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被兩個小宮女攙扶的出來了,秋澄沉沉嘆了口氣,淑妃真夠拼命的,為了在她跟毓秀頭上扣個殘害龍嗣的帽子,不惜拿自己的孩子賭,這才剛剛脫險,就迫不及待的來補上一刀。
“秋澄,毓秀,可有此事?”
淑妃說起秋澄親自給淑妃倒茶,毓秀還怕淑妃燙著吹了吹給淑妃,墨承乾突然有些懷疑了,這顯然不像這兩個丫頭以往的作風。難不成這兩個丫頭被淑妃煩透了,想給淑妃個教訓,下手有些狠了。
“淑妃娘娘這自編自演的戲,演的還過癮不?”
毓秀最看不慣這種裝腔作勢裝可憐的人,別人有個孩子本來是個喜事,到她這,竟然用來拿捏誣陷別人。
“毓秀姑娘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本宮還會害自己的皇兒不成?”
淑妃說的滿臉的委屈,大顆大顆的淚珠子不要錢似的落下來,特像受了極大的冤枉似的。
“娘娘素來心軟,別人都這樣殘害娘娘了,娘娘還為她們說話,奴婢真替娘娘委屈。”
一直跪在墨承乾腳邊的小宮女,看到現在的形勢似乎是淑妃佔了上風,便壯起了膽子來。
“住嘴~,你這小蹄子怎能平白的誣陷傅小姐跟毓秀姑娘呢。”
淑妃佯裝溫怒的呵斥了那小宮女一聲,那小宮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更加讓其他人覺得,這淑妃受了委屈,卻不敢言語的。
“是非曲直,朕自有決斷,肯定不會讓愛妃受委屈的。”
淑妃孃家的勢力不容小覷,即便知道此事跟毓秀秋澄沒有什麼干係,但這麼多眼睛看著,墨承乾只能出聲安撫一下。
“皇上,千般不是,萬般不是,都是臣妾上次著了別人的道,差一點給傅小姐秋澄姑娘吃了帶毒的蘋果。想是傅小姐跟毓秀姑娘心裡有氣,一時糊塗,才鑄成大錯,望皇上從輕處置。”
淑妃我見猶憐軟糯糯的跪在地上,話雖然看似在給秋澄毓秀說請,但實際上既坐實了秋澄毓秀的殘害皇嗣的罪責,又體現了自己的大度賢淑。
“氣死我了,你還有完沒完?”
毓秀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自小就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被人拿捏成這樣過。
“這時候,咱就別這麼霸氣了。”
秋澄乾笑的拉了拉毓秀,如今皇上的臉色這麼難看,就照著毓秀這態度,即便沒有殘害淑妃龍嗣這回事,也能定她個大不敬之罪。
“皇上,毓秀有辦法證明,這五行草是何人給她吃的。”
毓秀甩開秋澄抓著她的手,這會一急,到忘記了淑妃的稱號,隨後檢了一個她字出來。但這個關頭也沒人在意,她稱呼上的不尊敬。
“你怎麼證明?”
毓秀自小就跟在南宮霖身邊學醫,對各種藥材的藥性瞭如指掌,若是找不出誰下的五行草,那不是在打瀲灩谷的臉嗎。
“皇上派人取一些木薯粉過來,毓秀便可以證明。”
墨承乾給李安丟了個眼色,李安立馬躬身後退一步,吩咐一個小宮女快步去取。
片刻的功夫,那小宮女就端來一小碗的木薯粉過來,雙手呈給墨承乾。
“給毓送過去。”
那小宮女頷首稱是,躬身退下幾步後,才端著到毓秀面前。毓秀託在手掌中,斜眼看這淑妃訕笑了一下,讓淑妃一個激靈,被宮女扶著的身子抖了一下。
“你敢不敢把右手的中指,伸進著木薯粉裡攪上一攪。”
毓秀拖著盛著木薯粉的小碗到了淑妃跟前,淑妃下意識的躲了一下,墨承乾一記威嚴的目光投過來,淑妃慌忙定了定心神。
“本宮有什麼不敢的。”
說著,淑妃遲疑著,將右手的中指顫巍巍的朝木薯粉中伸,但一直沒接觸到木薯粉。毓秀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抓著淑妃的手指按了下去,隨後將木薯粉端走了。
“皇上,這五行草有個鮮為人知的藥性,一接觸木薯粉就會衍生出粉紅色來,您看看淑妃的中指。”
待眾人看向淑妃的中指時,淑妃自己也低頭看,果真自己中指浮出一層粉紅的顏色。
“你~,你~,肯定是你方才動了什麼手腳,你這番荒誕的說辭,為何太醫不知?”
淑妃一時慌了神,顧不得端著溫柔賢淑的姿態,怒目跋扈的指著毓秀。
“太醫,此藥性你可聽說過?”
太醫聽到墨承乾問他,嚇的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五行草有這樣的藥性他確實沒聽過。
“微臣才疏學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