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出來。
賀蘭皇后歿後,莊貴妃日漸得寵,雖然沒有立後,但卻行使著掌管後宮的權利。這期間,莊貴妃極力排擠著其餘兩位貴妃,使得她們整日提心吊膽,如履薄冰。直到有一日,宮中發生了一件事情,促使淑貴妃與賢貴妃連起手來。
十七年中秋,淳安帝與眾位妃嬪於花園中賞月,談笑過後,淳安帝陪伴慶俞皇太后先行離去。
那日賢貴妃正逢月事來臨,身體乏力,待淳安帝走後,便起身欲先回宮。莊貴妃在一旁不悅起來,冷聲道:“怎得這樣快便走,難不成賢貴妃眼中只有皇上嗎?”
賢貴妃平日總是隱忍,許是今日當著眾多妃嬪面前,面子挨不過去,當下反駁道:“此話何意?你我都為貴妃,眼中自然只有皇上一人。”
“你……”莊貴妃立時來了怒氣,雖然自己掌管後宮,但卻無皇后之名。正如賢貴妃所,都為貴妃,身份平等,自己奈何不了她。
淑貴妃在一旁替賢貴妃捏了一把冷汗。
果然,莊貴妃無法對付賢貴妃,卻將目光盯在了她的侍女身上。
“你這宮女,主子未曾發話,便敢上前嗎?賢貴妃便是這樣管教下人的嗎?”賢貴妃方才在桌前站起,身後的侍女上前一步準備攙扶,原本正常之事,卻被莊貴妃題大做,抓住不放。不過宮中也卻有這規矩,主子沒發話離開,奴才便要在原地老實待著。壞就壞在早了一,如果賢貴妃“回宮。”你在上前,便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來人,將這宮女掌嘴二十。本宮既然掌管後宮,便見不得這樣沒有規矩。”莊貴妃話音一落,身後太監便上前將賢貴妃的宮女拉了出來,拖到中間按在地上跪著。
“娘娘……”那宮女乞求地望著賢貴妃。賢貴妃剛要上前阻攔,淑貴妃起身擋住,道:“姐姐,奴才不懂規矩,怪不得你,便由著去吧。”完捏了賢貴妃一下,對她使著眼色。
太監一個接著一個耳光扇過,雖然打在宮女臉上,可眾位妃嬪都知道,那是在打賢貴妃的臉面。
處罰過後,莊貴妃環顧下首諸位妃嬪,冷冷地道:“五年之期便要到了,那時你們再管教不好自己的奴才,我打的便不是奴才了。”完起身,拂了衣袖向回走去。
“恭送莊貴妃。”其餘妃嬪急忙起身,一起施禮道。賢貴妃站在那裡,眼淚在眼圈中打轉,嘴唇一抿眼淚隨即掉落下來。
淑貴妃知道自己在莊貴妃的眼裡也是一個眼中釘,即便自己退守忍讓,莊貴妃也不會就此放過自己。便趁著此事,去了賢貴妃那裡。
此時倆人已不似幾年前那樣,隨著在宮中時間越久,越發生了隔閡。只不過不如莊貴妃那樣強勢。
“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嗎?”賢貴妃對淑貴妃的到來並不友好,反而冷言起來。
淑貴妃毫不介意,淡聲道:“我只是為自己而來,自然,也是為了你。”
賢貴妃哼了一聲,轉身坐在床邊,恨道:“她也莫把我惹了,不然也讓她好看,別忘了賀蘭皇后是怎樣歿的。”
賢貴妃原意是指要將皇后落水之事告知淳安帝,淑貴妃卻理解錯了,以為賢貴妃要依照此法除掉莊貴妃,心中也為自己的安危擔心起來。
回到鳳鸞宮,淑貴妃便給自己兄長髮去書信,言自己有難,請兄長前來相助。第二年二月,韓束庭接到信後趕來後堂,淑貴妃將後宮之事與他聽。沒料到韓束庭為保護她,當即自殘。淑貴妃雖後悔,卻也沒有辦法,便將他帶進宮中,化名陳福,安排在了賢貴妃那裡,當做自己眼線。
賢貴妃對莊貴妃的怨恨越積越深,況且就要到了五年之期,即將封后。莊貴妃正是得寵之時,不出意外當被封為皇后。一來自己封后無望,二來莊貴妃做了皇后,自己便更沒有好日子了。思來想去,賢貴妃暗下狠心,命陳福除去莊貴妃。
陳福將訊息送到了淑貴妃那裡,淑貴妃沒有言語。既然賢貴妃出手,自己便坐山觀虎鬥,除去莊貴妃對自己也是有利無害。
陳福領命前去,殺害莊貴妃後回去覆命。淑貴妃得知陳福得手,便帶人去探望莊貴妃,是想親自看看,莊貴妃是否已經歿了。賢貴妃也是害怕了好一陣,見並無人懷疑,才放下心來。
莊貴妃死後,淳安帝便時常來鳳鸞宮,漸漸寵愛起淑貴妃來,這便又惹起了賢貴妃的妒忌。
“尋個機會,將淑貴妃除去。”賢貴妃再次將陳福喚來,聲叮囑。
陳福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彎身答道:“主子,莊貴妃歿了,皇上已經有疑,如再歿了一位貴妃,怕是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