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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去了鏢局。”那夥計抬頭答道。
“唐凌,速去鏢局讓兩位姐姐回府。”宜蘭說完從櫃檯內急忙出來,去了二樓尋離秋。
唐凌正高興等在櫃檯外面,見四少奶奶好似臉色不對,也不敢相問,急忙扭頭跑出店鋪向鏢局跑去。
宜蘭拉上離秋,喚上八月趕回府中,稍等一會婉約與青荷便趕了回來。
“妹妹,相公來信何事啊?”婉約聽說遠航來信,宜蘭催著回府,還以為必是什麼好事情,笑著問道。
宜蘭待大家坐下,將信遞給婉約。
“見字如面,為夫一切尚好。告知八月,或有刺客前來。調撥暗靈,謹慎嚴防。”婉約唸完字條抬頭愣愣地看著大家。八月接過去又看了一下。
“相公聰慧,所料之事必不會有假,定是那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宜蘭冷靜地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呀?”婉約有些慌亂說道。
“姐姐不必擔心,有八月在。”宜蘭看向八月。
“幾位少奶奶別急,稍後我去鏢局調撥三十名暗靈來,留在府中二十,在城中派出十名仔細打探。只是近期幾位少奶奶避免出府,若是出去也需喚上我。”八月也覺得心中一沉,大人家眷都在這裡,如今只能靠自己來保護了。
“莫不如先將店鋪關閉幾日吧。”青荷見事態嚴重,擔心婉約她們。
“嗯,也好,便說府中有事,先關閉一週吧。”宜蘭點頭應道。
“今夜開始,我與離秋搬來東院,這樣大家在一起有個照應,也不必八月兩面護著。”青荷看著離秋說道,離秋趕緊點頭。
簡單碰了個頭,大家便分開各自忙活去了。
陳匾戰死的訊息傳到後堂,陳福當場便昏了過去。醒來後痛哭著趕回府中見到了陳匾的屍體。自己年少便進宮當了太監,陳家兄弟三人,只有這一個男丁,這叫自己如何向兄長交待啊。辛辛苦苦將匾兒扶養大,讓其學了武藝,本想借助自己如今權勢為他謀個前程,卻不料第一次出征便丟了性命。陳福趴在陳匾屍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大人莫要傷了身子啊。”葉公公在一旁攙扶著陳福,掃了一眼陳匾屍體說道:“我有一事不明,令侄乃是副帥,為何要率先出戰?難不成是司徒浩有意讓他出去廝殺嗎?”
陳福何其狡猾,只是大悲之時忘記細想。聽聞葉公公一語,抹去淚水喚來陳匾家將,仔細問道:“你家少爺是如何戰死的,你細細說來。”
那家將也抹去淚水,回憶說道:“砍殺副帥的是敵將顧鑫,前日副帥便與他交戰十餘回合不敵退了回來,次日副帥再去卻是一個回合便被砍了下來。”
“敵將雖勇,匾兒也不會一個回合便被砍下馬來啊。”陳福不信地問道。
“大人,末將不敢說謊,陣前眾人都是親眼所見。”那家將急忙躬身說道。
“大人,莫不是副帥吃了什麼藥物,上陣後手腳無力?”葉公公急於巴結,湊過來說道。
陳福思考了一會,喊道:“來人,去喚人來,將匾兒衣衫褪下。”陳福盯著已經死透的陳匾,他要驗屍。
衣衫褪下後,陳福見胸前有一刀口,右腕處有一傷口,身體卻不似有中毒跡象。不解之時卻盯住了那要害處的傷口。
“那顧鑫使用什麼武器?”陳福盯著刀口,沒有回頭直接問著家將。
“是七尺大刀。”那家將答道。
陳福臉色陰沉下來,緊緊攥起了拳頭。
“你下去吧。”陳福使退了家將,仰頭嘆道:“匾兒,是叔父害了你,我定當為你報仇!”
葉公公忙問道:“大人,這。。。”
“是葉遠航殺了匾兒。”陳福厲聲說道。
“何以見得啊?”葉公公疑惑地問道。
“這刀口細小,怎會是七尺大刀所傷?如今匾兒已死,那四名黑甲卻不見蹤影,定是刺殺葉遠航未果,他將仇恨記在匾兒身上,才借刀殺人除了匾兒,卻移花接木嫁禍他人。”陳福果然精明,猜想的絲毫不差。
“啊?若是這樣,大人要為副帥報仇啊。”葉公公比陳福更痛恨遠航。
陳福沒有出聲,又將目光落在陳匾的屍體上。
啊金獨自一人來到古宇城下,仰頭看著城上。城上兵士向下問道:“城下何人?”
啊金高聲喊道:“我是大梁來使,有要事要見李將軍。”
兵士通稟李和遠後,見只有啊金一人,李和遠便命人將啊金放進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