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奈何逆流而上的他們根本就提不起馬速,只能看著武松那猙獰的笑容逐漸逼近。受逼於死亡的壓力,索超再也顧不得許多,一把金蘸斧再他手中如風車般轉動,凡是攔他去路的皆被他一斧斬殺。眼望頭領的發狂,那還有有人膽敢迎面而上,紛紛避於兩側。
索超的做法是正確的,奈何他反映得終究還是慢了一點。未等他將自己的戰力調整到最佳狀態,武松就以迎面殺來。望著高其一頭多的武松,索超甚感壓迫,奈何內心的驕傲卻不容他退卻。
武松根本就沒有把索超放在眼中,凡是使用重武器的將領再武松的眼中一概沒有威脅,比力氣……武松還真就不懼誰。與其張牙武爪的索超相比,武松還是覺得於一直悶聲跟在索超身後的董平威脅要大一些。所有的一切都如電閃般從武松的腦海中掠過,他手中的巨劍帶著呼嘯的破風聲迎上了索超的金蘸斧……
一聲交擊的金鳴聲之後,索超竟然感覺從手上傳來的力量竟然沒有想象中強大,這絕對不應該呀!就在他發愣的瞬間,武松帶著殘忍的微笑突然撒手,並在撒手的瞬間用力的撥了一下劍柄。剎那間、整個巨劍竟有如風車般旋轉起來,那呼嘯的破風聲竟比在武松手中時還要響。事以至此,索超那裡還能不明白自己已然上當,現在的他只能憑藉本能來阻攔那旋轉的劍鋒。如果說他是驚恐,那對董平來說就絕對是絕望。他看見武松和索超交手了,正當他準備策馬穿插、偷襲武松時,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那絕不可能出現的劍鋒,怎會出現在自己眼前。如果不是忠馬護主,替他攔下了這致命一劍,他絕對會被武松立斬當場。
索超剛有自救的意識,還沒等擺出來防守的姿勢,就突然覺得自己好象凌空而起,眼前的一切都以及快的速度飛速倒退,與此同時,一陣震耳的歡呼聲也同時響掣於耳邊。當他真正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橫爬在武松的馬鞍上了。短短的一剎那、武松劈劍、離手,擒索超,與此同時還帶著凌空的索超來了個高難度的“燕反林”取回巨劍。(以雙腿夾馬腹,整個身子都傾向一側,扭身背對馬頭,以反手取回鑲嵌在馬頸中的巨劍。)
所有的一切說起來都很簡單,做起來可就難了,剛才的一切只發生在兩馬交錯的瞬間。超人的巨力、嫻熟的馬術、精準的算計、強壯的戰馬、以及玩命般的炫耀……幾者缺一都不能完成高難度的動作。一招敗雙將,武松身後的騎兵看見自己的主帥出此風頭又怎能不引聲歡呼?
逃命中的嘍羅們雖然不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麼事,可在那震天的歡呼中,還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幾分腳步。他們是幸運的,因為武松似乎已經滿足了眼前的戰績,居然沒有在驅殺他們。他們也是不幸的,因為沒有人能從武松的手下安然離開。
望著那如土龍一樣遠去的逃兵,武松根本就沒有追擊的興致,緩緩勒馬停住。未等武松下馬,早有識趣的親衛趕到近前幫武松拉住馬韁。那名親衛也是和該倒黴,習慣性的動作居然讓他忽略了那橫爬在馬背上的索超。他剛剛拉住馬韁就被索超一腳踹住心口,也虧得他的盔甲堅厚,也虧得索超使不上力氣,這一件腳只踹得他微微仰身,到沒受什麼傷。
武松最是護短,看見親衛受辱怎能甘願,單手舉起索超就要往地下慣摔。
“將軍不可——”不用懷疑,敢阻攔武松的除了王進再沒有別人。其實武松也是做做樣子,如果他想殺索超那就不用費這麼大的力氣生擒他了。有王進阻攔,武松正好藉機下臺,不輕不重的把索超扔在地上,口中警告般說道:“如果不是看在王進哥哥的面子上,今日定將摔殺你。”不用武松吩咐,早有新選的親衛一擁而上將索超綁了個結實。
索超脾氣雖然急,可並不代表他不愛惜性命,要不然也不能一敗梁山就被人成功招降。他可不敢在武松面前玩什麼高風晾節,既然看武松沒有殺他的意思也就懶得反抗。他再捆綁期間竟然驚訝的發現董平居然也沒死,只是慘了一點而已。現在的董平半死不活的躺在王進的馬後,身下一片灰黑血汙,如果不是盔甲過於明顯,索超幾乎認不出來他。
他是命大也是倒黴,亂馬踏身之前刺出的一槍居然正好刺到王進身上,如果是別人,說不定董平臨死前還能拉個墊背的,可他刺的偏偏是王進……他根本就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只覺得雙槍剛一交擊,就有一股巨大的拉力從對方手中傳來。未等他反映過來,他就被王進拖倒在地。身下的摩擦讓他痛不欲生,可現實的殘忍卻不能讓他放手,一旦放手那真就是百死無生。董平也有一股狠勁,硬是咬牙撐了下來,王進愛其堅忍,所以特命親兵將他扶到軍醫那裡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