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9部分

師父又笑問道:“你喝酒後慾望是不是變重了?”

“大約……是。”

“你醉後是不是強佔了崔靈?”

我紅著臉道:“是。”

“第二日你心中是不是生了愧意和悔意?”

我極不願承認道:“也是。”

師父給了我一記爆慄,道:“這麼扯淡的計你都中了,那你這人也確實挺扯淡的。還當什麼皇帝?麻溜點滾回大山裡種田去吧。”

我委屈地揉了揉頭,良久後,又奇道:“這一出連環計的前提是他們知曉我新婚之夜的事,可他們又怎會知曉那夜的事?”

師父道:“所以為師說你是蠢貨,你過往在楚桓面前說漏了嘴,被他猜到了。但他知事關重大,也不敢妄下定論,加之你告訴過他,你這段時日在寫回憶日記。他便讓為師來瞧瞧你的日記,這一瞧,果真如他所猜。”

我瞭然道:“原來昨日不是師父第一次看我的日記。”

“為師昨日只是裝模作樣,那日你和崔靈在屋頂上談情說愛時,為師就已把你的日記看個乾淨了。”

我又道:“可你們就未想過昨夜一旦玩砸或者弄巧成拙,事情會變成什麼樣?”

“這只不過是其中一套方案罷了,杜白那小子推算出了你們將會出現的十八種情況,每一種情況他給你們準備了三套方案。若你們未按著原定的方案走,便立刻換方案就是。”

我聽後哭笑不得道:“杜太傅為了把我和皇后玩弄於鼓掌間,當真是用心良苦。”

“那也只是楚桓那小子心好讓杜白這樣做,在我看來,砸了便砸了,反正你們兩個都到了這個地步,大不了就把這最後一把火給你們燃上去,把對方殺了算了,我也好看場戲。”

師父的這句話聽起來像是玩笑話,但我知道這是她的真話。

我不再答話,認真思考起來。

師父見我在思索,便道:“若你還有何想不通的,便去問杜白,不要再問為師了。”

“想不通的太多了,我定要去問個清楚。”

師父走後,我獨身一人微服去了杜府,杜府的管家知曉我的身份,見我來後惶恐萬分地將我引到了杜太傅的臥房。

我進門時,太傅正在床上看著一本劍譜,未拿書的那隻手還不忘邊看邊照著劍譜上的招式比劃著。

他見我來後,放下了劍譜,抬眼道:“臣有傷在身,恕不能起身迎駕。”

我淡淡道:“禮就免了。”

杜太傅道:“陛下面色不善,想必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微笑道:“太傅又怎知朕不是親自來道謝的呢?”

“原因有二,一來,臣插手了陛下的家務。二來,臣還算計了陛下,而這兩點都是為君者的大忌。”

“算計一事朕先不同你計較,但插手家務一事,朕確實得討個說法,哪怕太傅你是出於好意。”

杜太傅露出了一個欠揍的笑,雲淡風輕道:“陛下誤會臣了,臣沒什麼好意,臣昨夜的那條計最初其實就是用來離間帝后感情的。”

我聽後大驚,正欲開口,這時一位遊俠打扮的男子推門而入。男子揹著一把長劍,嘴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他剛進門似未瞧見我,便直接對杜太傅高聲道:“今日果真無小朝會,走,去釣魚。”

杜太傅拼命地向那男子使眼色,當那男子讀懂杜太傅的眼色後,他的那番話早已出口,收不回了。

我轉身對剛進門的男子幽幽道:“朕這條魚不是已經被你們釣到了嗎?堂兄。”

作者有話要說: 撒嬌的一一有糖吃= ̄ω ̄=

☆、皇帝的日記:十四殺中

堂兄的嘴因驚訝而微張,本叼著的狗尾巴草掉在了地上。

“陛……陛下。”

“不必行禮了。”

當我再看堂兄時,他已變為了往日裡一本正經的模樣,不動聲色地用腳踩住了掉在地上的狗尾巴草,似想要銷燬他起先那副模樣時所留下的證據。

他正色道:“臣竟不知陛下在此,方才御前失儀,請陛下恕罪。”

我諷道:“朕在想,若朕遲來幾步,你們二人是不是就已經去逍遙自在了?”

“臣等不敢,臣與杜太傅就算出遊在外,也會始終心繫朝堂大事,時刻準備為陛下效犬馬之勞。”

我打斷道:“不要再跟朕說這些官話了,你來得也好,這出戏你也使了不少力,朕還在想該如何褒獎你。”

堂兄看