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守著剝掉了皮的豹子的獵手們,趕忙利落地用刀剖開豹子的腹腔,準備把豹子的內臟依樣丟掉。
“NO,NO,”放開伊琳,周吉平攔住要把內臟丟掉的獵手。他很好奇,這隻豹子這些天到底吃什麼,是用什麼維持生命的。豹子癟癟的腸胃被剖開了,嚼碎的螞蚱、帶鳥毛的肉團、齧齒類的毛團——看來這隻豹子的確過得很慘,對食物的渴求,讓它再次鋌而走險闖進了部落。這就是非洲生存的悖論,要活下去就要獲得食物,可往往食物又與死神同在。
再用刀挑開豹子的胸腔,豹子的右肺被撕爛了一條血溝——這應該是鹿巖造成的後果。翻過豹子,再檢視豹子後背上的傷痕,與那些鐵矛留下的規則傷口不同,那道參差不齊深可及骨的傷痕就是周吉平的角矛留下的。看著這道巨大的傷痕,周吉平也不禁為這頭豹子的強悍驚歎,受這麼重的傷,它居然還能帶著傷向樹上爬!
停下手,把豹子的內臟交給獵手們處理掉。祖貝呲著白牙為周吉平打來了洗手水,表功似地衝著他笑著,已經完全成了一個標準跟包的形象。周吉平笑了笑,洗乾淨了手,回到屬於自己的篝火旁邊坐了下來。
伊琳臉上的淚痕尚未全乾,看向周吉平的眼光,也比平時多了份親近。周吉平淡淡地向她笑了笑,就把目光迴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