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異種金蛇,蛇長不到兩尺,頭部扁平,上有雙角,腹下有足,無論誰看到此物的第一印象就是……龍!蜿蜒在琥珀內的蛇區一點也沒有死物的感覺,金光燦燦的身軀反有一種蔑視天下的皇者之氣。此物一拿出來就讓秦明倒抽一口冷氣,渾漿的頭腦瞬時清醒起來,隨之而來的就是透體的冷汗。偏偏張衡還不自覺的誇耀道:“啊哈哈~~~怎麼樣、你服輸了沒有。告——訴你,別說你、就就……就是咱們的皇上也未必有這個,這是龍知道不?哈哈……”
秦明此時在想說什麼都晚了,以張衡現在的狀態,一路以來看到此物的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再加上他大嘴這麼一咧咧……
秦明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腦中嗡嗡作響,再也聽不見張衡炫耀什麼。
秦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府上的,但是他清醒後卻知道自己應該幹些什麼,先是交代後事,然後連夜向武松請罪,以求得到武松的寬恕。
這夜、註定將成為很多人的未眠之夜,秦明走後不久,張衡就被聞訊而來的兄弟和張青、慕容寒秋等人架回府內。接連幾倍涼茶下去非但沒讓張衡清醒過來,反倒讓他直接噴了出來。嘔吐過後的張衡明顯覺得舒服了很多,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他這一睡可不要緊,可把另外幾人急壞了。
這邊還急著聽他的口供想對策那,那裡容得他熟睡,不得已之下……大家只得使用極端的辦法,疼痛之法。就在張順琢磨著從那裡下手好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他們此時最不想聽見的聲音。
“聖旨到、聖上有旨,宣李應、孫二孃、張青、張衡、張順五人進宮見駕。”來宣旨的是一名曾經的銀旗勇士,得自武松授業多年的他們已經完全變成忠實的工具,根本就沒有一點人情可講。在他的連連催促下,四人不得不帶著酒醉的張衡連夜來到武松的臨時宮殿前。
隨著外門的關閉,五人很快就看見跪在宮門前請罪的秦明,看看緊閉的宮門,再看看秦明被冷汗浸溼的後背……只得隨著秦明跪在那裡請罪。六人中只有大醉的張衡最輕鬆,沒一會就打起了呼嚕。伴隨呼嚕聲的還有一些金銀碰撞的聲音,不過這種聲音很細微,像是從宮門裡傳出來的。
隨著東方的魚白,華國的重臣名將也逐漸匯聚到宮門前準備開始一天的早朝。可是往日早已應該開啟的宮門卻遲遲沒有開啟,周圍除了換崗的侍衛還是換崗的侍衛,連個打聽宮內訊息的人都沒有。
直到旭日東昇,一直緊閉的宮門才緩緩開啟,隨著敞開的門縫,無數耀眼的彩光也隨之閃耀在眾人的眼內。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通往議事殿的整個天井都被金銀珠寶灑滿。燦爛的金光晃得人眼直髮花,直至半天過後,大家才發現站在財寶裡的持杖勇士。
不看不要緊,一看倒是把大家嚇了一跳,持杖的全是銀旗勇士,而且各個目正身直,看都沒看眾人一眼。有識之士不免都想到“看這架勢似乎又有大事發生,一會可要謹言慎行了。”
第一第一百六十六章 武松真正的用意
“聖上有旨,宣李應、孫二孃、張青、張衡、張順、慕容秋寒、秦明等七人覲見。”嘹亮的嗓音在空曠的清晨是如此的醒目,使之全部官吏都把目光再次集中在這五人身上。
早已酒醒的張衡隨著另外六人戰慄的看著殿前的持杖勇士,幾人互相望了望,誰也沒有先動腳步。
前來宣旨的銀旗勇士對著七人陰森森的笑道:“聖上體恤你們的功勳、又知道你們喜愛財寶,所以決定再次厚賞你們。看見你們面前的財寶了嗎,聖上說了:你們跨上一步,那一步之內的財寶就是你們的,你們跨上兩步,那兩步之內的財寶就是你們,你們走完這個天井,那天井內所有的財寶都是你們的。
各位大人、還等什麼、請吧!”
銀旗勇士說完,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他們太瞭解武松了。武松雖然大方的出奇,可絕對不會無故厚賞群臣,更加不可能厚賞犯臣。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唯一的可能就是……武松想用這些財寶給自己陪葬,同時要用自己的死來殺殺這股鬥富之風。
明知前方是死路,七人依然不敢違背武松的旨意,幾人在宣旨勇士的催促下,只能咬著牙邁進天井。
一步、兩步……五步……腳步越往前,眾人的腿肚子抖的越是列害,慕容秋寒最是不濟,要不是有李應扶著他,他一步都走不了。
突然、一連串的金鐵交擊聲從自己的身後傳來,眾人回頭一望,臉色驟然死灰。身後已被持杖勇士封死了,與此同時,天井中的勇士們也魚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