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婉約幾人站在遠航身後,一起施禮,司徒眾達一個一個看了下來,微笑點頭,說道:“遠航好福氣,娶的嬌妻個個如花似玉。”
宜蘭撒嬌地晃起司徒眾達胳膊,細聲說道:“祖父……”
“哈哈,我家宜蘭最漂亮。”司徒眾達拂鬚笑著說道,宜蘭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眾人在府中安置妥當後,遠航與司徒眾達打了招呼,帶著啊金,出府向衙門走去。
乾陵百姓各自忙著。那家老店的餛飩依舊客滿爆棚,陳家燒雞的香味飄滿了整個一條街。再次回來,情景依舊,只是沒有人認出,這個走來之人便是前任的郡守大人。
衙役站在門前,倒也有幾分精神。遠航走了過去,一個衙役上前攔住,喝道:“衙門之地,閒人遠離。”
另一個衙役抬頭瞥了一眼,揉了揉又仔細看來,急忙上前,將那個衙役一把拉開,彎腰說道:“大人,是您回來了。”
遠航認得這個衙役,只是喚不出名字。淡笑一下,問道:“關郡守可在衙內?”
“在,在。大人快請。”衙役側身讓出道路,遠航擺擺手,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請你去稟告,我便在這裡候著。”
那衙役聽後,彎腰說道:“那大人稍待,小的去去便來。”說完轉身,抬腿跑了進去,過於心急,還被門檻拌了一下。
遠航站在門下涼爽之處,只是片刻功夫,關春度從府內跑了出來,見到遠航大喊一聲:“遠航!”
遠航迎步上前,微笑施禮,恭敬說道:“義兄,小弟前來探望。”
關春度上前給了遠航一個擁抱,激動說道:“許久未見,義弟一切可好?”
“都好,都好。”遠航客氣一番,關春度將遠航迎進府中。
關春度命下人上茶,準備宴席,又命人去請李墨前來。
“義弟,乾陵公務繁忙,未與你書信,還望莫怪為兄啊。”關春度起身施禮,遠航急忙攔住,笑道:“你我二人既為兄弟,這繁瑣的禮節便免了吧,如此反覆實在累人。”
“哈哈……”關春度大笑,指著遠航點了點手指,說道:“終是改不了你的脾氣。”
二人正在聊著,下人進來稟告,守備大人到。倆人停下話來,望向門外。
李墨急步進來,見到遠航面帶微笑,上前鞠躬,說道:“屬下李墨,參見大人。”
遠航起身還禮,笑道:“李大人切莫如此稱呼,下官已被免職,如今只是閒置之身,大人抬舉我了。”
此語一出,關春度與李墨倆人面色微變,李墨急切問道:“大人為何被免啊?”
遠航將事情經過簡單敘述一遍,李墨聽後略有惋惜,說道:“大人之才千古難遇,只為此事斷了前程,甚是可惜啊。”
關春度臉色有些異樣,湊身問道:“義弟,可有迴旋之地?”
“難啊,再者我也不想為官,如此倒是自在,這不,可以隨時回來看望故友。”遠航一笑而過,不以為然。
關春度臉上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表情,任人難以琢磨。李墨卻是感到了什麼,附和笑道:“大人說的也是,無官一身輕,又怎是我們比得了的。”
關春度笑了下,下人進來稟告酒宴已經備好,幾人起身前往客廳。
廳中有一女子,長相頗佳,只是濃妝豔抹的有些誇張。身著淡黃長裙,上身著紫色小披,裸露大半個胸脯,一對碩大圓球晃的人難以睜眼。
遠航略一皺眉,為何義兄會在此間置一女子。不解之時,關春度卻連連擺手,說道:“下去,下去。”
那女子一愣,關春度瞪了下眼睛,雖有不悅也不敢多說。望了一眼遠航,轉身扭著屁股向後院走去。
“義弟請坐。”關春度嘴上雖說,自己卻未待遠航就坐,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
遠航也未介意,與李墨倆人互讓一番,坐了下來。遠航見桌前只有三把椅子,對關春度欠身一笑,說道:“這是啊金,與我亦如兄弟。”
關春度牽強地笑一下,說道:“即是義弟兄弟,自當好生款待。”轉身對下人說道:“來人,在偏廳為這位兄弟備下酒食。”
遠航臉色一變,正要發話,啊金搶先一步,說道:“多謝郡守大人厚愛,屬下來時剛剛吃過,候在這裡便可。”
關春度也沒再客氣,起身為遠航斟酒,遠航略有不悅,但還是起身遞上酒杯。
幾人沒再提官場之事,關春度也未曾問過遠航休息在何處。一場酒宴下來,除去互相吹捧,感情卻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