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躬身施禮的姿勢,當即下令道。
“各部聽令:蹄裹皮、人含布、誰也不許給我出一點聲音,違令者斬。你等散去後即刻拔營出發,智深大師,您千萬要跟上呀!”
“灑家曉得,將軍放心便是!”魯智深嗡聲回道。
深夜的大營緩緩運做起來,沒有人問為什麼,因為他們知道再將軍的帶領下,無論走到那裡都有輝煌的勝利在等待自己。
第一第六十九章 夜襲鳳翔營
鳳翔兵營是翔慶軍的前哨站,它一隻巨大的野獸一樣坐落在碧綠的草原上,三個兵營成品字型把他團團圍住。營內有兩千騎兵,三座兵站內箭樓林立,各有三百名士兵輪流把手放哨。無論那方受到攻擊,鳳翔兵營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前來支援。
武松站在兩裡外,冷冷的看著兵營,身後是寂靜森嚴的大部隊。整個部隊如同狼群一樣,雖不動卻從內到外散發出一股殺氣,似要則人而嗜。不知道往日這裡也是這般嚴禁,還是他們已經收到今日兵敗的訊息,總之三座兵站裡都是燈火通明。看的武松皺了皺眉頭,轉頭對時遷問道:“現在離天亮還有多長時間?”
“回將軍,還有不到一個時辰”時遷小聲回答道。
“好、傳令各軍原地休息,半個時辰後發動攻擊。”
鳳翔兵營內,營首括拔紅正在地毯上埋頭奮戰。聽說今日有三千弟兄死在漢狗的手下,正好自己營裡有幾個漢人女奴,那能不用她們撒氣?一名被撥的如同白羊一樣的漢家女子,正在閉目忍受括拔紅的強烈衝擊,屈辱的淚水打溼了地毯。但是她卻一言不發,彷彿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侮辱。就在她的身側,還有七八個同樣被撥的精光的少女。被括拔紅的親衛強自摁住頭顱,被迫看著括拔紅的表演。
“啪——!媽的、死狗一樣的賤人、再去換一個來!”括拔紅賞了身下女孩一耳光後,張口就罵。就像是交換物品一樣,括拔紅剛把新押來的女孩放倒,剛才那名女孩就被四,五名親衛按倒。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男人的舒爽和女人的呻吟和在一起,整個大帳內充滿了淫祟的氣息。括拔紅為兄弟出氣的方法很別緻,也很受到手下的歡迎。
滿都是剛剛參兵一年的新兵,由於家裡沒有人,只能在兵營外圍的兵站內當一個巡邏小兵。聽著大帳內隱隱傳出來的淫樂之聲,滿都狠狠撮了撮跨下寶貝,吐了一口口水罵道:“媽的,早晚老子也要當個親衛,也要玩白羊一樣的漢家女子,咦——?”罵到一半的滿都,隱約間感覺前方似有一堵黑牆正在緩緩移動。
就在他探頭想要再細加觀看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弓弦響動,然後腦中一痛便陷入永久的沉睡當中。在意識消失的最後一刻,他似乎聽見了族人的吵鬧聲和告警的銅哨聲,不過一切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武松的騎兵部隊逐漸加速向前移動,上空同時有長弓手的拋射掩護。只要發現身在掩體外的敵軍,立刻就被手持標槍的諸將點名。千人騎兵眨眼間就衝到最近的百人兵站處,兵站上方雖有箭塔卻無防禦人員,有的只是一隻只插滿箭支的人型動物。昏昏欲睡的兵站諸人還沒有反映過來,千騎已然席捲而過。留下遍地插滿標槍和箭支的屍體,來提示他們大意的代價。前去衝陣的祝彪等人沒有繼續趁亂攻擊,而是在得手後再次隱入黎明前的黑夜裡。
可是祝彪等人的攻擊卻驚醒了整個鳳翔兵營,再馬背上長大的民族,只憑敵騎來襲時地面震動的程度就能猜出大概有多少敵人。當然、馬蹄包住了算是另外的情況。整個鳳翔兵營全部動亂起來,如同一鍋滾油,到處都是馬嘶人吼。甚至還有手忙腳亂之下,把自己營帳點著的。
望著從身邊一略而過的祝彪等人,爬在地上的武松心中不斷暗罵:“就不能跑慢一點,趕死呀,非要弄老子一嘴泥”相比於武松的暗罵,鳳翔兵營裡已經暴喝如雷。得到訊息後暴怒的營首括拔紅,再第一時間內從手下身上抽出腰刀,一刀一個把這些可憐的女子全部斬殺當場。可憐的女孩們,生前是他的洩慾工具,死時也成了他發洩怒氣的物件。
“如今人在何處,來犯者有多少,是何處人馬可曾知道?”括拔紅赤裸的胸膛急速的起伏著,或許因為氣憤,或許因為……
“回……回大人,屬下沒有看清,他們已經盡數退去!”傳令兵小心翼翼的回道。
括拔紅一刀將這名傳令兵劈倒,張口罵道:“這麼廢物,留你何用?來人呀,整馬備戰,隨我前去追殺敵人!”
“大人,黑夜難辯敵人虛實,不若固守要塞,天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