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遠航,大笑道:“你……你有孕了?”
遠航將臉板的沒有一絲笑容,淡聲說道:“四人都已笑了,婉約最先笑出,今夜便由你來陪相公。”
婉約還在笑,抬手用汗巾擦拭眼淚,也不作答。
離秋聽遠航說後,才反應過來,埋怨說道:“你們為何笑了,鳳釵沒有了。”
宜蘭靠在車廂上也是笑的彎著身子,斷續說道:“還說,方才你笑的甚歡,咯咯。”
“哈哈。”遠航拉過離秋,抱在懷中,笑道:“不必擔心,到了京州相公便買給你。”
啊金等人護在馬車兩側,聽到車內笑聲不斷,幾人對望一下,也是嘴角帶笑。
翌日,豔九公主在衙門前左等右等不見遠航前來,心中焦慮的不時觀望,卻不知此時遠航已經跑出了乾陵境內。
“李守備,你速調集兵士前來,在城中將葉遠航搜尋出來。”九公主有些氣惱,也有些擔心,莫不是他出了事情?
“公主。”關春度上前一步,彎身說道:“不必勞師動眾,下官知道他在何處?”
豔九公主側目望向他,問道:“你如何得知?”
關春度急忙答道:“下官與他乃是結義兄弟,他來乾陵必住在司徒大人府上。”關春度見公主對遠航頗有好感,便急著表明自己與遠航的關係,或許公主知曉後,自己也可水漲船高。
“住在司徒眾達府上?”九公主吃驚不小,他怎會住在司徒府上。
“是的,公主。”關春度點頭應道,繼而說道:“司徒眾達的孫女司徒宜蘭,是由皇上賜予葉遠航為妻,他來乾陵,又怎會不住在司徒府上。”
九公主更加吃驚,心中暗恨起遠航來,恨他對自己瞞得好苦。不但未告知自己熟識司徒大人,如今還哄騙自己在此處等他。當下立起鳳目,回身呵斥道:“你既知曉,為何不早說,害我在此久等。”
關春度嚇得兩腿一軟,跪了下去,急忙答道:“公主恕罪,下官不知您在等他啊。”心中暗怪自己多嘴,好好的攀什麼關係。
九公主沉思一下,說道:“前面引路,去往司徒府。”
“是,是。”關春度急忙爬了起來,在前面引著公主暖轎,向司徒府走去。
早有人前去通告,司徒眾達引著夫人站於府外恭候公主大駕。
“老臣司徒眾達,恭迎公主。”司徒眾達與夫人見公主暖轎已到,在府前跪了下去。
九公主被宮女攙扶下轎,上前幾步,親自扶起他,說道:“大人快快請起,司徒大人乃是我大梁三朝元老,肱骨之臣,不必行此大禮。”
司徒眾達與夫人起身,望著九公主模樣俊俏,又言語恭敬,不免心生好感。朗聲笑道:“君臣之禮不可免之,公主駕到老臣備感榮幸,公主快快請進。”說完側身,讓出道路。
豔九公主淺笑,也不多推辭,抬步進了府中。
大廳之上,下人奉上香茶。公主坐在首位,司徒眾達陪在下首,李墨與關春度不敢坐下,只得站在一側。
“司徒大人身體一向可好?此次前來,皇兄叮囑,命我特來探望。”九公主略一點頭,含笑說道。
司徒眾達急忙起身,向東一拱手,說道:“感謝皇上掛念老臣,願吾皇萬歲。”
九公主急忙說道:“司徒大人快請坐。”
司徒眾達坐下後,九公主又說道:“父皇在世之時,大人輔佐左右,妙計可定天下。如今皇兄穩坐朝上,又有司徒浩將軍為其一統大梁,司徒一族真是我大梁第一功臣。”頓了一下,一笑問道:“不知皇兄之後,司徒一族何人可以續而代之?”
司徒眾達拂鬚一笑,答道:“多謝公主讚譽,身為大梁之臣,司徒一族理應盡忠。只是下代之中只有一女,不可參政了。”
九公主點了點頭,問道:“可是皇兄賜婚於葉遠航之人?”
“正是老臣孫女司徒宜蘭。”司徒眾達點頭道。
九公主臉色微變,卻仍是面帶微笑,說道:“不知大人可否請出,與之相見。”
司徒眾達探身回道:“公主,宜蘭昨日離去,已不在府中。”
九公主聽後,催問道:“葉遠航也已離去了嗎?”
“是的,公主。”
“他們去了何處?”九公主心中已有怨氣,好你個傢伙,還應允我今日相見,卻不辭而別,昨日便離去了。
司徒眾達欠身答道:“這老臣不知,應是有了要事,走的略微匆忙,公主可是有事欲尋遠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