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暖轉開眼看向他處:“本宮用不著元妃娘娘提醒,後宮美人如此多,少了一個楊美人,不是還有其他美人嗎?處置了就處置了,也不過是個美人罷了。”
楊美人是元妃的人,元妃極力維護,蕭暖自然不會手下留情,賢妃和淑妃不做聲,其他妃嬪更是不敢說話了。
寧美人突然不舒服:“娘娘,妾肚子疼。”
蕭暖故作驚訝:“哦,本宮忘了提醒你們,本宮不能生了,也不在意香料,就讓人焚了麝香。”
眾妃嬪大驚,立馬掩住口鼻。
賢妃怒斥道:“皇后娘娘,幾位妹妹都有孕在身,你這樣做,豈不是在謀害皇嗣?”
蕭暖依舊散漫的坐著:“又不是我的孩子,關我何事?”
淑妃忙說道:“都出去,快都出去,來人,快去請太醫。”
蕭暖就瞧著她們慌張的出去,依舊淺淺含笑,沒一會兒姜淵得到訊息趕來,直接衝進來,她就在撥弄著香爐,還細細的聞了聞。
姜淵一把將她拉起來推在地上,怒氣翻騰:“你至於嗎?”
蕭暖坐起來:“妾不懂皇上說什麼?”
姜淵一掌打翻香爐,砸在地上弄了蕭暖一身的香灰。
“燃麝香,她們中有人有孕,生下孩子還要喚你一聲母后,你就這麼狠心?”
蕭暖靜靜的看著他:“她們不敢來,可以不用來。”
姜淵揚手扇在她臉上,霎時嘴角流下一道血跡,蕭暖半邊臉都麻木了,伏在地上好半天才明白過來。
姜淵怒了:“皇后失德,禁足關雎宮。”
太醫進來,瞧見裡面的樣子跪下說道:“皇上,寧美人是孕期多夢方致腹痛,諸位娘娘的胎象也無不妥。”
姜淵臉色一變:“你說什麼?難道不是麝香嗎?”
太醫吸吸鼻子:“皇上,殿中並無麝香的味道,只是尋常的薔薇香,在裡面加了些槐花蜜中和香味。”
打她的那隻手顫抖起來,姜淵看著地上的蕭暖突然起了害怕。
蕭暖端正的跪著:“多謝皇上如此信任妾,妾說什麼便信什麼,也恭喜皇上,終於知道妾本就是狠毒之人。”
她叩拜在地,姜淵步子有些不穩,跌坐在凳子上,看著自己打她的手,嘴唇微顫。
“阿。。。阿暖。”
蕭暖垂著眼:“妾要遵旨禁足了,還請皇上移駕。”
她的臉頰已經腫了起來,可見那一巴掌是用了力氣的,姜淵想說她不用禁足了,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看了她許久,氣惱的出去。
眠香給她去了繁瑣的髮飾衣著,用手帕抱了冰塊給她敷臉,眼睛通紅:“娘娘,你不是又讓人把麝香換了嗎?怎麼還要那樣說呢?明明什麼都沒有,卻還這樣說做什麼呀?”
蕭暖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他們想借請安的時候害我,我若是真的用麝香,豈不是中了圈套,現在證實了我的清白,最少在皇上那裡,我是無辜的,君無戲言,他說了的話說不回去,心裡對我更加愧疚,只要有了這份愧疚,我收拾任何人,他都會敷衍了事。”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少年篇:有毒就讓皇上吃
眠香還是有些糊塗:“可您也不用這樣啊,禁足後,中宮皇后威儀何在?太子殿下該如何啊。”
蕭暖看著她:“眠香,鬥心思我是不如她們的,我的法子簡單直接,最容易被人識破,更容易被人栽贓,若是我來護著演兒,是護不住的。
既如此,那我情願讓她們來害我,我被害的越多,皇上對演兒的保護就越會嚴密,這就夠了,只要他平平安安的,我也就沒什麼奢求了。”
眠香哭起來,輕輕的給她敷臉,蕭暖看著鏡中的紅腫的臉頰:“這樣也好,省的我再像當年一樣,輕易就信了他,挨一巴掌,斷了念想,雖然疼,但也好過日後的折磨。”
蕭暖被禁足,後宮妃嬪無疑都是高興的,她自作自受,一回宮就那麼囂張,姜淵罰她到讓所有人都出了口惡氣。
綠玉知道後還笑:“皇后還真是蠢,自己把自己害了,昨日才回宮,今日就禁足,顏面掃地啊。”
淑妃笑起來:“就憑她還想和我們鬥?收拾的人段無非就是直來直去的發洩怒氣,知道是我們下的手又如何?還不是不能把我們怎麼辦?只能朝那些新人身上撒氣。”
“就是,皇上現在又剛剛寵幸了那些新人,正是疼愛的時候,皇后就朝那些人下手,皇上不想發火都不行,只是昨日一碗避暑湯,害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