得跪倒在地,同時口中說道:“罪臣趙塏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武松點點頭滿意地說道:“你很不錯,很和我的心意,至於罪臣什麼的就不要再說了,就算有罪也是你那無能皇兄,與你何干!不過有件事我得和你說說,你發財我不管,只要你克盡守法,那怕你富可敵國我都不會橫加干涉。但是我也希望你在發財的時候也能在下人方面下些功夫,免得下人做出累主的事情來。”
趙塏從武松的話中聽出了隱情,忙心驚的追問道:“陛下此言何意?”
武松不緊不慢的回道:“你那個老管家那,你把他叫出來一問便知。”
不等趙塏有所回答,時遷就在門口說道:“你不用費心了,人我已經帶來了。”隨著時遷的話音,一個五花大綁的老者也被他推了進來。
時遷此時還有心情對著老者笑道:“你是不是很好奇自己的毒藥為什麼沒有效果,你看看這裡就明白了。”隨著一個黃紙藥包在時遷手中的搖晃,那名老者突然狂暴的掙扎起來。幾日來的期望與擔心,幾日來的懊惱和不甘,原來都是出自眼前這個人。這讓忠伯怎麼能甘心,如果嘴巴沒有被堵住的話,他甚至都想親口咬死眼前這個瘦小子。
趙塏就是再笨此時也知道怎麼回事了,趙塏指了忠伯半天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