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沒有看見宮闕內的凌亂,隨口叫起這些奴才後馬上興奮地對著扈三娘問道:“我地誌遠孩兒那,都要想死我了,快抱出來讓我看看。”武松這話絕對是出自真心,對於這個孩子他可是真心的喜愛。
也許聽出了武松話中地真誠,扈三孃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但是依舊冷硬的回到:“你還記得你的志遠孩兒,我還以為你有外邊的小妖精就夠了那!”扈三孃的話說出後就有些後悔,可是服軟並不是她的性格。
武松的表現和扈三娘所想恰恰相反,只見武松陪笑著走過來柔聲說道:“自古君王那個不是這樣,你只要知道你在我心中最重就夠了!”
難得武松能放下身段和她說句體己的話,扈三娘就是再不滿意也得吞了這個苦果。不過武松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繼續追問道:“我的志遠孩兒那,快點抱出來呀,一會晚宴就開始了,快點抱出來讓我親親。”
武松的話給了扈三娘最大的定心丸,是呀、母憑子貴!只要志遠孩兒能得到他的寵愛,就算他的女人再多也動搖不了自己的位置,自己畢竟是孩兒的娘。扈三娘甚至再考慮,是不是藉此機會讓武松把太子的位置定下來?
久等不見扈三娘下令的武松終於等不及了,隨便指點一個太監就下令道:“那個誰、傳我聖旨,快點把志遠孩兒給我抱回來。”
望著匆忙離去的太監,扈三娘終於恢復常音說道:“在家裡就不要這麼風風火火的了,你當這裡是軍營那……”
隨著夫妻二人的閒話,一個坐在花轎中的小胖墩也被四個太監聯手抬了進來,看這四個奴才氣喘呼呼的樣子顯是急趕了一路。白嫩嫩的小胖墩坐在轎內用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武松,父子二人就這麼溫馨的對視著,片刻之後小胖墩才煽動雙臂奶聲奶氣的說道:“父……皇……”
只這兩個字就把武松徹底的征服了,武松大步走過去,抱起沉甸甸的胖小子重重的親了兩口。同時用帶有炫耀的語氣對扈三娘說道:“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他在叫我父皇呀!哈哈……”大聲笑過之後又是重重的兩口。小胖子顯然是不習慣這樣被人親近,一邊推著武松的臉龐,一邊擦拭武松留在自己臉上的吻痕。他越擦,武松越是喜歡,連捏帶掐沒兩下,胖小子就在他懷裡大聲哭了起來。
扈三娘一邊從武松手裡接過小志遠,一邊埋怨的說道:“你就不會輕點,孩子的面板多嫩呀!”隨著扈三孃的嘮叨,殿內的侍從也都識趣的退去,這是屬於這個家庭的時間……
濃濃的親情可以包容一切,不到晚宴扈三孃的臉上就再次露出久違的笑容,至於武松和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卻是不足以向外人道了。
第一第一百八十五章 理解的愧疚
當夜的盛宴只能用奢華來形容,整個臨安皇宮都被勤快的宮女和太監點綴得燈火輝煌,燦爛的爆竹煙花更是未曾停歇過。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江南的物產豐饒。這次的宴會在老將倍感親切的同時,也讓宋朝的降臣錯愕非常,皇上和娘娘就那麼毫無架子的站在人群之中,偶爾還會與談話之人開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宴會的氣氛被毫無架子的武松搞得很活躍,這裡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拘束,只要你喜歡,你甚至可以拉著武松灌酒喝,當然,前提是你得有那個膽量才可以。
西域美女的集體舞再次揭起宴會的最高潮,很多自詡有點墨水的文臣都忍不住騷包了一把,可惜這些女孩根本就聽不懂他們牙痛一樣的呻吟是什麼意思!還是行伍的大老粗比較直接,酒品不是很好的史進藉著酒勁對武松問道:“陛下,您之前說過的話還算不算?”
武松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尤其是扈三娘還在身側的情況下,他自然要再次大方的做一回紅娘。只見武松笑著對史進說道:“怎麼、你看上這裡的姑娘了?行、沒有問題,但是有一條,必須是姑娘自願跟你走才可以。如果你能做到,朕就替姑娘的家長為你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
“陛下、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呀,我也立軍功了,您是不是把我也帶上?”“對對、還有我……”“別把我落下!”留意武松動向多時地狼友們那能放過這個機會。武松的話音剛剛落地,這些人就七嘴八舌的吵鬧起來。
“行,在場諸人有一個算一個,只要你有本事讓姑娘自願跟你走,那朕就親自為你們主婚。”這下不光武將們高興了,就連那些文臣也高興了。比起風花雪月,那些老粗怎麼能是自己的對手,問題是這些老粗會給他們賣弄文采的機會嗎?光是勸酒的吵鬧聲就足以高過一切的文采了,再精美的文采聽不到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